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5
之更加貼合。 不得不說,這個帷帽,果真是……有點丑啊…… 王沅差點笑出聲,還是強(qiáng)忍著,畢竟這帽子實用性還是很強(qiáng)的,可以擋陽光,還可以擋風(fēng)沙,也不會風(fēng)一吹就劈頭蓋臉地打到臉上。 丑也就丑點,蘇六郎生得這么好,算是自己幫他擋擋桃花,有何不可。 被佳人親自戴上一頂一看就是改造過的帷帽,蘇六郎心下不可謂不感動,上次阿沅贈他的繡帕他還貼身帶著,也是見過她手上的針孔。 只怕為了給他做這個帽子,又遭了不少罪。 可這次他沒有揭穿她,這份心意他會妥帖地藏在心里,好好珍藏著,此去數(shù)月,倒是可以時不時回味著。 想到此,透過面紗上的方孔,蘇六郎近乎貪婪地望著眼前人,極力記住每一絲細(xì)節(jié):疏淡清冷的琉璃眸,眉如新月,眉尾還有一粒殷紅的朱砂痣,以及她耳邊的月季花耳墜,發(fā)間的月季花簪…… 所以等王沅為他調(diào)整好弧度,抬眼就撞見一雙變得炙熱的眸子,自深處燃起了星星點點的火光,逐漸匯聚成燎原大火,一發(fā)不可收拾。 然后她就被對方忽而攬進(jìn)了懷里。 路邊來往的行人也都笑著望向這對遮住面容,依依惜別的璧人,笑中帶著善意,心里搖頭嘆息,想來是情不自禁才會做此舉動,明月橋明月橋,送別折柳盼君歸,這小娘子怕是有的等呢。 借著面上的遮擋,蘇六郎隔著面紗,悄悄地用唇瓣在她發(fā)間一印,仿佛是在心里給她留下了獨屬于自己印記。 被溫暖干凈的懷抱擁著的王沅,就聽見耳畔傳來蘇六郎壓得低低的聲音,低醇而悅耳。 他在說:“卿卿,等我回來?!?/br> 于是,她也在低低地應(yīng)了聲,然后回他:“好?!?/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也是小甜餅一枚~ 明天上夾子啦,所以會晚一點更新哈,肯定會更的!盡量多更點~嘿嘿~ 給小天使們安利一個小甜餅誒,我基友的文,超級甜!已經(jīng)完結(jié)了! ~ by長槿 宋茯苓穿成了一個啞巴醫(yī)女,爹娘早死,家徒四壁 望著這個一貧如洗的小山村,她幽幽嘆了口氣,只覺得自己真是太可憐了。 直到有一天她撿到了一個斷胳膊斷腿,眼瞎還失憶的男人, 宋茯苓:....不,他才是真可憐! 她猶豫了半響最終還是抵不過心中的善良(男色惑人),將男人撿回了家。 誰知這男人竟然賴著不走了!! 白青:救命之恩,當(dāng)以身相許....宋姑娘,可愿嫁給我? ......好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送入洞房! 從此以后兩人隱居在此..... 生活明朗,萬物可愛,人間值得,未來可期。 ☆、偏偏紅衣 望著蘇六郎打馬離去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天邊, 只剩了一抹煙塵, 王沅覺得仿佛心里空了一塊,或者說是,悵然若失? 她站在明月橋上往下看,洛水清澈和緩,自北而南,晝夜不舍, 在遠(yuǎn)處水波粼粼中映照出一輪初陽, 也能看見水中的橋上,有一襲淡青色衣裙的窈窕身影。 恍惚間有了個念頭, 也許現(xiàn)世的二十年才是一場夢, 而書里的壽安郡主, 才是她的人生。 這里有蘇六郎,也有柳箐盧嫻……比冰冷冷的現(xiàn)世好上不知多少。 只是舊日里, 她常以不關(guān)己的心態(tài)冷眼旁觀,可她難道不也是戲中人,或許她該換換心態(tài)也未可知。 她又站了會, 眼見日光變得刺眼了, 才打算折返, 方才想的實在是太深遠(yuǎn), 也著實沒什么意義,還是回去補(bǔ)個回籠覺比較實在。 才下了橋頭,就聽見不遠(yuǎn)處有爭執(zhí)聲,抬頭望去, 還有不少人交頭接耳在圍觀。 她一時好奇,近前了些,呵,居然還是熟人。 可真是巧,在這還能見到顧二郎與郭五娘兩人。 想來當(dāng)日之事,秦王是一定告知了圣人,不過,看看晉王與顧相公現(xiàn)今依舊若無其事,就能猜到,秦王所說的,極可能還是簡化修飾過的。 譬如只是顧二郎與郭五娘私會被撞見之類的。 所以前幾日宮中就派了人來王府,告知了圣人口諭,說是顧二郎如今已經(jīng)除族,若是王元娘不愿下嫁,陛下自然不會勉強(qiáng),舊日所言,便全當(dāng)是戲言。 瞧瞧這說辭,一方郎君處境一落千丈,圣人毀約也就成了為小娘子著想,不僅不會落下朝令夕改之名,反而成了仁厚賢君典范。 原本依著王沅所想,王元娘一定不會答應(yīng)退親。 畢竟她口口聲聲都是顧二郎,不過是他落魄了些,除了族,顧家又不至于趕盡殺絕,他們二人便是不如原先地位顯貴,在洛京城也不算下乘。 再說了,顧二郎的才學(xué)當(dāng)不得假,誰知日后有無出頭之日。 將心比心,若是蘇六郎落到這般地步,她就不會放手,以她的財力物力,還能養(yǎng)不起一個蘇六郎么。 而且這可省心多了,日后還不用cao煩跟蘇家一族打交道。 這么說起來,好像也不錯…… 她那時就這般想,也就站在一旁暗自出神。 然后就險些被王元娘尖利的聲音刺破了耳膜,她堅決拒絕,字字泣血:“我不愿意!我要與顧二郎解了昏約!我才不會下嫁給一個被趕出家門之人!” 這聲音尖利的,跟郭五娘有得一拼。 心神的煎熬讓她臉色蠟黃,發(fā)絲干枯,看上去像被這段時間的禁足耗干了她的心氣,這會驚聞噩耗更是狀若瘋癲,被貼身婢女?dāng)v扶著,搖搖欲墜。 “住口!”王三郎擰著眉,回身喝令道。 然后他才繼續(xù)與來使交涉,總歸是送走了來使,也替王元娘答應(yīng)下解了昏約。 送走了來使,王三郎也只冷冷地撂下一句:“元娘既然拒了顧家,日后為父會為你尋個京外的世家,由不得你再挑三揀四?!?/br> 旁觀的王沅站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他面帶失落地離去。 其實也好理解,他本人便是自認(rèn)對發(fā)妻情深義重,為之不惜自我放逐。 若否,早就借著樂陽長公主的東風(fēng),在朝堂上大展宏圖,又何苦在別院里,青燈冷冊相伴,如此十?dāng)?shù)年。 白白耗費(fèi)了大好的時光,不過三十余歲,他的發(fā)間已是有了銀絲,跟那位崔家郎君比起來,遜色的不是一絲半點。 可偏偏他與發(fā)妻唯一的女兒,今日因著男方的落魄,毅然決然地選擇退親。 更不必說,舊日里王元娘表現(xiàn)得對顧二郎喜愛非凡的種種,如此對比,可謂是慘烈,讓他懷疑起了她的動機(jī)。 元娘若是心悅顧二郎,因他落魄而毀約,其人品可見一斑,若否,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