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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睡覺了?!?/br> 她把被子蓋過頭頂,要睡覺的時候,哪里想到一團什么就鉆入了蘇煙落的被窩里。 這可把蘇煙落給嚇著了,冷風還灌進來了,連帶著男人獨有的氣息和溫度,就好像一壺冷冽的清酒。 他就像是一只泰迪熊一樣,就雙手牢牢地箍住了蘇煙落的腰肢,腦袋直接就擱在了蘇煙落的肚子處,開始耍賴:“我才不要別人呢,有娘子,自然是找娘子睡?!?/br> 蘇煙落隔著黑暗,都能感覺到那湛黑的眸里沾著笑意。 她愣怔了一下,很快就緩過神來了。 仔細想想,祁醉也不過是突然有了新鮮感,見一個愛一個,感情也不保鮮。 這種花花公子,特別會玩弄感情,這種撒嬌還真是信手拈來,放在現(xiàn)代就是小奶狗卦的。 “放手,”蘇煙落的聲音沉下去了:“不想要斷子絕孫的話,你最好雙手都給我規(guī)矩一點。” 偏偏祁醉面對她的威脅,有恃無恐,甚至用那光滑的俊臉直接就蹭蹭蘇煙落的脖子,玩世不恭地說道:“娘子身上好香,還是軟軟的,抱著多舒服?!?/br> 一分鐘之后,祁醉便委屈巴巴地跪在地板上,雙手捂著關鍵處,疼得齜牙咧嘴?!澳镒?,你下手也太重了點吧……” 蘇煙落雙手環(huán)胸盤腿坐在了床上,慵懶地說道:“我剛剛可是警告過你的,是你自己得寸進尺,那就休怪我無情?!?/br> “你就一點都不心疼啊?”祁醉不死心:“要是廢了,你就享受不到極樂之峰了?!?/br> 蘇煙落呵呵一笑,說道:“我算是為民除害了好吧,省得你再去禍害其他小姑娘?!?/br> 祁醉癟了一下唇,狹長的眼眸微微扇扇:“哪兒算是禍害,都是你情我愿的好吧?,F(xiàn)在我也成家立室了,可以為娘子你收心了?!?/br> 蘇煙落拍拍手掌說道:“還真是讓我感激涕零,只可惜,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相信?!?/br> 她皮笑rou不笑,祁醉看了后特別不服氣,說道:“娘子,你是不是外頭有別的野男人了,所以才會對我無動于衷?” “你要對我糾纏不清的話,就當我有吧?!碧K煙落打了一個哈欠:“你走吧,別影響我休息。” 就在蘇煙落剛要躺下的時候,突然就感覺到一陣兇狠的氣勢,就像是旋風一樣襲擊而上。 蘇煙落完全震驚到了,倏然之間自己的手腕被狠狠地攥緊。 自己柔嫩的唇瓣上,便壓上一片火熱的唇。對方就好像在發(fā)泄自己的不滿,不停地索取,唇齒之間更像是開始了一場剝奪和侵略,他用唇齒狠狠地啃咬著她的唇。 蘇煙落掙扎著,可是抵不過對方的力氣,就好像一頭猛獸壓制住她,完全動彈不得。 好霸道。 這小奶狗,一下子就變成小狼狗。 還挺來勁的嘛…… 蘇煙落趣味nongnong地看著挪開唇,便氣沖沖的祁醉。他揉著蘇煙落被咬破的手指,然后固執(zhí)地宣告道:“你是我的,不準和誰跑!” 他的俊臉上一片執(zhí)著,好像蘇煙落就是他的掌中之物。 本以為能制服面前的女人,哪里知道蘇煙落舔舔唇,評價道:“吻技不太行?!?/br> 祁醉傻眼了:“什么?” 蘇煙落說:“你不是不少女人嗎,怎么感覺都不太嫻熟啊,吻技青澀得很,倒是猴急的很。你看,嘴唇都被你咬破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么毛頭小子,初嘗禁果呢。” 祁醉便漲紅了臉,他不是太懂對方說的一些用詞,但是能大概明白其中的意思。 他兇兇地說道:“才……才不是呢,好得很呢!” 說著,他就要再吻,蘇煙落手掌直接就捂住了祁醉的嘴,淡淡地說了一句:“吻都不行,還指望做別的,練練再來吧!” 她從祁醉的手臂之下鉆了出來,眼神完全是小弟弟你不行的感覺。 祁醉那叫自尊心受損,哪個女人面對他不是崇拜的樣子,但是蘇煙落明顯是瞧不起他。 竟然敢瞧不起他祁家大少爺!還嫌棄他吻技不好,太過分了! 祁醉幾乎是對著蘇煙落咬著后槽牙,說道:“你不稀罕,有的人稀罕呢。你不讓我碰,我就出去找女人,本少爺去青樓,多的是女人想要做我娘子。等我納十個八個來,你可別后悔!” 祁醉說完就從床上起來,怒氣沖沖地要往外走。 結果后面?zhèn)鱽硪宦暫魡荆骸奥!?/br> 祁醉洋洋得意,回頭說:“嗯,我就知道,怎么了,想要認錯了嗎。” ☆、被退婚的假千金暴富了(8) “不是啊, 你要去青樓的話, 不如把我也帶上?!碧K煙落笑瞇瞇地望著祁醉。 祁醉的表情頓時瞠目結舌:“你也要去青樓?青樓可是男人尋歡作樂的地方!” 蘇煙落卻癟了一下唇角, 說道:“也沒有名門規(guī)定說女子不能去吧?!彼龔拇┑焦糯?,就沒有見識過古代的青樓是什么樣子的。 現(xiàn)在祁醉提出要去青樓耍耍,她倒是產生了興趣, 可以跟著祁醉一起去青樓參觀參觀。 祁醉便笑瞇瞇地抬起唇角, 說道:“娘子, 其實你是擔心我找姑娘回來吧。” 蘇煙落挑眉, 不屑地說道:“你后院姑娘這么多, 我還會在意你多給我找?guī)讉€姑娘回來嗎?!?/br> 祁醉怨念地很,不爽地說道:“既然這樣,我就不能帶你去!你不是要睡覺吧, 那就請娘子好好休息?!彼室庠凇靶菹ⅰ眱蓚€字加重字眼, 便氣洶洶地出去了。 蘇煙落看見祁醉出去后,便很是無奈。 不帶她出去就不出去,大不了她自己出去。 -- 漆褐的“月香樓”傳出鴉啼鶯弄, 燭影搖紅,煙花色海,熱鬧非凡。 有著花瓣的紅色地毯之上, 兩兩成群,歌舞升平,男歡女愛的輕笑聲,萎靡地在青樓里響起。 祁醉一入門,便有扭著腰肢的老鴇笑著走了過來, 搖搖扇子,青睞地說道:“祁公子,你這大病初愈就來逛窯子?。俊?/br> 祁醉笑笑:“還不是你們這里的美人太勾人,給我找一個美人來,好好伺候著,本少爺重重有賞!” 老鴇一向知道祁醉下手闊綽,知道這是個好生意,趕緊就讓祁醉上了上樓的雅座,然后安排一些姑娘來。 祁醉想著能揉揉美人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這些美人腰沒有自家媳婦細,皮膚沒有自家媳婦白,就連臉,都沒有自家媳婦白,最重要的…… 姑娘被嚇著了,看著祁醉一直像是小狗一樣嗅著她身上的味道,便怯怯地問道:“祁大少爺,怎么了?” 祁醉嫌棄地挑眉:“一點都不香?!北惆讶艘煌?,讓老鴇再找一些人來。 老鴇再找了幾個姑娘,結果不是被祁醉嫌棄濃妝艷抹,就是被祁醉嫌棄味道嗆,全部都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