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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錯的話應該只有三百不到了呀,但想著明天就讓燕京派人來接自己,辰軒便也沒想那么多,直接轉到另一個話題對著佩斑說道。“佩斑meimei,你去找張紙和筆,我告訴你幾個電話,你明天幫我打這幾個電話,到時候就會有人來接我們的?!?/br>佩斑隨意的找到紙和筆,細心的記下,然后把號碼放在自己兜里保存好,這一切都做完后佩斑見辰軒沒有再說什么,于是便主動問道。“辰軒哥,你可以給我說說一些華夏的事和……你的往事可以嗎?”“好,可以,那佩斑meimei想從哪里聽起呢?”“哪里都好,如果辰軒哥一下子不知道說什么,那就從你的往事說起吧!”這時候如果有情感專家在,一定會對佩斑豎起大拇指稱贊道,可以呀,妹子,談情說愛的時候從來都是情感在線呀!就這樣辰軒紗布后的眼睛閉著,渾身放松的靠在床頭,一句一句對著旁邊不遠的佩斑說著,時不時的佩斑會插嘴問道,但是每問一句,佩斑總會距離辰軒靠的更近一些。就比如現(xiàn)在,辰軒的聲音已經細若游絲,甚至某一時刻佩斑凝神靜聽都無法聽清,而此時的佩斑就已經坐在辰軒的床邊,耳朵愈加靠近辰軒的嘴唇,直到真正的毫無聲息只存留點點呼吸聲后,佩斑才用左手穿過辰軒的后背,右手穿過辰軒腿彎,右手用力左手輕托,使出了全力才終于輕輕的把辰軒移入被窩中躺下,佩斑看不見辰軒那是否安詳?shù)碾p眼,但嘴角輕揚著微笑帶著那一側的小酒窩,讓佩斑覺得此刻陪伴在他身邊是值得的,也更堅定了明天她想要做的一件事,那怕辰軒知道后不會再原諒她。一夜時光就這樣度過了。而此刻的另一邊,辰軒上車的地方,langxin的家鄉(xiāng),三個流氓百尋不到辰軒的蹤跡,最后還是撥打了對方老板的電話,告知了辰軒不見了的消息。撥打電話的老大萬萬沒想到,自己撥打的這個電話會成為他們的催命符。“貝少,石牛鎮(zhèn)的那三人來電話說,辰軒已經逃跑了,他們也尋不著辰軒去了哪里。”“混蛋,都是混蛋,飯桶,一幫幫全是飯桶,他們是,你們也是,既然當初已經抓到了辰軒,為什么不把辰軒扣押回來,現(xiàn)在人質放了,辰軒也跑了,那我們辛辛苦苦這么做是為了什么呀,你告訴我?????”“貝少,你不是……。”“難道你還想說是我讓你放走辰軒的嗎?”電話這頭貝炬一聲嚴厲的責問說出后,內心開始慢慢接受這個現(xiàn)實,心情也不再如剛接到消息時那樣暴躁起伏了,完全平靜下來后,才又對著那頭的手下說道。“我再讓你們辦一件事,那三個人既然辦事不牢靠,留在世上究竟是我們的隱患,只有讓他們徹底的在世上飛灰湮滅,我們才可以與這件事斬斷關系,去坐吧,做的隱秘點,不要讓人發(fā)覺,如果這件事辦不好,那你也就不用回來了?!?/br>“是,BOSS,一定完成任務?!?/br>辰軒起得很早,想著身上的傷口又不是什么厲害的傷口,辰軒用紗布遮掩著迷蒙的視線,再三確定佩斑還在熟睡,辰軒這才下定決心這次一定要去洗一個澡,因為身上的味道實在是太讓自己受不了了,如果只是酒精味和泥土灰塵味還沒什么,但為什么會有那么濃烈的汗臭味呢,昨天都還沒那么濃,怎么今天早上就讓自己萬分受不了,自己出汗的話從來沒有這么的難聞呀,但不論如何回憶和思考,都沒法得出當時已經眩暈后的答案。現(xiàn)在辰軒只想摸著走進浴室,就算沒用什么沐浴露、洗發(fā)露、香皂之內的,哪怕就只是清水沖洗一下也比現(xiàn)在這樣要好的多呀!“辰軒哥,你醒了呀,你進浴室是要干嘛呢,是解決三急嗎?”“不……,不是……,我只是想洗個澡而已,身上太臭了?!?/br>說實話,總比在女孩面前說那種事要好的多吧,還好現(xiàn)在辰軒是背對著佩斑,發(fā)燙的臉龐沒被女孩發(fā)現(xiàn),但下一刻辰軒臉上那只是微微發(fā)燙到不好意思的臉龐,就真的紅到脖子根了。“我來幫你吧,你坐在床上把衣服褲子都脫了,我用水幫你擦,這樣你既不會讓傷口沾到水也不會覺得身上臭了?!?/br>“不……,不必了吧……,太……,太麻煩了?!?/br>“怎么會呢,辰軒哥對我有救命之恩,我一直都無以為報呢,只是幫辰軒哥擦擦身子,沒什么的?!?/br>此刻辰軒的心里只有悲天憫人的吶喊了,救命之恩是這么抱的嗎,我怎么不知道,欠恩情的人既然還要施恩的人,脫光衣服,我去,我了勒個去。“不,不用了,我想起今天還有正事要辦,既然佩斑meimei你醒了,那不如我們就去打電話吧。”“你真的不用洗澡了嗎??”“不用了,我現(xiàn)在這樣挺好的,何況我就算洗澡了,也沒有衣服換,自己洗干凈了穿的還是這身臭衣服,還不如不洗呢。”最后在辰軒的匆匆掩飾下,佩斑終于還是收拾好和辰軒一起出門而去了,在路上邊走著兩人邊商量著,辰軒由于看見了也等于沒看見的樣子,于是找電話的任務就全程由佩斑來辦了,好幾次佩斑看見商店門口有個電話的標示,這時候她只要拉著辰軒,讓辰軒去詢問老板,就可以打電話了。但佩斑完全是當沒看見,只是慢慢的和辰軒在這條寂靜的路上漫步著,最終辰軒感覺走了好久,佩斑還沒說有找到電話的痕跡,辰軒以為佩斑是因為不認識字,還是因為害羞,亦或者是這條路上只是一條孤單而寂靜的小路,一個店子都沒有,最后辰軒不論是出于擔心還是好奇,最終讓佩斑停下,然后問道。“佩斑,我們走了這么久,都沒看見有電話嗎?”“哦,不是,我們旁邊就有一個電話,但我不認識字,看電話的樣子,應該是投硬幣或者是插卡的那種?!?/br>辰軒明白了,是路邊的公用電話,佩斑既然說有電話了,那就好辦,于是對著佩斑問道。“那你現(xiàn)在是因為身上沒有硬幣嗎,如果沒有,那就給我一張十元或者五元的紙幣,我去換,嗯……,帶我到一個商店或者賣貨小販哪里去換?!?/br>有了辰軒的硬性指引,佩斑終于回到了電話亭這里,開始準備打電話了,掏出手中的寫著三個號碼的電話字,佩斑一個個撥打著。此時如果辰軒能看見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佩斑故意的把紙上寫著的電話少輸一個字,或者多輸,或者干脆就是一連串想同的數(shù),最后佩斑估算著撥打電話的時間配合著拿起電話和掛上電話的碰撞聲,覺得三個電話的撥打時間到了,佩斑便轉頭對著辰軒說道。“辰軒哥,不好意思,我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