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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么了?” 有好熱鬧的人湊上前來,“兩位公公,今日這井出怪事了?!?/br> 二人心里咯噔一下,“何事?” “這么多人來了后發(fā)現(xiàn),今日這井中不出水了,古怪都很,有人往下挖——”他臉色突然一變,“非但沒挖出水,還挖出血來了?!?/br> “晦氣!晦氣!”那宮人一把將男子推開,這事兒若是讓皇上知曉了,他腦袋還真就不保了,“胡說八道些什么,這井里好端端的怎可能沒水了不說,還有血!” “千真萬確啊公公,小人不敢隱瞞,這幾十人可都瞧見了?!蹦凶用媛懂惿坝心懽哟蟮囊呀?jīng)下井去挖了,去了半個(gè)時(shí)辰了,都不見人出來?!?/br> 正巧一陣陰風(fēng)吹過,嚇得兩個(gè)宮人身子一緊,后背都悶出一身冷汗來,“神神叨叨的,信不信撕爛你的嘴?!?/br> 二人推開這男人往前走去,百姓一見,紛紛散開些許。 那高個(gè)宮人湊到井旁瞧了瞧,沒瞧出什么來,卻聞到了一陣血腥味,趕忙往后退了幾步。 正于此時(shí),井下傳來男子的驚恐聲,“快,快拉我上去!快拉我上去!” 周遭四五個(gè)大漢一聽,哪敢耽擱,趕忙拉起繩子,只覺得拉起來的人比方才還重了不少。 一顆血淋淋的頭漸漸露了出來,眾人哪見過這世面,嚇得分分往后退了幾步。 “是我,是我……”那男人顫巍巍地爬了上來,喘著粗氣,聲音與井下之人無異,眾人這才松了口氣,還好,是活人。 “底下是什么?” 男人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指著井道:“見鬼了,見鬼了,里頭都是血啊!還有一口大棺,擺在正中心,四周都是血啊,那血還在淌著呢?!?/br> 一聽,眾人齊刷刷變了臉,這往日喝的水竟都是泡過死人棺的! 有些人受不住,紛紛跑到一旁吐了起來。 宮人一聽,這可了不得,趕忙折回別院,將此事稟報(bào)給了梁九公。 梁九公臉色一變,“你……你們給我等著!” “怎么了?”皇帝瞥見梁九公臉色,隨口問道。 梁九公自知此事嚴(yán)峻,不敢瞞著,一五一十告訴了皇帝。 “什么!” …… 今日鎮(zhèn)上極為熱鬧,從井底挖到死人血棺之事早已一傳十十傳百,如今皇帝正命人進(jìn)井查探,有人還斗膽去湊熱鬧。 “皇上,回去吧,妾身見不得血腥。”怡妃在一旁捏著帕子,眉頭都快擰到天上去了。 “讓你待在別院,你非要跟出來,朕命人送你回去便是?!被实鄞丝叹o緊盯著井口,哪有心思顧及其他。 “臣妾想待在皇上身邊。”怡妃一聲嬌柔,沒叫皇帝心軟,倒是讓看戲的百姓一個(gè)個(gè)忍不住抬眼窺探。 怡妃自是瞧見了,她厭惡地看了一眼,趕忙收回目光,生怕粘上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她朝著小太監(jiān)招了招手,“將那些人眼珠子給本宮挖了,再拿去喂狗,也不看看本宮是什么人,他們也配瞧?” “是?!?/br> 皇帝回頭看了怡妃一眼,眉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終究是沒說什么。 “皇上,來了來了?!?/br> 前頭有宮人呼喊,皇帝迫不及待地就要往前探,“快,快將人給朕拉上來。” 井下傳來聲響,“多幾個(gè)人,有碑石。” 眾人一聽,又驚又疑,迫不及待想知曉那棺主是誰了。 意料之外,被帶上來的石碑是碎的,下井的侍衛(wèi)一手一個(gè),全身沾著血不說,那石碑也被血模糊了銘文。 梁九公擺了擺手,“將東西放下,都給我退下?!?/br> 早有宮人備好了池水,直接潑在了石碑上,血水褪下,緩緩露出些刻文來。 幾個(gè)宮人趕忙將幾塊碎裂拼至一起,圍觀群眾紛紛探著頭,恨不得眼睛黏在上頭。 可不知為何,那幾個(gè)宮人似是瞧見了什么可怖之物,紛紛跪下,“皇……皇上……”指著那石碑,語無倫次,“上面……” “廢物?!绷壕殴闪藥籽?,便走上前去,剛瞧了第一眼石碑上寫著什么,他面色一變。 皇帝瞇起眼來,覺得這東西不同尋常,“怎么了?上面寫著什么?” “皇上……”梁九公也突然跪在皇帝面前,“這棺主……是宋……宋幼清!” “什么?”眾人皆倒吸一口涼氣。 這大梁境內(nèi),叫宋幼清的也就只有這么一位,便是鎮(zhèn)北大將軍,當(dāng)初她身死邊關(guān),都未曾找尋到她的尸體,原來竟是被埋在井下了。 她當(dāng)初是怎么死的,坊間多有傳聞,但眾人心里跟個(gè)明鏡似的,是宮里那位用她去換了城池,這才致使她慘死于北狄人箭下。 如今卻叫皇帝挖著了她的棺,這是細(xì)細(xì)想來瘆得慌啊。 眾人看向皇帝的眸色都變了不少,大氣也不敢喘。 “皇上,這底下似乎還有字。” 梁九公狠狠瞪了那宮人一眼,“閉嘴?!?/br> 這事還怕知曉的人不夠多嗎?如今那么多雙眼睛看著,哪里還能瞞得住。 皇帝瞥了梁九公一眼,“什么字,你念出來就是?!?/br> “是?!毙√O(jiān)跪著往前挪了幾步,一字一句道:“太微歸北,熒惑守心,木斷子亡,國分為二,絕祀?!?/br> 眾人皆大驚,嚇得發(fā)紛紛跪了下來,這……這可是亡國征兆啊。 太微星乃指太子,而如今太子正是去往了北域關(guān),熒惑守心,這可是帝王駕崩之兆,木斷子亡,說的便是“李”家絕亡,這說的是大梁要變天了。 “荒謬,荒謬至極!”皇帝嗔目而視,身子都立不穩(wěn),“我大梁千秋萬代,百姓安居樂業(yè),怎,怎可能……” “皇上,您消消氣,這定是有人作祟,老奴會(huì)派人查出幕后之人。”梁九公擺了擺手,“還不快將這晦氣之物處置了!今日都當(dāng)做沒見過,若是日后還有人議論此事,格殺勿論?!?/br> 今日圍觀百姓眾多,殺不得,只得下令封嘴。 “太微歸北……太微歸北?!被实垭p目發(fā)怔,自言自語道,“他要?dú)Я宋掖罅喊?。?/br> “皇上,這是小人的陰謀,太子去邊關(guān)可是為了殺盡北狄,還我黎民百姓安定,他怎可能禍國?!绷壕殴鲋实?,“皇上,殿下可是我大梁的太子,定是以大梁安危為重,怎可能霍亂超綱,致大梁于水生火熱之中,這些盡是莫須有,皇上切不可信啊?!?/br> 皇帝瞧也沒瞧他一眼,低聲呢喃,“大梁太子……他是大梁太子……” ☆、想吃抹干凈第6日 宋將軍亡魂替天下兆, 此事傳入北域關(guān)時(shí)已是兩日后了, 雖比宋幼清想的晚了半日, 但好在也不算太晚。 這幾日李驛昀大肆尋她,她躲在屋里也不走動(dòng), 此事一來,也好讓李驛昀有其他事兒做,先將她的事放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