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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 夏渝州:“……你說的不要,是不要咬沒消毒的?” “嗯?!?/br> “……” 總覺得,哪里不大對。 作者有話要說:改個口口 ☆、第3章 初擁 初擁,是新生命的開端。長親獲得名義上的子嗣,從此為新成員的一切行為負責(zé)。 以吾血,融爾血。神圣而美好。 然而這樣的好氣氛,都被那黃褐色的碘伏消毒點破壞了,好好的歃血歸親,變成了外科手術(shù)。加上背后還有一雙眼睛盯著,隨時準備給他遞紗布和縫合線,夏渝州根本下不去嘴。 艸! “司醫(yī)生,你確定要站在這里看我吃飯嗎?”夏渝州回頭,做了個禮讓的手勢,“要不,您先嘗嘗?” 司君看向悄悄翻白眼的病人,微微搖頭:“我不吃這個,你吃吧?!?/br> 說罷,抬腳走出了病房,并細心地關(guān)上了門。 陳默翹起腦袋看門外:“他竟然還回答你?!?/br> 夏渝州嗤笑:“他就這樣,禮貌得過分,說什么都會應(yīng)一聲。”像個虛情假意的貴族,有問必答,有求必應(yīng),但從不放在心上。 別問,問就是教養(yǎng)。惹人恨的教養(yǎng)。 走廊上的燈熄了又亮。 沒有少年預(yù)期中的血月染紅半邊天,也沒有狼人趁亂前來獵殺脆弱的新生命,甚至都沒有看清夏渝州是怎么做的,所有流程就結(jié)束了。初擁完成,一位新的血族誕生。虛弱的少年連一聲“爸爸”都來不及喊,就昏睡過去。 夏渝州掰著他的臉仔細瞧瞧,膚色比先前更加慘白,眼底的青影卻在漸次消失。先祖手札上沒有詳細記載初擁成功后的現(xiàn)象,瞧這孩子呼吸平穩(wěn)、心跳有力的模樣,應(yīng)該是挺成功的。 血脈的熱度,隔著薄薄的皮膚傳導(dǎo)出來,源于己身的同源感異常美妙,讓夏渝州露出笑來:“嘿嘿嘿,兒砸!” 同每一位新生兒的父親一樣,夏渝州忍不住掏出手機,對著不省人事的少年咔咔拍照。 潔白的床單,藍白條的病號服,蒼白的小臉,真可愛!越看越可愛!夏渝州連拍幾張,俯拍、仰拍、橫拍、豎拍、把床頭的鮮花放孩子懷里拍,還順道加了個濾鏡。越看越滿意,興奮地想發(fā)朋友圈,向全世界炫耀我們老夏家有后了。 好在理智尚存,沒有真發(fā)出去,憋了半天只發(fā)給了自家弟弟。 【夏渝州:大樹,我當(dāng)爸爸了,給你看!】 弟弟似乎在忙,并沒有回復(fù)。夏渝州遺憾地又拍了兩張,這才戀戀不舍地走出病房。 “我艸!” 病房外的陰影處,直挺挺地站著還沒有走的司君。白大褂已經(jīng)脫了,穿著熨燙得沒有一絲皺褶的白襯衫,手臂上搭著一件薄西裝外套。 在這夏末秋初的炎熱夜晚,還帶著西裝外套出門,這人真是一點都沒有變。 夏渝州順順被嚇到的心口,不著痕跡地向后退了半步,側(cè)身對著司君:“你怎么還不走?” 司君仿佛沒看到他防備的動作,驟然靠近。淡淡的檸檬香,夾雜著消毒水的氣息,瞬間灌滿鼻腔。 夏渝州僵了一瞬。對方單手繞過他推開房門,看了一眼內(nèi)里的狀況又重新合上,再自覺地退開,保持與方才分毫不差的距離。 “有沒有什么注意事項?”司君示意屋里的病人。 “我沒學(xué)過照顧食物,你看著辦吧?!毕挠逯堇峡谡执魃厦弊?,把九塊九包郵的白大褂脫下扔到垃圾桶里,低頭向外走去。 司君不慌不忙地跟上他:“初擁過后,不需要特殊照顧嗎?” 夏渝州驟然停下腳步。 司君低頭理了一下手套:“夏渝州,這么多年了,你還把我當(dāng)傻子?!迸艿街匕Y監(jiān)護室吃宵夜,且不說被吃的人受不受得了,單那滿是化學(xué)藥物的血液也不可能好吃。 低沉悅耳的聲音,不帶任何諷刺指責(zé),只是平靜地闡述一個事實,卻比任何吵鬧都讓夏渝州震驚。以前的醫(yī)大貴公子司君,是絕不會說出這種話的,他只會靦腆地笑、惱羞成怒地抿唇,實在生氣也就一句“走開”。 夏渝州打量眼前這個陌生的司君,在對方抬眼看過來的時候又下意識地避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吸血鬼看多了吧。被我咬了,可能身體指標會發(fā)生變化,但也是暫時的。無論如何,謝謝你今晚的幫助,也希望你能保守秘密,他明天就轉(zhuǎn)院了,不會影響到你?!?/br> 司君靜靜地看著他:“是么?!?/br> 不咸不淡的應(yīng)聲,惹得夏渝州心頭火起,冷笑:“你要實在想說,我也不攔著。因為晚上有只吸血鬼給病人初擁,所以各項指標變化了,你看別人會不會信?!?/br> 說罷,轉(zhuǎn)身就走,手臂卻突然被一把抓住。 “我可以保守秘密,那你告訴我,是誰叫你來的?!?/br> 寬大修長的手像鐵箍子一樣,牢牢地扣著他,動彈不得。夏渝州已經(jīng)是個成熟的男人,手臂并不纖細,還是被滿滿地握住,不愧是可以在鋼琴上輕松跨越十二度音域的上帝之手。 夏渝州捏住最不容易反抗的無名指,使勁向后一掰,直接將那只大手拽下去:“與你無關(guān),你愛說說去,真當(dāng)我怕你!” 被掰指頭的大手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迅速從夏渝州手中抽離,重新緊了緊手套。 時隔五年的重逢,不歡而散。 夜晚的燕京,燈火通明??v橫交錯的道路,被車輛的流光侵染成一條條躍動的光河,流向未知的遠方。熱鬧繁華的街頭,卻攔不到一輛能讓吸血鬼搭載的出租車。 許久不在燕京生活,夏渝州有點找不到方向,只得給弟弟打電話。 還是沒有回復(fù)消息的周樹,電話倒是秒接:“喂?” “大樹啊,告訴你兩個好消息,”夏渝州靠在路燈桿上,看著司君的車消失在林蔭道的盡頭,“第一個,我有兒子,你有侄子了!” 那邊嗆咳了一聲:“啥?” “兒子……” “噓噓噓,”周樹趕緊制止他說下去,“咳,那什么,家丑不可外揚,回來再說。” 夏渝州了然,這家伙身邊應(yīng)該是有別人:“第二個好消息,我診所還沒收拾好,得去你那里住,過來接我?!?/br> “我這直播呢,自己打車過來。”弟弟顯然不認為這是個好消息,并送給哥哥一個“滾”。 “我要是能打到車,還叫你這廢物?” “你不會滴滴一個?”來自崩潰的弟弟。 “滴滴是什么?” “……” 京郊某電競基地宿舍,正跟隊友雙排直播的周樹,安排好不省心哥哥的網(wǎng)約車,自己的游戲人物也掛了。 “呦,誰呀,叫我們樹神這么cao心?”隊友擠眉弄眼地湊過來。直播倆人用的都是小號,掉段位也無所謂,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