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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額不大,小蠢作心意是真的~~ ☆、。 翟似錦原想著昨夜陳熠為救她受了重傷, 回房都沒敢多歇, 帶著傷藥就急匆匆趕來探望。 誰知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趙奕和陳熠背著她成交了一筆不可告人的交易。 此時她怎么看陳熠都像是強買強賣,覺得說不定連趙奕都是落進了他的圈套里,“你剛才跟皇兄在聊什么?!?/br> 陳熠看向她,嘴角微揚,“郡主昨夜受驚了, 怎么不留在房里好好休息?!?/br> “受驚?你和皇兄剛才說的話, 才叫我夠受驚的?!钡运棋\沉著臉,將燕燕手里的傷藥拿過來, 吩咐道:“你出去門口守著, 我跟陳廷尉要說幾句話?!?/br> 燕燕一頓擠眉弄眼, “好好好,奴婢這就出去門外待著, 郡主跟廷尉大人好好聊,不著急?!?/br> 這番話聽起來有些怪異,翟似錦剛一蹙眉頭, 燕燕立馬腳底抹油跑出去了。 翟似錦把從太醫(yī)那里要來的傷藥放在床頭, 拖了張凳子坐下, 認(rèn)認(rèn)真真地詢問了陳熠一遍, “你剛才跟皇兄說,要、要娶我?是真的??” 陳熠就勢躺回床上去,故意將左腰的傷勢露出一半,聲音懶洋洋道:“聽郡主的話, 想必剛才在外邊聽到不少,既然你是親耳聽到的,如此又為何明知故問。” 翟似錦有些生惱,“可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你何苦拿到皇兄面前去說,你想娶我,可我……” 她話語戛然而止,陳熠低笑著,替她接上后半句,“可你未必想嫁我?” 翟似錦苦著一張臉,“倒也不是?!?/br> “那就是愿意嫁我了?”陳熠眉梢上揚,一句接著一句,“好罷好罷,我知道你喜歡我了,現(xiàn)在正巧太子殿下愿意站出來為你我牽線做媒,你盡管放心,到時候你肯定能如愿以償嫁給我?!?/br> 翟似錦瞪大眼,“???” 她,翟似錦,什么時候說過這種混賬話? “陳熠你怎么回事,從昨夜上開始就總說這些不著邊際的話?”撩撥人還上癮了是吧? 陳熠伸出一根手指,將腰間包扎的傷口指給粗心的她瞧了瞧,“瞧見沒,為你傷的?!?/br> 翟似錦一默,同樣伸手將床頭的傷藥指給他看,“我這不是給你送藥來了嘛。” 陳熠掀了掀眼皮,幽幽道:“不夠?!?/br> 聞此言,翟似錦暗自舒了一口氣。 他覺得不夠,那就還是有商量的余地。如此他還想要什么,她給他就是了,順道再加倍給他,這樣也算全了前世的恩義。 于是她無奈嘆道:“那你還想要什么?” “你啊?!标愳谛σ饕鞯溃骸鞍芽ぶ髂阗r給我,我便知足了。” 翟似錦抬手撫額,太陽xue突突地跳,“……我竟瞧不出你渾身上下哪里有知足的樣子。陳熠,婚姻大事不是兒戲,你莫要胡來?!?/br> 陳熠枕著枕頭,托著下巴看她,“我當(dāng)然曉得婚姻大事不是兒戲。誰叫剛剛太子殿下親自來找我,問我愿不愿意將郡主娶了,我心慕郡主已久,這等好事送上門,當(dāng)然不假思索就應(yīng)下了?!?/br> “?”事情超出了翟似錦的認(rèn)知范圍,她懷疑自己剛才在外面是聽岔了,“是皇兄先問你的?” 陳熠眼底沁出數(shù)不盡的淺笑,點頭道:“昨夜郡主遭了難,不慎叫旁人聽去了。殿下怕那人會居心叵測將此事傳揚出去,以此敗壞郡主名聲,所以殿下才來找我商議,讓我先將郡主娶了再說?!?/br> 翟似錦跟他計較上了,“誰要你娶,別胡說。” 陳熠接嘴,“我可沒胡說,是殿下要我娶的……誒不是,是要我娶你?!?/br> 翟似錦沉默,“……” 得嘞。 陳熠故意揣著明白裝糊涂,她給他說得清楚就是怪事了。 繞來繞去,陳熠就是想借著救命之恩,找她來個以身相許。 不過眼下另一件事似乎更加棘手,“你剛才說,誰會把我昨夜的事情傳揚出去?” 陳熠身子往床頭倚了倚,看了眼她剛剛放下的傷藥瓷瓶,淺淺一笑,“晉陽侯府的公子,張承衍,與你相看過幾次,可還記得?” 翟似錦神思恍惚,道:“我當(dāng)然記得他,為人脾性都挺好,但要說他會故意將我昨夜的事情傳揚出去,這不太可能?!?/br> 陳熠臉上的笑意頓住,“他如今知曉你昨夜被劫匪抓去的事,你覺得他不可能會出賣你?” 翟似錦滿心只想著該怎么說服陳熠打消娶她的主意,并未聽出他語氣里有什么不對勁,下意識就回答道:“我跟他不熟,誰知道他呢?!?/br> 晉陽侯府張家,去年簡直流年不利。 張承宣和趙宜樂解除了婚約,又跟貪墨案牽扯上幾分關(guān)系,以至于在長寧帝面前失信,再不如從前的恩寵。 再則,張貴妃撮合張承衍和翟似錦好幾回,回回都打了水漂。 還有那張承宣的婚事,要不是她多管閑事?lián)胶瓦M去,趙宜樂也不會跟他退婚。 難保張承衍可能會為兄長抱不平,借此報復(fù)她。 陳熠見她用手指摳著眉心,仿佛很苦惱的樣子,他眸中含笑,起身去拂開她的手,“郡主不必?fù)?dān)憂,我已經(jīng)和殿下商量出應(yīng)對之策了?!?/br> 翟似錦愣住。 陳熠笑道:“郡主就答應(yīng)了吧,嫁給我也沒什么不好的,我堂堂廷尉監(jiān),管著刑獄大牢,張承衍要是敢造謠生事,我替你了斷了他?!?/br> “你可別?!钡运棋\對他突然轉(zhuǎn)性成這樣極其不適應(yīng),盯著他看了半晌,霍然起身要走。 陳熠叫住她,“郡主且慢,容我說兩句?!?/br> 翟似錦回頭,看他眼神里流露出幾分黯然的意味,且坐在床頭一副虛弱的樣子,到底是心有愧疚,蹙著眉頭,忍著不耐地道:“趕緊說,說完我就走,我怕耽擱你靜養(yǎng)療傷。” 陳熠偏了偏肩膀,靠住床沿,望著她神情鄭重地道:“郡主原來也有耐心,可我之前向郡主問詢的事情,你依舊沒有答復(fù)。昨夜的事情我和太子殿下可以替你瞞著,但要是將來外面?zhèn)鞒霭虢z流言,你該如何自處?太子殿下所言并非沒有道理,我亦是覺得沒有比那更好的法子,所以才會毫不猶豫地應(yīng)下。郡主如今一口回絕,那就是沒有將我當(dāng)作朋友了?!?/br> 朋友,又是朋友。 翟似錦抿唇想了想,才緩緩道:“我知道你跟皇兄都是為了我好,但事情還沒到一定要你娶我才能解決的地步。陳熠,你得知道,皇兄他愿意退一步,那只是他一廂情愿,舅舅那邊是不會同意的?!?/br> “原來你是擔(dān)憂陛下對我不滿?!标愳谌粲兴?,片刻后眉舒眼笑,道:“那我在朝堂上再努努力,再有太子殿下在中間撮合,未必不行?!?/br> 翟似錦險些要被氣笑,“你居然會相信皇兄的一面之詞,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