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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學,你的專業(yè),聯(lián)系……”菜逼低著頭,小聲提醒。 “這里就你一個學口腔的,說說看?!崩蠋煕_他抬抬下巴。 夏渝州迷迷瞪瞪站起來,甩甩腦袋:“生殖醫(yī)學對學口腔的用處吧,在于,口腔也是一種生殖器官?!?/br> “哈哈!”有人控制不住噴笑出聲,剛笑了兩下立時止住,教室里靜得落針可聞。 鐵包公不可思議地指著他,指尖發(fā)抖:“你說口腔是什么?” 夏渝州瞬間清醒了,干咳一聲:“咳,醫(yī)學上不這么分類,但倫理上可以這么認為。畢竟,人總要先接吻,才能干點別的。所以,以后在開牙科門診的時候,我就可以用生殖醫(yī)學的知識,勸說病人修整一口好牙,有利于繁衍后代?!?/br> “噗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全班同學再也控制不住,笑聲差點把房頂震塌。 鐵包公變成了黑臉包公,指著他抖了半晌:“你,下星期交一份不少于一萬字的報告來,詳細論述一下口腔到底是什么器官!論述不過關(guān),你這學期的平時分,零!” “好的老師!” 老師雖然鐵面無私,好歹還是給了他一個挽救的機會。否則,夏渝州將會成為第一節(jié)課就直接掛科的醫(yī)大之恥,寫進校史被后人瞻仰。 終于挨到下課,看到司君開始整理東西,夏渝州瞬間將那一萬字的報告扔到了腦后。幸災(zāi)樂禍地單手支頭坐在原地,想看這西裝革履還戴著領(lǐng)結(jié)的家伙,怎么把那一箱噴霧扛回去。 司君慢條斯理地裝好課本,摘下領(lǐng)結(jié),整整齊齊疊起來放進口袋。 “你怎么取下來了?”夏渝州以為這人會一直戴著。 司君微不可查地皺了一下眉,似乎并不想回答,但出于禮貌還是開口解釋:“上課是正式場合,下課不是?!?/br> 站起身,戴上手套,將外套并一把黑色直柄雨傘掛在臂彎里,單手輕松抱起了紙箱。 “夏哥,我還有課,先走了?!辈掏瑢W打了個招呼就溜了,生怕夏渝州抓住他要求分擔論文。 司君和夏渝州第二節(jié)都沒有課,便一起往教學樓外走。今天是個大晴天,外面艷陽高照。夏渝州在教學樓門前戴好口罩,把連帽衫的帽子扣上收緊帽帶,只露一雙眼睛在外。 “你要去哪里?”司君靜靜地看著他做完一系列的動作,這才開口問。 “去活動中心。”文化節(jié)開始在即,他這舞劍的節(jié)目還沒編排玩,得抓緊時間練練。 活動中心是學校專門為學生活動建的,里面有運動館、琴房、舞蹈室,也有會議桌、咖啡廳,是學生們除了教室、宿舍外最常去的地方。 “我可以請你喝杯茶嗎?”司君很是自然地說,在夏渝州震驚的目光中又補充了一句,“謝謝你幫我領(lǐng)獎品?!?/br> “哦?!毕挠逯葑旖浅榇ぃ@人果然像弟弟說的那樣,說話帶著中世紀的腔調(diào)。請同學喝飲料這么簡單的事,愣被他說得好像約會邀請一樣,怪滲人的。 司君將掛著雨傘和外套的胳膊遞過去。 “干啥?”夏渝州一頭霧水。 “幫我撐傘。” “……” “我紫外線過敏,不能曬太陽。” 夏渝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答應(yīng)了,撐起那把大黑傘,遮住毒辣的太陽,跟抱著紙箱子的司君在校園里并肩而行。 當天晚上,醫(yī)大BBS論壇上,出現(xiàn)了一條飄紅帖子,標題十分港媒風: 【惜敗評選夏渝州風光不再,淪為校草撐傘小弟!】 “嘿?”夏渝州被這標題氣笑了。 點進去,里面是一張兩人的背影照,不由發(fā)出疑問。 【漁舟唱碗(我):一起撐傘而已,怎么就小弟了?】 【愛君:樓上看清楚,司君比夏渝州高的。正常兩個人一起走應(yīng)該是高個撐傘,矮個撐傘不是保鏢就是跟班?!?/br> 【我州最帥:嚶嚶嚶,都怪我沒有給州州拉來票,讓他被司君欺負?!?/br> 不是,就一個校草評選,又不是爭皇位,你們至于嗎? 夏渝州難以理解這些人的思路,擼袖子準備跟論壇上的閑人大戰(zhàn)三百回合,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來電顯示為“藝術(shù)團團長”。 團長的聲音興奮得不正常:“渝州!你認識臨床的司君!” 夏渝州:“剛認識,怎么了?” 團長恨不得一句話加五個感嘆號:“你!去!去邀請他參加咱們文化節(jié)!讓他,彈鋼琴!” 夏渝州:“哈?咱們團里不是有彈鋼琴的么,再不濟我也能替,為什么要找司君?” 團長恨鐵不成鋼地原地跺腳:“你知道他是誰嗎?他彈鋼琴,13歲就拿了少兒組的國際大獎了。聽說正在準備明年的大師賽,贏了那可就是世界級的鋼琴大師!要是能請動他來彈琴,這文化節(jié)辦得就吊打整個燕京的大學了?!?/br> 夏渝州咂咂嘴:“有這么夸張嗎?他這不是還沒成大師呢,再說了,我跟人家也不熟?!?/br> 團長:“怎么不熟,你不是都給他撐傘了嗎?” 夏渝州:“……我艸!” ☆、第7章 轉(zhuǎn)院 不管團長說得如何天花亂墜,夏渝州堅決不接受勸說司君參加文化節(jié)的任務(wù),理由非常充分: “他現(xiàn)在公認的比我?guī)?,他要是去,我就不是文化?jié)上最靚的仔了!” 更重要的是,他不想坐實“撐傘小弟”的傳言,決定從此跟校草保持距離,讓帥絕人寰的司公子獨自美麗。 然而,現(xiàn)實很快給了夏渝州無情一擊。 “下周隨堂測驗,分數(shù)計入期末成績?!鼻宄康谝还?jié)的美夢,驟然被鐵老師打碎。 教室里一片哀嚎聲。 “這不是個選修課嗎?為什么會有隨堂測驗這種恐怖里才有的東西?”菜逼趴在桌上,生無可戀。 夏渝州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打從他上交了那一萬字的論文,鐵包公像是換了個包公,也不知道是認定他天縱奇才不需要聽課,還是覺得他無藥可救,再不管他上課睡覺的問題了。以至于臨到測驗,別說重點了,老師姓什么他都不知道。 “筆記借我抄抄?!毕挠逯菘聪虿吮啤?/br> 菜逼默默攤開課本,白花花一片,比臉都干凈。 夏渝州扶額,看向坐在教室另一端的司君:“一起上自習吧,我在圖書館占了位置,風水絕佳。” 司君:“我也沒有筆記?!?/br> 夏渝州拿起他的傘:“我當然知道您沒筆記,就是單純想跟您交流一下感情。來來,小的給您撐傘?!?/br> 司君:“……” 這門選修課其實不需要記什么筆記,都是理論性、概念性的知識。難點在于課本太厚,知識點太多,對于臨時抱佛腳式學習的人來說,難度過高。 “你把老師講過的內(nèi)容畫出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