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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辦,憑她的體力,就算僥幸逃離這里,也跑不了多遠(yuǎn)。 阮諾在二樓轉(zhuǎn)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小洋樓側(cè)面的陽臺上。這里下面沒有傭人,她不用擔(dān)心跳下去就被人發(fā)現(xiàn)。 她走到陽臺邊上往下看,似乎還不是很高,有四米左右的高度,而且下面還有一個草叢,可以有個緩沖,掉下去應(yīng)該不至于斷手?jǐn)嗄_吧。 阮諾攀爬上圍欄,等她坐上圍欄的那一刻,心就慌了。 其實還是挺高的,就算不斷手?jǐn)嗄_估計也要疼好久。 她最怕疼了,昏迷時被打過一針到現(xiàn)在手臂都隱隱發(fā)痛,更別說跳樓了,這種事想想就疼。阮諾遲疑了一會兒,原本躍躍欲試的心態(tài)早就沒了。 其實逃跑這種事可以從長計議,不著急這一會兒。 阮諾正想把腳跨回到陽臺里面,就聽到一道聲音。 “怎么不繼續(xù)跳了?!?/br> 阮諾往聲音來源的位置一看,就見到一個男人正叉著手臂站望著她這邊。 完了,大反派回來了。 阮諾心里一慌,手就扶不穩(wěn)欄桿了,整個人就這么從樓上摔了下去。 “啊?!?/br> 突然的失重感讓她嚇暈了過去。 阮諾不知道,她掉下去后,身體直接掉在草叢上,并沒有想象中的砸向地面。 因為在她落下的瞬間,身體就變成了暹羅貓的模樣。 看來成妖了都還是只笨貓。 徐柯默默地走了過去,把癱軟在草叢上一動不動的貓撿起來,抱在懷里走向自己住的別墅。 他身后忽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徐柯,你金屋藏的美嬌娘不是在這個洋房里嗎,你還要走哪去?!?/br> 徐柯的好友詹禮笙提著藥箱跑了過來,剛才他不過把藥箱落在車上要回去拿,一轉(zhuǎn)身徐柯就不見人影,真是讓他好找啊。 徐柯腳步都沒放慢就這么繼續(xù)向前走著,瞥了眼還暈著的貓咪。 臉都是糊的,哪里美了。 詹禮笙快步走到與徐柯平行,留意到他手里的貓,“這挖煤的怎么突然在這里的,不是養(yǎng)在你別墅里的嗎?!?/br> 徐柯道:“它就是你的病人,不,病貓?!?/br> 詹禮笙愣得停住了腳步,見徐柯走遠(yuǎn)了才反應(yīng)過來,沖上去追問,“你的意思不會是這只貓就是昨天那個漂亮妹子吧?!?/br> “對?!?/br> 昨天徐柯打電話過來跟他叫他給一個女人看病,他當(dāng)時就激動起來,徐柯這尊佛終于動了凡心,等他去到那棟小洋樓里,見到那個女人的時候,頓時就覺得徐柯動心是有道理的。 這女人也太漂亮了吧,不加修飾的小臉就比有花瓶之稱的女明星都要好看幾倍,膚若凝脂,潔白如雪,五官極其精致,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嘴唇?jīng)]有血色,一副病懨懨的樣子。 后來他才知道,這個女人竟然三天沒吃飯了,于是他只好給她打了支營養(yǎng)針。 那時候他還說了徐柯幾句,太不懂憐香惜玉了,這么漂亮的女人還不捧著去疼,居然讓她挨餓,你家缺那點錢嗎。 詹禮笙看著徐柯沒有表情的臉,他知道徐柯不會說謊,所以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徐柯哪次遇到妖不是直接解決掉的,現(xiàn)在居然找他治病,真是破天荒。 詹禮笙問道:“所以你餓了她三天,真的是想要餓死她,但是后來后悔了?” “不是?!毙炜抡f,“我讓人給她貓糧,她不吃,活活餓了自己三天?!?/br> 作者有話要說: 甜文,甜文,甜文。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女主真嬌軟,但不傻。后期會逐漸成長。 所以現(xiàn)在只能在男主身邊賣個萌啦~ 喜歡請點收藏呀,你們的每一個收藏都對書泠很重要的! 書泠的作者專欄預(yù)收也期待各位小天使的收藏呢~ ☆、第二章 “你怎么突然對妖這么仁慈了?!彼恍判炜履嵌甑蔫F石心腸能突然被這只貓瓦解了,哪怕她能變成漂亮的女人。 “我讓你來給她治病的?!毙炜聸]有正面回答詹禮笙的話,原因他自然是有的,但沒必要去說。 “好,我不問?!闭捕Y笙作為他多年的好友,自然是知道徐柯的脾性的,他不想說的事,沒人能讓他開口。 不過既然他現(xiàn)在身邊有了這么一個嬌滴滴的美人,也算是一種進(jìn)步了,希望能讓他早日走出那個陰影。 他們二人回到了徐家的主宅,詹禮笙不是第一來這了,可每次過來都會忍不住感嘆,同樣是有錢人,差別怎么就這么大。 徐家的財富積累了幾代人,盛久不衰,現(xiàn)在徐柯掌權(quán),憑借他的鐵腕手段,更是讓家族上了一層樓。 “這幅畫我在拍賣會場上見過,當(dāng)時是被一個神秘商人以八千萬買走了,別告訴我那個神秘商人是你?!闭捕Y笙心底已經(jīng)有了答案,但仍忍不住想要開口確認(rèn)。 這幅畫可是名家所作,當(dāng)時一展出就震驚全場,他當(dāng)時有點心癢癢了,想要搏一搏,可最后見到拍賣成功的價格,頓時心就死了。 徐柯淡淡地掃了一眼那幅畫,“我只是覺得這里需要一幅畫?!?/br> “……”簡直壕無人性。 徐柯把貓放到沙發(fā)上,它似乎還暈著,沒有反應(yīng)。 “它是怎么暈的?”詹禮笙問,“還好我修過獸醫(yī)的課程,不然可就白來一趟了。” 詹禮笙打開帶來的醫(yī)藥箱,把需要用到的工具拿了出來,開始檢查它的身體。 徐柯慵懶地坐在沙發(fā)上,修長的雙腿交疊起來,接過傭人遞來的茶,不急不躁地說:“它可能想試試自己是不是有九條命?!?/br> 詹禮笙給它檢查完后,摘下聽診器,“沒什么事,就是太虛弱了,要好好調(diào)理回來?!?/br> “嗯?!毙炜曼c點頭。 “表哥,你回來啦?!遍T外忽然傳來一道清脆的女聲,隨后,一個身著粉色及膝裙的女人走進(jìn)了客廳。 詹禮笙記得她,小時候一直跟在徐柯后面的白白胖胖的女孩子,好像是叫沈予晴。正所謂女大十八變,沒想到她竟然變得這么黑,再加上這一身公主裙,只是更突顯出她體型的缺點。 徐柯視線從未移到沈予晴的身上,完全當(dāng)她是透明人,側(cè)過身去想要從詹禮笙的手里抱回他的貓。 還沒碰到貓,沈予晴就驚喜地沖了過去,先他一步把貓抱走了,“它好可愛呀。” 徐柯皺了眉,手收了回去,表情微微不悅。 詹禮笙驚訝地看著這個神經(jīng)大條的沈予晴,竟然敢這樣截了徐柯的東西。 阮諾原本還迷糊著,忽然就聞到一股濃郁的香水味,她聞得出這種香水并不廉價,但似乎噴的人,完全沒留意輕重。 阮諾鼻子癢癢的,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就慢慢地醒轉(zhuǎn)過來。 醒過來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一個女人抱著虎摸。呼吸間全是這個女人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