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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回去歇著了?!?/br> 蘇瀾與拂冬走到城門外時(shí),便見李承珺已在城門外,而李驛昀此刻正立于他面前,兩人不知在說著什么。 “晉王!”拂冬不由得驚呼,“晉王為何會(huì)在城外?” “小點(diǎn)聲!”蘇瀾立馬將她往后扯了扯。 可為時(shí)已晚,李承珺順著聲音看了過來,連帶著李驛昀也一并瞧了過來,蘇瀾嗔怪地瞧了拂冬一眼,只得硬著頭皮走上前行了個(gè)禮,“民女參見太子,參見晉王?!?/br> “無需多禮。”李驛昀負(fù)手而立,審視著蘇瀾,臉上依舊是慣有的笑意,“今日倒是巧了,本宮只是隨意出來走走,卻不想能在城門口遇見了皇叔與蘇五姑娘呢……” 李驛昀的話意味深長(zhǎng),蘇瀾知曉,她出現(xiàn)在此地的這一刻起,李驛昀便開始懷疑她了。 蘇瀾低下頭,“民女也不知……竟這般巧,能在這兒遇見太子殿下?!?/br> 說完,她嬌羞一笑,咬著下唇,久久不曾抬起頭來。 李承珺看著蘇瀾臉頰之上似乎還起了紅暈,不由得皺了皺眉。 “哦?不知蘇五姑娘是從哪兒回來的,現(xiàn)下也不過卯時(shí),看來蘇五姑娘很早就出城了呀?” 蘇瀾抬起頭,并無一絲膽怯,“民女昨夜就出城了,與婢女拂冬一道去爬山看了日出。” 可誰知李驛昀一聽,嗤笑一聲,“這可真是世上的巧事兒都趕一道了?!彼K瀾身邊靠近了些,笑道:“皇叔也說,他昨夜去看日出了。” 蘇瀾一愣,朝李承珺看去,可李承珺卻是半個(gè)眼神都不曾遞給她。 蘇瀾不禁有些納悶了,這世上有千千萬萬個(gè)理由,他李承珺非得要與她同一個(gè)? 蘇瀾故作驚訝道:“晉王殿下,這么巧嗎?” 可李承珺依舊不說話。 李驛昀笑了聲,“讓我再猜猜,或許還有更巧的事兒呢……不知昨夜蘇五姑娘是去的哪座山?” “民女昨夜——” “你來說?!崩铙A昀打斷了蘇瀾的話,看著一直縮在蘇瀾身后的拂冬一眼,“你不是蘇瀾的貼身婢女嗎?昨夜應(yīng)當(dāng)與你家主子一道吧,應(yīng)該不會(huì)不知道上的是哪座山?!?/br> “回太子殿下,昨……昨夜……”拂冬被李驛昀的氣勢(shì)壓低有些喘不過氣來,拂冬下意識(shí)地看了蘇瀾一眼,“昨夜奴婢陪姑娘去了白薇山?!?/br> 李驛昀絲毫不意外,他繼而道:“就只有你們倆?”李驛昀余光瞥了眼一旁站著的李承珺,“沒有旁人了嗎?” “沒了,就只有奴婢與姑娘兩人?!狈鞫恢铙A昀這是何意,只得這般說,但她也萬萬不敢說出昨夜她沒跟著自家姑娘一道出來,若是讓人傳到府里人的耳朵里,她怕是還會(huì)被責(zé)打。 李驛昀直起身,笑了笑,聲音都柔和了不少,“想來蘇五姑娘也是爬山也累了,早些回去歇著吧,外頭冷,別凍著了?!?/br> “多謝太子殿下?!碧K瀾福了福身,臉上的嬌羞不減,“太子殿下也請(qǐng)保重身體,民女告退?!?/br> 李驛昀擺了擺手,便放蘇瀾二人入了城,李驛昀瞧著二人的身影漸遠(yuǎn),這才回過身來,“皇叔,您如今可越來越愛打趣侄兒了,若不是蘇五姑娘回來了,侄兒當(dāng)真以為皇叔去看日出了呢……” 李承珺低頭摸了摸自己的扳指,“那可不一定,說不定蘇五姑娘沒瞧見我呢,畢竟我的輕功……太子殿下也是見識(shí)過的,不是嗎?” 李驛昀的神色越發(fā)陰沉。 …… 兩人走了一段路,拂冬見沒有人再瞧她們,面露擔(dān)憂,“姑娘,奴婢方才說得可有不妥的地方?” “沒有,說得挺好?!碧K瀾朝她笑了笑,“回客棧之后你也這么說便是?!?/br> 李驛昀這人她了解,疑心太重,若是她與李承珺說的是兩處地方,反倒叫李驛昀懷疑。 她也是在李驛昀叫拂冬回話之時(shí)才明白過來,越是“巧合”,越是讓李驛昀深信有一人在說謊,而那個(gè)人不會(huì)是她,只能是李承珺。 李承珺或許在入城之前就已想好要將她從此事摘出去,一人擔(dān)下了。 蘇瀾回頭看了一眼城門口,心中沉悶不少,李承珺選擇將她推出去,就意味著又要將另外一人牽扯進(jìn)來。 他在自己人與她之間,選擇了她…… “姑娘,怎么了?”拂冬見蘇瀾眼眶都有些紅了。 “沒什么?!碧K瀾抹了抹眼睛,“外頭風(fēng)太大了,刺得我眼睛疼。” “那姑娘快回去歇著吧。” “嗯,走吧?!?/br> 可還未走兩步,蘇瀾突然頓住,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裙擺若有所思。 “姑娘又怎么了?” 蘇瀾不在意地?fù)u了搖頭,“沒事?!?/br> 蘇瀾心中的不安卻是越來越甚,她知曉李承珺這人心思深,可她并不覺得李承珺是個(gè)料事如神之人。 今日之事在旁人看來或許只是個(gè)巧合,可在她看來并非如此。 李承珺究竟是如何得知……她要去白薇山看日出的?蘇瀾心越來越沉,如今她敢料定,她身邊有李承珺的人。 蘇瀾故作不在意道:“拂冬,我要去白薇山之事,可還有人知曉?” 拂冬臉色猛然一變,有些支吾道:“是……是還有人知曉,姑娘奴婢錯(cuò)了,不該亂說話的?!?/br> “是誰?” “奴婢出門之時(shí)……被二姨娘攔住了……” 蘇瀾眉間一動(dòng),“嗯,我知曉了?!?/br> ☆、晉王犯傻第三天 蘇瀾回去后便一直待在客棧中, 一連兩日, 她都躺在床榻上不出門, 倒不是她借口推脫不見人,而是她當(dāng)真病了, 自那日回來起,她便一直咳嗽不止,整個(gè)人也忽冷忽熱的,渾身無力。 “姑娘,該喝藥了。” 蘇瀾低沉間聽見了有說話聲,她懶懶地睜開眼,“拿走吧,方才不是喝過了, 怎的又要喝?” 拂冬將蘇瀾身子扶起,“這是晉王特意命人送來治風(fēng)寒的藥,聽人說, 只需喝個(gè)一日身子便能好起來了?!?/br> 蘇瀾靠在拂冬身上, 手都無力抬起, 借著她的手將藥一飲而盡。 “姑娘吃顆蜜餞兒吧?!?/br> 蘇瀾偏過頭, “不必。”她重新躺下,強(qiáng)行將那股藥味兒壓下,“你出去吧, 我想睡一會(huì)兒?!?/br> “是。”拂冬替蘇瀾重新掖好布衾,端著碗走了出去。 房中一下子沉靜下來,蘇瀾睜開眼, 聲音沙啞,“晉王如今越來越不像話了,來我這兒可都不走正門了?!?/br> 李承珺從窗口一躍而入,隨之將窗合上,“看樣子本王那藥也是白費(fèi)了,瞧著蘇五姑娘這般,哪里是個(gè)病懨之人?!?/br> 蘇瀾輕哼了一聲,將頭埋進(jìn)被中,“晉王若是要挖苦我,不如改日吧。”她如今真是沒有一點(diǎn)要與他斗嘴的興致。 “明日是射獵的最后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