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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扭斷脖子對陰兵來說并不算是致命傷,可若是對方的魂焰正好藏在脖頸那里就不一樣了,云海嵐就是仗著自己能看破對方魂焰位置的優(yōu)勢,出其不意的用rou體進(jìn)行攻擊——嗯,說起來,這兩年的日子里,他可是沒少用這種方式從陸邵平身上揩油……貼身訓(xùn)練什么的,想想當(dāng)初陸邵平板著臉耳朵發(fā)紅的教導(dǎo)自己的摸樣,云海嵐還覺得一陣蕩漾。“死!”那鬼兵級陰兵似乎被云海嵐激怒了,猛地?fù)淞松蟻怼?/br>云海嵐的眼中陡然綻放出一陣精光,無數(shù)道細(xì)密的絲線在半空浮現(xiàn),云海嵐心念一動,其中的一根絲線便被輕輕波動了一下。對面的陰兵眼看著云海嵐站在那里不動,心中正是大喜過望的時候,他手中的長劍直指云海嵐的心口,對于陰兵來說雖然他們那些要害部位不會被人一擊致命,但卻也會給他們造成極大的影響。如果此時云海嵐被刺中,那么至少半個時辰之內(nèi),他是根本無法行動的,在一場打斗之中有這么長時間的癱瘓毫無疑問是非常致命的,所以那名陰兵幾乎是用一種驚喜的眼神看著云海嵐,似乎已經(jīng)開始暢想自己干掉一名戰(zhàn)將級陰兵后的收獲了。撲通!那名陰兵只覺得腳下一滑,整個人朝著前面摔了過去,云海嵐只是輕輕的伸出一只手,反手一推,那陰兵手上的長劍便捅入了自己的小腹……“不……”陰兵摔倒在地上,目光正巧落在了自己的腳下,在那里,一灘鮮紅色的血液是如此的顯眼,正是導(dǎo)致自己滑到的罪魁禍?zhǔn)祝?/br>這名陰兵艱難的挪動了一下視線,發(fā)現(xiàn)鮮血的源頭赫然是一具尸體,而那尸體正是他們之前被射成篩子的那個同伴。原來不知不覺間,云海嵐竟然用千幻佩引導(dǎo)著他們回到了最開始的地方。這名陰兵眼中的光芒漸漸散去,此時他唯一想說的話大概就是自己太倒霉了……竟然倒霉到踩在一灘血上面滑倒。只不過……這真的是倒霉嗎?云海嵐沒有再去看那地上的尸體,面對兩個小小的鬼兵,若不是他想要速戰(zhàn)速決,僅憑墨夜琴就能玩死他們。他穿過白霧,再度來到了那花紋男子的附近,那男子行事頗為穩(wěn)健,并沒有因為云海嵐消失在白霧中就盲目的追上去。之前那鬼兵的死已經(jīng)給他提了醒,被他們騙到這里來的可不是兩個軟腳蝦,而是有著反擊能力的戰(zhàn)將。他將黑煙留給小金,自己則一步一步的慢慢接近了白霧。小院的范圍本就不算大,一邊的角落里是陸邵平和那持爪男子的戰(zhàn)斗,那持爪男子原本是被陸邵平壓制的,可后來不知吃了什么還是激發(fā)了什么手段,現(xiàn)在正和陸邵平持平。那花紋男子驅(qū)使著八卦鏡,不斷的驅(qū)散小院里的白霧,這些白霧來自于千幻佩,可憑借云海嵐的修為,想要持續(xù)不斷的釋放白霧不是不可以,問題是……若是將陰力都用來釋放白霧,那等雙方面對面的時候,云海嵐豈不是只能等死?所謂幻境只能是一共輔助的手段,真正需要動手的還是云海嵐自己,所以云海嵐干脆也就不再釋放白霧了,反倒是趁著對方驅(qū)散白霧的功夫,朝著對方發(fā)起攻擊!錚!墨夜琴的琴聲恰到好處的想起,那花紋男子正好是一道法訣打在了八卦鏡的上面,被這琴聲一震,吐血而亡是不不太可能,可氣息紊亂,胸口發(fā)悶,陰力運轉(zhuǎn)出現(xiàn)一個停頓卻是不可避免的。借著這個機(jī)會,云海嵐大招齊開,琴聲錚錚,陰力不斷的被琴聲的引導(dǎo)下形成各式各樣的攻擊。花紋男子一時間手忙腳亂,cao控著八卦鏡左支右擋,可那八卦鏡畢竟不是攻擊類型的法器,在云海嵐那堪稱潮水一般的攻擊下,竟然啪的一聲炸開了一道裂縫。花紋男子流露出明顯的rou痛之色,看樣子,這八卦鏡估計價值不菲。為了避免八卦鏡徹底的毀在自己的手里,那男子收起八卦鏡,一咬牙拿出了一個——鳥窩!云海嵐:“……”當(dāng)然,心中雖然在瘋狂吐槽對方的武器手段實在是奇葩,可云海嵐卻不敢有絲毫的放松。至少那鳥窩看著挺可笑的,可能夠在這個時候被人拿出來,肯定不是簡單貨色。事實證明,這話沒錯。那花紋男子拿出的其實不是鳥窩,而是蟲巢!在他拿出蟲巢后,無數(shù)密密麻麻的血色小飛蟲便從蟲巢里面飛了出來。第66章那飛蟲一出,花紋男子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的可怕,那種毫無血色的蒼白簡直就像是他全身的精血都被抽掉了一樣……云海嵐目光一寒,手下的手指波動的更快,叮叮咚咚的琴聲如同海浪一般一波接一波的朝著那飛蟲蜂擁而去。那些血色飛蟲一看就知道很不簡單,云海嵐也不傻,當(dāng)然不會任憑那東西靠近。他琴聲似潮,一浪拍打著一浪,接連不斷的打在那些飛蟲的身上。可那些血色飛蟲卻仿若悍不畏死一般,明明已經(jīng)有不少的飛蟲噼里啪啦的掉落在地上了,可剩下的那些卻還在不斷的朝前飛著,并且像是‘啃食’一樣,在云海嵐的陰力浪潮中,硬生生咬出了一個缺口。眼看著飛蟲如此犀利,那花紋男子一招手,將黑煙收了回來,籠罩在飛蟲的身上。那些飛蟲受到了黑煙的加持,頓時啃的更歡了,侵蝕的速度越來越快,朝著云海嵐所處的方位不斷的推進(jìn)。那花紋男子見狀頓時眉開眼笑,拉著小金跟在飛蟲的后面,也開始不斷的隔空發(fā)出攻擊。小金的攻擊力很糟,幾乎不會給云海嵐造成傷害,可他很陰險的專門朝著云海嵐的雙手使勁,云海嵐在彈奏的過程中難免受到一些影響,防御圈頓時又朝后讓了半步。云海嵐神情不變,雙手入行云流水般在琴弦上波動,悠揚的曲聲夾雜著殺伐之氣,絲絲縷縷不斷蠶食籠罩在飛蟲上方的黑煙,那黑煙在殺伐之氣的侵蝕下,不斷的縮減,可那飛蟲卻在黑煙的掩護(hù)下,進(jìn)一步啃食云海嵐的防御圈。“哈哈,我看你能堅持到幾時!”小金的目光在云海嵐身前的那具古琴上一掃而過,眼中流露出怨毒的神情。“哼,憑什么我們這些野生的陰兵就活的如此辛苦,努力了不知道多少年,攢下的錢還不夠買一部不入流的功法,而你們這些家伙走了狗屎運的家伙卻偏偏能夠得到師長的照顧!憑什么?。。 毙〗鹚缓鹬?,看向云海嵐的目光活像是在看殺父仇人。云海嵐扯了扯嘴角,小金這話說得好沒道理。他運氣好怎么了?運氣好就該被你殺,被你打劫?如果可以,云海嵐也想問一句,憑什么?就憑你吃了苦?就憑你遭了罪?人生在世,誰沒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