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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好聽的嗓音調(diào)笑的問到:“怎的?躲膩了?”“?。。?!你……你……”只見魏庭書那句“你是誰?”還沒喊出來,就一口氣沒接上來,暈死了過去。“喂——喂——”坐在床沿的那男子抬起濕漉漉的手用力推了推魏庭書,仍不見他有何反應(yīng),又探了探魏庭書的鼻息,還好,還好,雖弱但尚在。“書呆子,真是膽小又無趣?!蹦侨税l(fā)了句牢sao,又坐到了桌子邊,繼續(xù)自飲自酌,直至東方現(xiàn)了魚肚白,酒干酣暢,才摸了摸肚皮,舔了舔嘴角,意猶未盡的離去。翌日清晨,秦大爺出海了半日仍不見魏庭書,擔(dān)心他一人住的偏遠(yuǎn),生病了也無人知曉,便叫了自己的女兒去敲門問問。秦大爺?shù)呐畠航星佤~,小名喚做小魚,秦大爺老來得女,對她甚是寶貝,如今正是二八芳華,此番叫她去敲門,也是有撮合之意,況且,知女莫若父,小魚對魏庭書的愛慕,別說是她親爹了,就是十里八鄉(xiāng)的明眼人,可都明白著呢,也就只有魏庭書一個人,整日揣著明白裝糊涂。“魏大哥……魏大哥……”秦魚一邊敲門一邊喊道。她敲了許久,仍不見有人來應(yīng)門,恰在此時,院門自個兒開了。秦魚走進(jìn)去,見院內(nèi)安靜,又在各房間門口處張望了會,最后停在了臥房前,臥房的門是虛掩著的,她剛一推門進(jìn)去,就見魏庭書仍趟在床上,一動不動。這并不似往日的他,魏庭書一向起的早,今日怎會?莫非……秦魚不敢在想下去,急急忙忙沖到魏庭書床前,此時也顧不上什么男女授受不親了,直接就抬手推搡了起來,一邊推一邊大喊:“魏大哥……魏大哥……”推了半晌,魏庭書仍沒有醒來的跡象,這可把秦魚給急壞了,豆大的淚水兒不要錢似的往下掉。只見秦魚將手指到魏庭書鼻下一探,幸好,氣息雖弱卻猶在。秦魚立馬向屋外奔去,不久,村里的大夫就跟著秦魚到了魏庭書家,一起來的還有秦大爺。只見大夫掐了掐魏庭書的脈,又觀了觀魏庭書的臉色和舌苔,一臉不解,捋胡須想了半天,才搖了搖頭說到:“依老朽看,魏公子身體并無甚不妥,只是不知為何沉睡不醒。”“這……”秦大爺不解的看著大夫說道。這大夫的醫(yī)術(shù)在這十里八鄉(xiāng)也算是拍得上號的,如今他都這么說了,魏庭書的身體當(dāng)是無礙的,可是,為什么就是不醒呢?就在眾人仍百思不得其解時,那大夫又開口了,說道:“有句話,老朽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老朽行醫(yī)多年,見識頗多,剛細(xì)細(xì)查看了一番,發(fā)現(xiàn)魏公子印堂發(fā)黑,恐是有不祥之物纏身吶!”“那可如何是好?”秦大爺又問。他們出海捕魚之人,對鬼神之事頗為信奉,聽得此言,自是不疑有他的。“可去城西,請孟婆子來試一試?!?/br>要說這城西的孟婆子,在這方圓十里也算是個名人了。據(jù)說她是巫女一族,遭人迫害才逃到這極南的偏遠(yuǎn)海邊,但又不會什么生存的手藝,逃到這之后也只好干起了老本行。但也是奇了,哪家宅子鬧鬼呀,或者哪家公子神情恍惚日漸消瘦呀,大夫治不好的,只要請她去一趟,保準(zhǔn)過兩天就沒事了。秦大爺也是著實(shí)擔(dān)心,聽了大夫的話后,立馬就趕到城西將孟婆子請了過來。只見那孟婆子方一到,也不去看床上躺著的魏庭書,只顧自的在臥房里轉(zhuǎn)了幾圈,又拿起桌上的酒壇和酒杯嗅了嗅,便對秦大爺說道:“放心,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這鬼死的冤枉,有心事未了罷了,替他完成了心愿便可?!?/br>秦大爺聽了她的話,懸著的心這才落下去不少,可他轉(zhuǎn)念一想,不對,這顆心立馬有提上來了,緊張的問到:“什么心愿呀?”“這個還得問。”“問?怎么問?”“這鬼好酒,你們先去備壇好酒來?!?/br>“欸!成!那這人什么時候才能醒呀?”“這要人醒還不容易?”只見那孟婆子話方說完,便從懷里掏出張黃色的符來,置于兩手之間,輕輕一搓,那黃符便化成了黑色的粉末,她隨手放進(jìn)一個茶杯里,又從桌上的茶壺中倒了些冷茶兌勻,便端起來遞給了秦魚,說:“喂他喝下便可。”秦魚一聽,接過那茶杯,扶起床上的魏庭書,將那水喂了下去。果然,不消片刻,魏庭書就咳嗽著醒了過來,眾人頓時松了口大氣。原來,自昨晚被那鬼一嚇,魏庭書暈了之后,一直覺得自己身體飄飄忽忽,如在云霧之中,怎么樣都醒不過來,竟是被嚇得靈魂出了竅。剛剛那孟婆子的那張符,自然是招魂引魄的定驚符了。魏庭書醒了之后,秦大爺便將孟婆子說的話轉(zhuǎn)告于他,他將這些前因后果一想,再不愿信也只能信了。當(dāng)晚,夜深人靜,魏庭書靜坐于臥房之中,桌上擺著一壇酒,一盞油燈,若非等的是只鬼,他到真覺得有幾分閑敲棋子落燈花了。大約子時,院門幾不可聞的一聲輕響,寒風(fēng)一襲,魏庭書心中一抽,對自己說:“他來了?!?/br>作者有話要說: 晉江用的少,還不太熟,格式什么的要是有不習(xí)慣的地方可以告訴我。☆、第三章水鬼的心愿桌上的油燈恍惚一閃,魏庭書的對面便坐了個人,二十五六歲,錦衣華服,似笑非笑。“在下是該夸兄臺好膽量呢?還是該夸兄臺好膽量呢?”只聽那人如此說道。魏庭書一時語塞,知他定是在揶揄昨晚自己被嚇暈之事,也不回答,只正了正身,問道:“那么多人,兄臺為何獨(dú)獨(dú)纏上魏某?”那人又是一笑,手中羽扇輕搖,說到:“只因那么多人之中,魏兄的酒最豐足且味好。”魏庭書一聽,心道,果然喝酒壞事,古人誠不欺我。“前幾日在下忽然捕了那么多魚,也是因?yàn)槟??”魏庭書問到?/br>“是了,魏兄真聰明!”那鬼說到,可那眼神卻分明在說,你這人真笨,怎滴才發(fā)現(xiàn)?魏庭書一時氣結(jié),不知該如何作答,心道,這鬼還真是不好相與,早日幫他了了心愿擺脫了才是。于是又問:“不知兄臺如此這般,是為何事?”聽得此言,那鬼面色一沉,才將生前之事娓娓道來。原來,那鬼姓莊名少澤,本是京城的大戶人家,家里經(jīng)商,常往來于各地之間販賣些貨物,此番本是和家中的仆人南下購些貨物。不料,某夜,船行海上,月光皎潔如水,微風(fēng)吹皺了海面,景色甚好,于是,莊少澤便拿了壺酒,對月孤飲。正是酒酣意好之際,忽感后面不知何人用力推了自己一把,他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