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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毯上,“說我撒嬌?”尚小寒勾住他的脖子,“我覺得是,你自己沒感覺嗎?”齊鏡聲趴下去,枕在他肩膀上,“那就算是吧,我樂意。”午后的陽光透過有雕花的窗欞,照在地毯上兩個并肩拉手閑聊的人身上。齊鏡聲伸手擋在眼前,在和煦的光暈里攥了攥拳頭,曾經(jīng)不敢奢求的日子,終于握在掌心了。********半年后,許久沒被一條新聞統(tǒng)一的星網(wǎng)各大網(wǎng)站被同一個事件霸屏。娛樂八卦版多數(shù)是:經(jīng)濟版講同一件事,角度完全不同:連軍事科技版都不甘人后:……尚小寒喝的有點兒暈,懶洋洋躺在床上把屏幕懸在腦袋上方看新聞,越看越樂,“喂,一年前你要是告訴我,我能這樣成個網(wǎng)紅,我肯定不相信?!?/br>齊鏡聲扣上蜜月旅行的行李箱,“別說是你,我自己也不信我被人記住是因為一場婚禮。起來吧,出發(fā)?!?/br>外面的熱鬧是別人的,自己的日子還要自己繼續(xù)。—正文完—第140章番外一:鏡彥齊鏡彥站在先生的辦公室垂著頭,看起來身姿修長挺拔、態(tài)度誠懇,實際上,他都快睡著了。跟他一起被訓(xùn)斥的連雪和時不時惡狠狠地瞪先生一眼,換得更加痛快淋漓的大道理襲擊。齊鏡彥保持垂頭的姿勢,眼角掃過去,一側(cè)嘴角勾起,蠢貨,再繼續(xù)下去,衣服都要被先生的唾液浸透了。那孩子倒是敏銳,覺察到他看過來的目光,惡狠狠又瞪回來,“看什么看?!”齊鏡彥詫異地看過去,茫然無辜,仿佛再問,“你說啥?”先生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不來,明明鼻青臉腫的一個比較慘,但是他就生生能把受害者演繹成加害者。或者也不對,是他先動手,只是從監(jiān)控看,第一拳頭揮空之后,就被完全壓著打。與之相比,干干凈凈的齊鏡彥身上連點兒灰都沒有,表情純良的好像迷路的小動物,監(jiān)控里勢若瘋虎出拳如電的人,跟眼前這個怎么可能是同一個?!先生感覺自己要瘋了。口水費盡講了兩個小時,齊鏡彥自始至終就是那種純良樣子,其中還幫她端茶,“老師您累了吧?喝水、喝水?!?/br>先生覺得心好累,兩個孩子一個家長住院,一個惹不起,也就是訓(xùn)斥幾句了。“回去吧,下次注意。”“謝謝先生教導(dǎo),先生辛苦了,明天見?!饼R鏡彥禮儀一絲不茍,微笑的弧度好像拿尺子定位過。連雪和就看不得他那種虛情假意的樣子,把書包甩肩上,胡亂說一聲,“先生再見?!逼炔患按龥_出辦公室。等他走出校門口,夕陽都快隱沒在半山了,通訊器上的地點指示還是半小時前發(fā)的,他不確定那個人是不是還在等他。圍著學(xué)校附近繞了兩圈,終于在街角找到一輛灰色的房車,此時車門開著一條縫,漏出一點酒氣來。連雪和退后兩步摸摸自己的嘴角,嘆了口氣,好吧,反正債主才不會關(guān)心你是什么鬼樣子是,說不定還會高興不用親自動手了。他給自己鼓了半天勇氣,正打算上前的時候,書包帶子被揪住,接著整個人被大力拖回去,踉蹌著在地上退后了好幾米。能干這種事的人,就一個,連雪和反手揮拳,甩了書包就想撲上去,可惜就像前面兩年的每一次一樣,被制住毫無還手之力。齊鏡彥輕松把他壓到另一邊墻角,冷笑一聲,“怎么,想到最后還是要去賣?”沒有賓語,連雪和臉色驟然漲紅,不過青紫斑斕的也看不出了,眼睛血紅,“要你管?滾開!”齊鏡彥一只手掐住他兩個手腕,“你當(dāng)我是愿意管?你要不是云臺書院的學(xué)生,我隨你怎么樣。”連雪和低吼一聲,“我叫你死開,反正我快也不是了,大少爺你不會真的以為自己能拯救世界吧?我是不是多強調(diào)一遍比較好,我的死活跟你不相干!”齊鏡彥臉上也有了怒色,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他肯定自己非常想管著這個人。從小天賦較差,基本沒有覺醒能量場可能,上面還有個特別能干的哥哥,齊家族人也多,齊鏡彥的人生簡單許多,只要不偏的太厲害,基本上想干涉能干什么。而抓住眼前這個同學(xué),讓他離那車?yán)锏脑p騙犯們遠一點,就是他目前最想做的事情。“我說相干就相干,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齊鏡彥從口袋里掏出尚小寒給他做的小玩意兒,昆蟲大笑的監(jiān)控設(shè)備,小東西拋到空中就展開翅膀悄無聲息地靠近了房車。連雪和還在死命掙扎,齊鏡彥不耐煩一直按著他,伸手在他腰間捏了捏,連雪和登時整個人都軟了。齊鏡彥將人一扛,搬到隔壁小胡同里自己的車?yán)铮按镭?,瞪大眼睛看著,你要去的那個車上有什么。救命之恩小爺不圖,謝謝必須給我說一句?!?/br>連雪和想破口大罵,但是下午已經(jīng)領(lǐng)教了齊鏡彥的拳頭,現(xiàn)在不能洞,惹怒了對方完全是沙包。單人的能量車內(nèi)空間不大,齊鏡彥又放了許多書,這會兒連雪和跟他擠在一張座位上,大腿貼著大腿。面前的屏幕展開,灰色房車?yán)锏那闆r一覽無余,一個光頭掛拇指粗貴金屬裝飾鏈子的中年胖男人,正把腳踩在一個年輕女人腿上讓她幫自己剪指甲。剪著剪著,他腿腳往前動了動,腳趾頭就落到了女人胸前,兩坨軟rou被他猜來猜去,姑娘眼眸如水,“曹爺想去休息嗎?”胖子眼皮都沒掀開,叱一聲,“多嘴,滾下去?!?/br>旁邊立著的黑衣保鏢立馬抓雞一樣把女人架走了,中途自然少不了順手揩點油。胖子有些不耐煩,“叫她安靜下來,去再發(fā)一遍消息,問問那個小美人到哪兒了?”保鏢應(yīng)聲打開通訊器,幾秒鐘之后,連雪和通訊器跳出一個消息,“曹爺?shù)燃绷?,在哪兒呢??/br>連雪和就算性格跋扈愛動手,但是始終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