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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卻能夠心無旁騖地一路披荊斬棘直沖此地,這精神堪比朝圣。 “隨機巧合,”陳默強行把腦袋□□,甩甩,“他一路走過來,撞開任何一個房間的概率都一樣,考慮周圍干擾因素,越往東幾率越小。但總體來說,我們和對門的概率是相同的?!?/br> 夏渝州嗤笑:“那可真是好運氣,一撞就撞開了有三只血族的房間,刮刮樂能中頭獎?!?/br> “你想說什么?” “是個狼人。” 少年一驚,左右看看:“你是說,那個狂犬病人其實是狼人偽裝的?這世上除了血族,還有狼人嗎?” “我是說,他比狠人更狠一點。這哏都不懂,你是不是社會主義新時代的合格接班人?” 夏渝州拍拍少年人聰明的小腦瓜,笑著看向從辦公室出來的司君。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這人就換了一件白大褂,估計是嫌剛才那個沾了口水。 “過來,洗手?!彼揪驹谠兀疽馑麄z過去。 嘿? 這人可真是越來越不客氣了。 “既然你倆都是血族,那是不是就不用人鬼殊途了?”陳默小聲問。 “小孩子懂什么?!毕挠逯萏咚荒_,他們之間,可不止人鬼殊途這一個問題。不過現(xiàn)在是同一個物種了,總算也是好事吧。 洗手的地方,是備用的術(shù)前準(zhǔn)備室,有個比較大的洗手臺,殺菌皂、毛刷一應(yīng)俱全。 夏渝州先自己胡亂洗了洗,看向兒子,忍不住逗他:“要不要爸爸幫你洗呀?” 少年紅了一下臉:“不,不用,你幫我把這個袖子弄上去就行了?!睗M是針眼的左手上,還有一只軟管留置針,自己弄不大方便。 夏渝州給兒子挽袖子,覺得有一道視線在戳自己后背,轉(zhuǎn)頭看過去,果然司君正盯過來:“怎么了,你也需要爸……把袖子挽上去嗎?” 司君走過來,捏住少年的手,抽掉留置針直接按了個藥棉上去:“以后不用了。” 小少年低頭,看著冒血的針眼,半晌才“嗷”地一嗓子叫了出來。 ☆、第11章 食物 “沒事,他沒把我怎么樣,”夏渝州看一眼睡著了的兒子,壓低講電話的聲音,“而且我知道了一個震驚全家的消息?!?/br> “全家就咱倆,震驚啥呀?”房門忽然被推開,一名帶著口罩、棒球帽的高大青年走進來,說話聲和電話里的聲音合為一體。 夏渝州呲牙,掛了電話直接照弟弟肚子上來一拳:“你跑這里來干什么?” “打了幾個電話你都不接,怕你被姓司的宰了?!敝軜涫炀毜貜澭?,躲過這一擊。 “笑話,要宰也是爺宰他?!被叵雱偛挪铧c當(dāng)上司君爸爸的光榮戰(zhàn)績,夏渝州頓覺底氣十足。 周樹摘下口罩,露出滿臉的不信。 夏渝州舔了一下右邊原本應(yīng)該長著尖牙的位置,那里有一個斷面,參差不齊:“說真的,那事跟他沒關(guān)系?!?/br> “你就繼續(xù)阿Q吧,”周樹不想再討論這個,轉(zhuǎn)頭去看孩子,“呦,這就是我大侄子,長得可以啊。聽說智商很高,能不能繼承我的衣缽?” “噓——”夏渝州示意他小聲點,雖然吃飽喝足 ,新生的血族還處在虛弱期,需要很多睡眠。 忽然有人敲門,周樹來不及戴口罩,直接一頭扎到被子上,把臉埋住。他這張臉是聯(lián)盟的門面,認(rèn)識的人還是很多的。 夏渝州絕望地看著弟弟這一連串的動作,頓覺老夏家是沒什么希望了。 “7號床家屬,醫(yī)生請你到辦公室一趟?!甭曇籼鹛鸬男∽o士探頭進來對夏渝州說。 “我嗎?”夏渝州眨眨眼,“好嘞,這就來?!?/br> 也不知道司君怎么弄的,護士竟然直接默認(rèn)他是家屬了,這讓夏渝州很是意外。畢竟這小孩在這里住院這么久,大家應(yīng)該都是認(rèn)識他的。 踢了裝鴕鳥的弟弟一腳:“我過去一下,你看著孩子,別讓人抱走了?!?/br> 周樹疑惑地伸長胳膊比劃了一下,那么大個的侄子,轉(zhuǎn)頭要問哥哥這怎么抱走,那人已經(jīng)出門去了。緩緩掀起嘴唇,露出一對兇狠獠牙:“遇見姓司的就什么都忘了,早晚死在他手上?!?/br> 低頭,怒改QQ簽名: 【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重病區(qū)醫(yī)生辦公室,比值班室要大得多。 兩排無擋板的辦公桌拼在一起,放著各種病例資料、辦公用具。大家面對面辦公,方便討論治療方案,看來辦公室氣氛還不錯。 因為是午飯時間,屋里沒什么,連司君也不在。夏渝州絲毫沒有客人的自覺,背著手宛如領(lǐng)導(dǎo)巡視,在屋里轉(zhuǎn)悠一圈,這里瞧瞧那里看看。 窗臺上放著幾盆多rou,碧綠地泛著油光,看來得到了很好的照顧。墻上掛著各種人體結(jié)構(gòu)圖,有個很土的光榮榜,用來表揚每個季度的先進個人。司君赫然在列,得了個“夜班全勤”獎 ,獎金500元。 “嘖,還是被我猜中了?!毕挠逯荻⒅莻€數(shù)字笑出聲,剛熬過規(guī)培的小醫(yī)生,確實沒什么錢。 光榮榜旁邊,還有一個榜,用金屬框圈起來,里面掛著的照片都是黑白的。 【僅以紀(jì)念狂災(zāi)中犧牲的英雄。】 夏渝州臉上的笑驟然斂了下去,將這些照片一張一張看過去,最后停留在中間一張。那是一位胖胖的女醫(yī)生,眉目淺淡,嘴角含笑。即便是這么正經(jīng)的工作照,她也硬是擠出了兩個梨渦來。 下面署名“水清淺”。 窈窕淑女的名字,喜劇演員的模樣。 “你看你,不好好拍照,都成英雄了,還不嚴(yán)肅點?!毕挠逯萆斐瞿粗福p輕磨蹭那張照片,將表面基本不存在的浮灰抹去。 “吸血鬼也要吃好吃的呀。只喝血,活得有什么意思。走,mama帶你們吃火鍋去!” 瞧見她這個笑,耳邊就響起那聒噪的、再也聽不到的聲音。 “嘎吱——”辦公室門被推開,司君和一名同事一起走進來,同事正拿著一疊資料跟他說話。瞧見夏渝州在這里,聲音戛然而止。 夏渝州收起手插進褲兜,看向來人。 司君走過來,微微抿唇:“抱歉,讓你看到這個?!?/br> 傳統(tǒng)的,西式的客套。 “是不大合適,”夏渝州輕笑,用下巴指指照片下面的桌子,“我媽喜歡吃辣的,你們下回擺貢品,擺點火鍋什么的吧,這太清淡了?!?/br> 司君:“……” 跟著進來的同事:“那個……不是貢品,是我的午飯?!闭f罷,硬著頭皮拿起桌上的飯盒,欲哭無淚地出去吃了。 夏渝州摘下口罩,咧嘴笑。 司君輕輕嘆了口氣,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夏渝州坐下。而后自己坐到他對面,將一張化驗報告推過去:“這是陳默今早的驗血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