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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的話,也沒辦法勉強,醫(yī)生抱著紙箱退后兩步,“那我先帶它們?nèi)z查了,等確認過身體情況后,會送它們?nèi)ヮI(lǐng)養(yǎng)處暫住著?!?/br> “嗯?!比钪Z被徐柯帶著出了寵物醫(yī)院,剛剛看徐柯對貓咪的反應(yīng)也并沒有多喜愛,也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養(yǎng)她這么一只暹羅貓。而且很多主人養(yǎng)貓的時候都會給貓取名字,但他沒有。 在車上的時候,阮諾靠在他的肩膀上,眼睛撲閃著望著他,實在是忍不住開口問道,“徐柯,你為什么當初要養(yǎng)暹羅貓啊。” 阮諾可以肯定不是因為他知道日后這只暹羅貓能變成人,因為她當初出車禍就是一個不確定因素,也許不是有了車禍這個契機,她也不會穿書過來了。 見她的眼神逐漸黯淡,也不知道這只笨貓想到了什么,總之這個表情他是不喜歡的。徐柯捏起她的下巴,讓她正眼看著自己,其實養(yǎng)暹羅貓的原因徐家里面的人都知道,唯獨她一個不曉得,“暹羅貓是爺爺給我的,剛到我手上的時候,你和剛才那三只貓一樣大?!?/br> 阮諾認真聽著他說話,偏過頭吻了吻他的指尖,漫畫里徐柯的爺爺是一個過世的人物,只活在回憶里。 徐柯低眸注視著她的小動作,她的唇瓣很軟,輕輕壓在自己指腹上的時候像是一團溫熱的棉花觸碰著自己,同時他的心忽然像是被她撩撥了一下,開始悸動。 她以為那只是對他的安慰,實際上那是對他的撩撥,徐柯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低下頭吻了她。 徐柯并不喜歡貓,但因為這只暹羅貓是爺爺留給他養(yǎng)的,他也讓傭人精心地照顧它。但這只貓似乎特別喜歡他,總在他下班回來的時候過去蹭蹭他。 他一開始是拒絕的,知道某天失眠,這只暹羅貓竟然爬上他的床,徐柯本想著把它丟出去,但它一沾了他的床就睡著了,看著它睡著打呼嚕的樣子,徐柯難得眼睛有些發(fā)困,漸漸也睡了過去。 想到這里,徐柯意識到原來一直都是這只笨貓主動的。 呵,沒想到阮諾這么愛他。 徐柯不忍心看她的唇瓣真的受傷,沒多久后就放開了她,“爺爺把貓送給我后,就走了?!?/br> 阮諾依偎在他的懷里,她終于明白為什么徐柯在一開始知道她能變成人后沒有直接把她交給研究所了。只是因為她是爺爺送給他的,也沒真的想要餓死她,他那時候也不清楚她吃的是人類的食物。 而且在他冷靜過后,還是回來找她了。 到了徐宅的時候,徐唯瑜悠閑地坐在沙發(fā)上,隨意地翻著手里的時尚雜志,聽到他們的腳步聲,她才抬眸看向前方。 這兩孩子,真的是分開一天都不行。 “徐柯,過來我們聊聊?!毙煳ㄨと嗔巳嗵杧ue,她讓祁昀笙去找白氏要監(jiān)控錄像,結(jié)果對方說已經(jīng)給了徐先生。徐柯從商,而她混娛樂圈,反正也是賣一個人情,給徐柯自然是比她要好。 但讓她疑惑的是,為什么徐柯也會想要看監(jiān)控錄像。她知道徐柯當年受到的傷害,關(guān)于他們母親的事,原本她是想要查出來個結(jié)果,再和他說的。、 徐唯瑜想到阮諾打電話時候的驚恐,想來她也是嚇到了才會分別打了電話咨詢他們。 “唯瑜?!比钪Z笑著打了個招呼后就先走了上去房間,識趣地把空間留給了他們。 徐柯坐在徐唯瑜身邊,修長的雙腿隨意地交疊在一起,“我聽歐齊說,你也找人要拿商場的監(jiān)控。” “對?!毙煳ㄨみ€沒想好怎么和他說關(guān)于他們母親的事情,門口突然進來一個人。 歐齊抱著公文包走了進來,見到坐在沙發(fā)上的兩位點了點頭,“徐總,徐小姐?!彼蜷_公文包,把里面的一臺手機拿了出來,放到徐柯面前,“這就是嚇到阮小姐的手機?!?/br> 他才剛放手沒多久,手機屏幕上倏然出現(xiàn)了一張鬼臉,歐齊連忙解釋道,“我剛剛拿過來的時候有注意到,這臺手機每隔十五秒就會閃現(xiàn)出剛才的圖片。” “知道了。”徐柯見到那張圖片的時候眼睛都沒眨,直接伸手過去握起了手機,“你先回去吧?!?/br> “是?!睔W齊趕緊走了出去。 “你是說這臺手機嚇到了阮諾?”徐唯瑜暗暗松了一口氣,原來他還沒知道那件事,不過她開始把這兩件事聯(lián)系在一起,“在哪撿的。” 徐柯翻了翻自己手機上的□□,遞到徐唯瑜面前,“自己看?!?/br> 徐唯瑜看到手機上那兩個字母的時候,更加確定了她的想法,那個人的目標一直都是阮諾,先是讓她看到和他們母親長得非常像的人,然后再讓她進入服裝店嚇她。 徐柯把嚇到阮諾的手機拿在手里,點開了屏幕,但很快就彈出了需要密碼的解鎖的頁面。 “要找技術(shù)人員?”徐唯瑜扭過頭看著屏幕,剛剛彈出來的圖片這么嚇人,可這臺手機的屏保竟然是一個旋轉(zhuǎn)木馬。 徐柯靜靜地看著屏保上的旋轉(zhuǎn)木馬,記憶鋪天蓋地地襲來,這是他和父母最后一次去游樂場的時候那張門票上的圖案。 他自己都沒發(fā)覺,握著手機的手漸漸顫抖,關(guān)節(jié)開始泛白。 “徐柯?!毙煳ㄨさ穆曇魩貧w了現(xiàn)實。 “嗯。”徐柯應(yīng)了一句,眼睛仍舊移不開這臺手機上,看著那上面的九個數(shù)字,他輕輕摁了心里想的那幾個。 手機解鎖了。 徐唯瑜瞪大了眼睛,這個密碼就是他們母親的生日,這臺手機怕是借阮諾之手,交到他們手上的。 徐柯和徐唯瑜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徐柯點開了手機的相冊,最前面一張赫然是那張鬼臉,然后是屏保,就沒有照片了。 “說說你剛才找我想要聊什么,或者你自己告訴我,你要那段監(jiān)控做什么?!毙炜路畔率謾C,疲憊地靠在沙發(fā)上。 想來是他和徐唯瑜同時發(fā)現(xiàn)了什么,而又各自瞞著對方了。 徐唯瑜略帶著些驚訝看著他,原來他不是完全不知情,而是都心照不宣地瞞著對方,“都已經(jīng)猜到了,還能聊什么,看錄像吧?!?/br> * 阮諾把整個人都泡在水里,在這個世界太累了,哪都有危險,而且還是潛藏在暗處,隨時都可能對她發(fā)動攻擊。 直到肺部的空氣漸漸耗盡,才把慢慢地腦袋探出水來,就在離開水前的一秒,她腦海里忽然閃過一個片段,陸醫(yī)生在她的面前擺弄著醫(yī)療器械。 阮諾對這方面沒有了解,并不清楚這些是用來做什么的。 窒息感迅速襲來,阮諾立即抬頭離開水里大口喘著氣,她和陸醫(yī)生的交集只有在劇組的醫(yī)務(wù)室里,還有宴會的時候,并沒有腦海中的那段。 阮諾閉上眼睛搜索了腦海里有關(guān)他的記憶,再三確認了沒有那段,她長嘆了一氣,“我不能再這么被動了?!笨傇撟鲂┦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