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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按照習慣靠在床頭看一會書,但今天桐生卻發(fā)現(xiàn)不管眼睛如何盯著書上的字,自己的腦海中總是回想起車上的那一幕,那一個安詳睡在自己身邊的俊容,那一雙在沉睡中依舊靈動的眼眸,時不時的在腦海中閃過。桐生最后還是狠狠的合上書下床,準備去倒一杯水喝就強制讓自己睡覺,倒水回來由于角度問題桐生發(fā)生辰軒的房門并沒有關嚴還留有一絲縫隙,不知為什么桐生就腳步輕移的來到辰軒房門口,手輕輕抬起放在把手上,在稍微使力讓門間的縫隙越拉越開,桐生看見了在床上趴著的辰軒,被子半蓋半不蓋的披在辰軒赤·裸的肌膚上,床頭那微微燈光印照在辰軒光滑的脊背上顯得那樣的迷人。那一刻桐生甚至覺得辰軒這微露的脊背比起那些女人大方的露背裝更顯得迷人和嫵媚,嫵媚的讓他這樣一個陽剛的男人都忍不住的想上前去撫摸那柔潤的脊背,去,還是不去,最終桐生就站在門外幾經(jīng)徘徊和掙扎終于為自己找了一個理由,踏出了自己本能驅使的那一步。“他這樣被子不蓋好,要是到了晚上會著涼的,他床頭的燈不關上,會讓他睡不安穩(wěn)的,所以我進去只是為他關上燈,為他蓋好被子而已?!?/br>心里是如此想著,但桐生坐在了辰軒床邊指尖輕點著辰軒□□的雙肩,慢慢的滑動到中心的脊椎處,順著脊椎下滑,指尖的光滑的觸感和那滑動的幅度,更是告知了辰軒的肌膚比讓見過的所有的女人的肌膚還有水潤有彈性,那脊椎的上下幅度更是述說著誘人的曲線。睡夢中的辰軒好似感覺到了什么,本能的向旁邊一翻身,脊背再次和床單緊貼在了一起,卻又把那胸膛上柔滑線條刻畫的胸肌暴露在了桐生面前,在微弱的燈光下,桐生更是清晰的看到了那兩塊胸肌上粉嫩的小點,是那么的可愛和誘人,誘惑著面前眼睛的主人想要用舌尖去輕觸那一點粉嫩。視線上移,辰軒的光滑的脖頸上那充滿雄性氣息的激·凸喉結不時的來回滑動著,讓桐生自己也不禁狠狠的吞咽了一下帶動著自己的喉結上下跳動著。光滑的下巴之上那柔潤的粉唇親切的閉合著,一個本能的抿唇更是讓桐生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頭正微微下移著,隨著視線的移近桐生都能看見粉唇間那潔白的貝齒,桐生的眼睛隨著頭又一次微加速的下移,當鼻尖就要緊貼在一起了,桐生面部的毛孔都已經(jīng)感覺到了辰軒那溫熱的氣息了。“轟隆”一聲,窗外的一聲驚雷終于拉回了桐生早已不知消失在何處的理智,桐生猛的一回頭在床邊立直了自己的身軀,想到自己剛才就要做出的事,桐生不敢再在此處停留,飛快的雙手舞動把披散在辰軒身上的被子給辰軒蓋好,站起來順手關上床頭燈,疾步的走出了辰軒的房間,右手握著門把手慢慢的緩緩的拉合上,可在右手握住門把手的那一刻桐生的頭也不禁回望著里間床上那位心中的伊人,眼中盡是不舍和眷戀。當門阻擋了桐生的視線,當門還有最后一絲縫隙的時候,桐生的手又停了下來,整個人和整個寂靜的空間在那一刻融為了一體成了一副寂靜的畫,下一刻手還是動了,門還是合上了,桐生放在門把手上的手遲遲沒收回來,是不愿、是不想、還是不舍呢,誰也不知道。手最終還是回來了,桐生拖著沉重的步伐朝自己房間走去,越走越快、越走越快,來到床邊完全就把自己身軀當做一樣貨物狠狠的泡在的被窩中,隨手一掀被子,被子從空中飄落把桐生整個人掩蓋的嚴嚴實實。“嘿,你起來了呀,正好我煮了兩份冰糖紅棗蒸蛋給你補補最近的勞累,你看你都有黑眼圈了,好了快去洗洗吧,馬上就可以吃了?!?/br>早已經(jīng)洗漱完成的辰軒穿著睡衣坐在沙發(fā)上享受這窗外射來的晨光,看到從里間頂著一頭蓬亂的頭發(fā)兩個微黑的黑眼圈出現(xiàn)在客廳處的桐生,好笑的說道。一陣洗漱后,兩人在餐桌上就著晨光面對面的品嘗著這份甜蜜的早餐。“軒,你待會兒準備去哪里,是去公司,還是……?!?/br>“去公司吧,雖然我可以不常去,但要是經(jīng)常連人影都不見一個還是不好的?!?/br>“軒,你還記得你當初說,如果我把工作室好好做,你就會直接選擇來我工作室工作是嗎?”“是呀,但前提是你真的要好好管理工作室呀,不過看你這性格,連管理哥想小小工作室你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的,要是把工作室發(fā)展起來了做到更大,需要你付出更多的精力去管理,你恐怕也不愿做吧。”“我……”“好了,我不提這些不開心的事了,吃完了你也早點去上班吧,如果你想試一試好好做,那正好守候在你那里,你就先把精力多放在他身上唄?!?/br>回到公司,辰軒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雙肘杵在辦公桌上,手心張開拖著脖頸不堪重負的腦袋,兩眼無神又可憐的望著前方,不知在想什么。不知過了多久,隨手看一看時間五分鐘不到,辰軒收回雙手打開自己的筆記本終于決定下定心來好好的趕一趕下自己的劇情,或是處理下即將改編完成的劇本,又或者隨意的掃視下看看那些遞上來的真的可以用于改編。又是沒過多久,當辰軒終于下手敲打了,電話來了,是前臺妹子說是自己的大姨找自己有事。“大姨?找自己?自從當年父母離開后,自己和大姨就很少聯(lián)系了,怎么這次突然來找自己了。”盡管如何想都想不通,但辰軒還是對前臺妹子說著。“把她帶到會客室去,我待會去見他?!?/br>辰軒一進門才轉身關上門,早已經(jīng)等待的大姨就上前拉住辰軒的手眼中含淚的說道。“辰軒侄兒,這次你一定要幫幫你大姨呀!!”“你先坐、先坐,有什么事慢慢說?!?/br>“這事不能慢慢說呀,還等著救命呢?!?/br>“啊,怎么就和救命扯上關系了?!?/br>“就在昨天不知從哪里來的人把你的表弟給綁走了呀?!?/br>“這……這是真的嗎,不會吧,平常表弟都老老實實的,怎么會有人綁他呢,那姨媽你有沒有報警呀”“我不敢報警呀,他們昨天打來電話說,我兒子被綁了,我問他們要什么,他們說什么都不要,只是指定必須由你去救他呀?!?/br>“我??你確定??”“怎么不確定,難道你就看著大姨的兒子、你的親表弟就被那些綁匪活活虐待嗎?我都不知道過了這么久,他還有沒有命在呀。”“好、好、好,姨媽你別哭了,我去,我去就是了,如果綁匪只是要見我,我一定把表弟給安安全全帶回來,行了嗎?”“好,好,你答應大姨,一定要把你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