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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她真的覺得頭都要禿了。 現(xiàn)在的家長是沒有像以后那樣小心,孩子說不得罵不得的, 后世不知多少老師羨慕, 在這個體罰還正當(dāng), 家長都說隨便打只要能成才的年代。 但問題, 現(xiàn)在的孩子也不是一般的熊。 怎么說怎么罰都刀槍不入??! 請家長? 家長倒是訓(xùn)兩句,打兩下,完事兒了。 第二天起來,熊孩子又是一個熊孩子了! 工作不過一個多月, 琳瑯覺得自己心臟病都要氣出來了! “羅老師,別生氣啊,別往心里去,小孩子嘛,你該打打該罵罵就行了?!?/br> “對,你才來,又面嫩,他們才不怕你,那群臭小子,可會看人下菜了,等過段時間制服了,就沒事兒了?!?/br> 過段時間? 也不知是她先制服那幫臭小子,還是臭小子先把她給氣死。 上輩子就是個老師,她能力不錯,一直在帶火箭班,也一直覺得自己挺優(yōu)秀的,現(xiàn)在看來,還是太年輕。 火箭班的同學(xué)多數(shù)都是聽話的,最多不過就是個學(xué)習(xí)如何才能進(jìn)步的問題,何況高中生,都懂事了,就算有點兒問題,也不會這么幼稚。 但就是這種幼稚! 講不聽,說了人家太小還不理解。 叫家長?怎么別的老師就沒這樣?是不是你能力問題? 別的老師基本是從學(xué)前班一直跟上來的,有了威信,而她又確實年輕了些。 琳瑯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家,腦子里還在想著到底要怎么樣辦才最好,真打一頓? 直到方平津回來,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發(fā)了這么久的呆,飯都沒做。 算了! 琳瑯撒嬌似的笑了笑,方平津認(rèn)命拿起飯盒去打飯。 這樣的情況已經(jīng)持續(xù)一個多星期了,琳瑯不是忙著備課,適應(yīng)工作,就是在思考到底怎么才能制服班里那幫以孫二寶和劉小軍為首的熊孩子。 怎么辦? 琳瑯愁眉苦臉地坐到了方平津打飯回家。 見狀,方平津?qū)嵲谑怯行┳蛔×恕?/br> “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孩子不聽話?沒關(guān)系,揍一頓就好了,要是你下不去手我?guī)湍?。?/br> 都已經(jīng)吃了一個多星期食堂了,他一個有家屬的人,日子過得跟從前一個樣,這像話嗎? 炊事班能有什么手藝? 早吃膩了,隊友起哄要來暖鍋也被他拒絕了。 買回來的菜自己不做,放不了,都讓他提給叔叔嬸嬸了,搞得最近他堂弟都學(xué)會點菜了! 美得他! “說什么呢!”琳瑯白了他一眼,哭笑不得,“你多大個人了,跑去教訓(xùn)小孩子?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說完,見方平津臉色還是不好,又開口安慰,“放心,這也就是剛開始,過段時間就好了,我肯定能想出來辦法的?!?/br> 主要是她年紀(jì)小,一張臉長得漂亮,瞪大眼的時候只顯無辜,半點都不嚇人,這些個學(xué)生,念書早,五年級了,總共沒比她小幾歲,確實比較難服人。 對于自己的情況琳瑯很是清楚,也不是愁兩天就能解決的,不過熊孩子嘛,她就不信自己真沒辦法了! 之前是她太在意了,這輩子第一次工作,還是在家屬圈里,生怕做不好給方平津丟臉了,壓力大了。 想通之后,倒是好了很多,舒了口氣,琳瑯掛上輕松的笑容。 “好了,我的錯,這段時間忽略你了,以后都不會了,想吃什么?我給你做。” 再這樣下去,方平津臉上的哀怨估計都能溢出來了。 “今天沒買菜,你有什么想要的?明天我托后勤的人給帶回來?!鄙钌羁戳搜哿宅槪_定她確實是想開了,方平津這才開口。 視線掃過桌子上的飯盒,琳瑯眼里閃過一絲尷尬。 “對了,明天就是中秋了,那我明天好好犒勞你,想吃月餅嗎?我看家里有什么缺的,等會兒寫出來給你,明天咱們做月餅。” 中秋節(jié)啊,團(tuán)圓的時刻,方平津沒有假,越是節(jié)日,部隊里就越是緊張。 前些年,外島的飛機(jī)和留在本土的特務(wù)總是趁著節(jié)日放松的時候搞事情,現(xiàn)在雖然少了許多,但是對不對而言,節(jié)日一般都是外松內(nèi)緊,除了房價回家的,留守的人更加要小心。 家里東西齊全,不齊全的也買了回來,第二天,琳瑯就到了方六叔家。 月餅并不難做,各地有各地的特色,后世比較有名的事廣式、滇式以及蘇氏的月餅。 滇式她挺喜歡,但是沒有火腿也沒有各種菌子,不好做,放棄了。 琳瑯只打算做蘇氏和廣式的。 蘇氏鮮rou月餅大約就是個rou餅的意思,家里人大多都是愛吃rou的,很受歡迎。 廣式的偏甜,她嫌膩,但方平津愛吃,她就做了豆蓉餡兒的,還有芝麻蛋黃餡兒的。 男人被趕出去,廚房里只有琳瑯和嬸嬸以及堂嫂三人。 “琳瑯啊,你這手也太巧了,怎么就會做這么多東西?見過世面的就是不一樣。” 嬸嬸咬一口豆蓉月餅,直接豎起了大拇指,“對吧小雪?” “是啊是啊?!眲⒀┬Φ糜行擂?。 自從上次告狀后,回來就被自家男人好好教訓(xùn)了一頓,現(xiàn)在對著羅琳瑯總是心虛得很。 她也不想來,偏偏又怕叔叔嬸嬸多想,自家男人可還要靠著長輩呢,只能硬著頭皮來了。 笑臉有些僵硬,劉雪硬著頭皮迎上了羅琳瑯?biāo)菩Ψ切Φ难凵瘢傲宅樉褪悄芨?。?/br> 欣賞了好一會兒劉雪的笑,看著對方臉色一點一點黑下去,嘴角的笑容卻還要努力掛著,琳瑯心里一陣痛快。 不過到底是親戚,對方做的也就是有些惡心人,真正多過分的事也沒做,接到嬸嬸適可而止的眼神后,琳瑯也就收斂了。 拿起一個月餅自己也嘗了嘗,還不錯,琳瑯點點頭。 “他們都上哪兒去了?吃飯都不積極!”出了廚房,先前在家里看報下棋的男人全都不見了,方嬸嬸不由抱怨。 話音才落,推門聲響起,方平津走了進(jìn)來。 “回來了,月餅好了,你嘗嘗還不好吃?”琳瑯笑著上前,把咬了一口的月餅塞過去。 方平津沒接,反而俯身就著琳瑯的手咬了一口。 “小兩口這是甜蜜給誰看呢?” 打趣聲響起,琳瑯耳根一紅,瞪了一眼方平津。 攤開手,方平津有些無辜,“手臟了?!?/br> 視線落在攤開的雙手上,琳瑯蹙眉,“干什么去了?” 手上都是灰和泥,似乎還有道口子,想再仔細(xì)看看,眼前的手卻已經(jīng)收了回去。 “沒事兒,幫了戰(zhàn)友一個小忙?!狈狡浇蛐那椴诲e,說話間嘴角為我揚(yáng)起,“我去洗手。” 等這邊洗完手出來,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的方常勝也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