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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著昨夜在莫奶奶那里的臨別之宴,想著酒桌上莫奶奶的親切的祝愿和那一個特別的東西、特別的聲音以及那特別的“主人”。…………“來、來、來,大家來我老婆子這里就不用客氣該吃吃該喝喝,說起來這頓酒本該在你們這幫小朋友第一次來我這里做客的時候就該好好招待你們的,沒想到卻拖延到了現(xiàn)在,老婆子我先在這里喝一杯表示對你們這幫小朋友的歡迎,同時也是多謝這段時間你們幫助老婆子我的種種,一切感謝都在這杯酒中?!?/br>莫奶奶這一頓說的豪氣沖天的,頓時也調(diào)動整個酒桌上的氣氛,就連第一次來此游玩的司徒仁、守候在酒桌上的拘謹(jǐn)都被這豪氣吹到了天邊。(辰軒與紫林熟悉不算第一次來桂城、至于坦克忙,就更簡單了,常常一個保鏢那還會有拘謹(jǐn)、糾結(jié)這些小女兒的心態(tài)呀。)于是莫奶奶的一番敬酒,眾人都是連稱“不敢、不敢當(dāng)”等等等等,但莫奶奶的這一杯開局也確實消逝了前段時間眾人之間的隔閡和不愉快,也讓這酒桌能夠真正的成為把酒言歡之地。一杯酒后,莫奶奶也沒有繼續(xù)就座參與,反而順勢的告辭了起來。“好了,老婆子一個老人家在這里肯定會耽誤你們這些小家伙的親近,接下來就讓紫林這小子代我招呼你們,老婆子我先去休息了?!?/br>又是一番的邀請和推辭的交手,最后還是莫奶奶的長者為尊鑒定了基調(diào),不過在莫奶奶準(zhǔn)備離去的時候,也來到了辰軒身后拍著辰軒肩膀,讓其跟隨她進(jìn)屋談事。“辰軒小子呀,前一陣子老婆子我最該感謝的就是你呀?。 ?/br>“莫奶奶,你也說了,你是長輩自然而然這些都是身為晚輩的我該做的,更何況我還要感謝莫奶奶當(dāng)時給我們演奏了那樣一段’往事’和’思戀’,也讓我心中更加明白何為’愛’、何為’情’?!?/br>“呵呵,當(dāng)初紫林那小子說你這個朋友是他認(rèn)識的朋友中最有趣也最聰明的一個,現(xiàn)在老婆子我算是見著了,希望你這么說不是安慰我這個孤單的老婆子喲?!?/br>“不敢、不敢。”“好了,這次找你進(jìn)來也是有點事的,咱們也早早決定,我想他們心里也一定在等著你,對吧??!”“嘿嘿……,莫奶奶,您但請吩咐,只要小子能辦到一定義不容辭?!?/br>“哪有那么夸張,我這不是吩咐,是想要給你一件禮物,我想老頭子他也會同意我這個決定的!”這邊說完,莫奶奶就轉(zhuǎn)身來到一個箱子面前,從里面拿出兩樣?xùn)|西說道。“你過來……,看看,這兩樣都是當(dāng)初老頭子留下的,一根是他當(dāng)初與我相見、相知的情定之物,一個是他跟我來了這里后,他當(dāng)初的一個老朋友專門為他制作的一個知音之物?!?/br>莫奶奶邊說邊打開保存著兩件物品的盒子,其中一個是根洞簫,算是在辰軒意料之中,而另一個更小的盒子打開后則是一個陶笛,這個到底在辰軒的意料之外。完全打開兩件樂器后,莫奶奶才開始說道正題。“這兩件樂器,你選一件吧,算是我和老頭子送給你的禮物?。 ?/br>“這使不得,莫奶奶你都說了,這兩件物品對于爺爺來說都是非常有意義的,我不能奪人所愛呀。”“哈哈,你這小家伙不老實喲,我都能看見你眼中那一絲對這兩件樂器的喜愛之情,現(xiàn)在還說不能奪人所愛,你確定你是如此想的嗎!?。?/br>……好了,辰軒小子,我也不逗你了,樂器之所以為樂器就是要把他放在一個喜愛它的人手中,這樣它們才能稱之為樂器,不然它們就只是一個如金銀玉器一樣的死物而已,難道你也愿意讓它們繼續(xù)沉默嗎?我們常說寶劍贈英雄,你們年輕人也常說香車配美人,那我和老頭子決定把它送給你又有什么不可以呢?”“呃……,好吧,莫奶奶,沒想到你懂得都還那么多,就連說服人也都是倍頂倍兒的棒?!?/br>“你再這么油嘴滑舌我可就收回去了呀,好了,快選吧,這兩件你想要哪一件。”為什么只能選一件,莫奶奶沒有說,辰軒也沒有問,兩人都是自然而然的忽略的這個有著潛意識答案的問題。“我……,我選這個陶笛吧?!?/br>“哦,你的選擇讓我很意外呀,從見到你的時候,你在我面前一直都是吹奏的簫,我都還以為你會選擇這根簫呢,沒想到……?!?/br>莫奶奶邊感嘆著邊拿起陶笛遞到了辰軒面前,當(dāng)辰軒接過陶笛一副喜愛的神色,莫奶奶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說道。“那你既然選擇的陶笛,是否就說明你也會吹奏陶笛,并且能吹奏的和簫一樣好。……,不管了,辰軒小子,既然拿到了,那不妨給老婆子我吹奏一曲,讓我聽聽?!?/br>“這……,那小子就獻(xiàn)丑,希望待會兒小子吹奏出來趕不上當(dāng)初莫爺爺給莫奶奶吹奏的,還請莫奶奶不要責(zé)怪小子喲。”“少廢話,快吹,老婆子我聽著呢?!蹦棠痰囊环?,整個房間陷入短暫的寂靜,辰軒以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手勢擺弄著手中的陶笛,等最后把陶笛在輕輕的貼在自己的薄唇上,那種往昔熟悉的感覺隨之涌起,一陣輕輕的氣息帶動的是手指撥動音孔,整個過程沒多久,一陣悠揚的陶笛聲在兩人上空飄蕩著。一人閉著眼睛感受著唇前這陶笛的生命韻律,一人也緩慢閉上眼躺開心扉讓彌漫在整個房間的音符帶著自己穿越到往昔的歲月之中。而在房間內(nèi)的閉眼感受的兩人都未曾發(fā)覺外間酒桌上杯觥交錯也隨著這韻律的悠揚而靜寂了下來,一千人的經(jīng)歷自然也有一千人的歲月,同時一首韻律呼喚起每個人腦海中那往昔的歲月都是不盡相同的。唯一相同的只有,眾人眼中那久久的平靜和心中那絲絲的懷念和感嘆而已。不知過了多久,當(dāng)最后一絲氣息輸入陶笛,當(dāng)最后一個音符從音孔中飄揚而出,眾人的目光也在這漸漸停息的韻律中圍繞在了辰軒周圍。一個輕微的掌聲出現(xiàn),隨之一個又一個加入但都是非常的輕微,不是這韻律不好而是眾人都心有靈犀的用這輕微的掌聲來傾訴自己心中那滿溢的感動,又生怕劇烈的掌聲會打破這悠揚的尾巴。在陣陣輕微掌聲之后,還是心中那越來越顫動的情緒促使司徒仁第一個開口對辰軒報之以稱贊的說道。“厲害了我的哥,你連陶笛都會吹,是不是下次讓你上天,你都可以輕而易舉的做到呀。”“我能把你這句稱贊當(dāng)成真心的’贊美’嗎?。 ?/br>“當(dāng)然、當(dāng)然,whyno?”聽見仁少著順暢的回答,就算是辰軒這樣的人也只能是一番白眼表示自己的無奈,續(x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