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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累呢…”“…那么…”重樓沒有猶豫的提出另一個建議:“吾不介意,汝用相同的方法還回來…”額角青筋暴跳,飛蓬怒視重樓,卻在其真摯的眼神下敗下陣來:“夠了!比起這個,我更希望…你能效仿神族對感情的做法…”“…抱歉…”重樓這下子沒辦法了:“吾真的做不到…”揉揉被磕疼的下顎,他苦笑一聲:“因情生欲,是有渴慕對象的魔族之本能,看不見是唯一的辦法,但依舊是治標不治本,我讓你去空間是覺得…汝一定能逃掉,縱然時間不短,然吾還是能忍住的?!?/br>有些感念于重樓的情意,可飛蓬深吸一口氣,還是以自嘲的口吻提出了在他看來現(xiàn)今最大的問題:“所以,主動留下來再無回旋余地的我…簡直羊入虎口傻透了對吧?!”“……”重樓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他捋了捋飛蓬的長發(fā):“汝不愿意,吾怎么敢再唐突?”直視那雙游移不定的藍眸,紅瞳里溫柔繾綣、星光密布:“相信我,飛蓬?!?/br>見飛蓬迷惘之色盡顯,重樓輕輕一笑,傾身一個吻如蜻蜓點水:“再多休息一會兒…吾先出去…”看著魔尊背影消失在房間內,揍魔揍了半天的神將忽然覺得有點寂寞,這個陡然升起的念頭讓他打了個寒顫,暗自嘟囔了一句:“我真是瘋了…”抬手把被子蒙了個嚴嚴實實,其沒多久便又睡了過去。正廳重樓鼻青眼腫陡然出現(xiàn)于主位,正喝酒敘話的游弋、翊麟、銘焰、寒雪、江蘺僵了一下立時起身低頭…魔尊幾日未出寢室,又從開始便設下結界,這之間發(fā)生了什么,幾位魔將皆心知肚明,只是縱然神將身影全無,但尊上面頰上的傷明顯是被新打出來的,且故意未曾消去,想必神將現(xiàn)下的處境…比他們原本想象的好一些吧?如此想著,五魔依舊一言不發(fā)的保持恭敬垂首的姿勢,等候可能有變的任務。對于麾下魔將的想法,重樓不問也知,故而,他只是挑了挑眉:“行了,本座也沒什么好說的,一切照舊罷了,只是日后…記住一點,非禮勿視、非禮勿聽!”見魔將頷首應是,重樓敲了敲桌案又吩咐了一句:“讓廚房做點…清淡的湯水送過來,就是現(xiàn)在?!?/br>“是?!彼俣茸羁斓鸟戴朕D身便飛了出去,重樓掃視一周,目光所及之處無一敢抬頭,魔尊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嘴角:“你們幾天沒挪地方…在擔心什么,嗯?”“請尊上恕罪…”除游弋臉色坦然外,銘焰、寒雪、江蘺都跪了下去,然三位魔將支支吾吾的一句辯駁也說不出來。良久,重樓表情冷凝的接過托盤,瞥了一眼跪在他們身邊的翊麟,聲音淡漠冷冽言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本座相信,汝等皆是聰明人?!逼湟粑粗梗淙艘讶?,氣勢亦隨之消散,翊麟、銘焰、寒雪、江蘺虛脫般倒在了地上,游弋無奈搖頭將他們一個個拉起來,自是不提。寢室,傍晚斯斯文文的用完膳,飛蓬抬眸看向自從接到一個訊息便眉心緊鎖的重樓,難得開口詢問道:“到底怎么了?”話出口又面露不自然,他撇過頭:“不能說就當我沒問?!?/br>重樓輕輕搖首:“非是如此,只是不知道怎么開口…”他按了按眉心,猶猶豫豫嘆了口氣:“父神和刑天叔叔,按理說陣法神器無錯,他們應該醒了才對,現(xiàn)在整個長老院都在忙活這個…”飛蓬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據我所知,蚩尤、刑天前輩是神農…大神最先創(chuàng)造的獸族元老,實力也最強?”差一點便叫成‘前輩’的飛蓬及時轉了回來,沒有引起重樓的懷疑。“沒錯,飛蓬你的意思是…?”重樓似乎想明白什么,瞅著飛蓬的眸光有明顯的亮色。“嗯…”飛蓬笑了笑:“縱然實力大概都強多了,可獸族祖神在創(chuàng)造兩位前輩時可能動用了不少本源之力,這個難以肯定…”重樓苦惱的抓了抓張揚的赤發(fā):“但若是如此,便不得不去找…先天生靈了,畢竟,瑤姬、赤霄實力不夠,吾對與之相關等級的陣法則是一無所知?!?/br>“哈,鬼帝和燭龍前輩可以直接排除了,他們絕對不會幫汝的?!憋w蓬聳了聳肩,語氣滿滿是幸災樂禍:“帝俊前輩大概正處于閉關里,所以…嘖嘖其實昊天仙帝是脾性最淡漠的,你想想準備用什么換吧?!痹陲w蓬得意的視線里,重樓挑了挑眉、忽而一笑,拽住其手腕一抖,將之以巧勁摔在了床褥上:“你…唔…”被托起后腦攻城掠地,神將喘不過氣只能隨之張圝開嘴承受唇圝舌火圝熱的侵占,魔尊不動聲色的以身圝體壓圝制住其本能的反圝抗,手則滑圝入衣襟細細摸索…待一吻畢,飛蓬回神時身上已經不著寸縷,連雙圝腿都被分開架上勁瘦的腰身,可重樓還處于衣冠楚楚、整整齊齊的狀態(tài),他幾乎被氣得無語,但始作俑者只是分外淡定的起身放開:“抱歉,失態(tài)了,我去泡寒髓…”怒火被哽在喉間,想到適才隔著薄薄的衣衫抵于腿圝根的滾圝燙圝熱度,飛蓬做了個讓重樓忍俊不禁的動作,只見其以最快速度拉過被褥,把自己擋了個嚴實并縮到了角落里,瞧著他的眼神盡是一片圝警惕之意,卻亮晶晶的引人想更進一步欺負。喉結動了動,重樓艱難的移開目光,幾步走打開衣柜,拿了一件全新的褻衣坐回床邊:“別這么緊張,飛蓬…說句不好聽的,吾如是真的想做什么,汝再躲也是在劫難逃…”見飛蓬眸色有一剎那的黯淡,重樓陡然伸手將他連神帶被褥拖了過來,其在瞪大的藍眸上淺淺一吻:“所以,別擔心。”近在咫尺之處出現(xiàn)一道空間裂縫,一縷縷冷冷的霧氣從中溢出,魔尊摸摸下巴,縱身一躍只聽見水花四濺,與此同時又有一聲顫抖的溫聲低語:“時候不早了,你先睡吧,我明日直接去魔宮,晚安?!?/br>飛蓬臉色復雜的死死抓著絲質極佳的褻衣,半晌后,他終是放棄般的軟倒在床上,其表情有些迷茫,然更多是羞慚,一邊換上衣服,一邊抱怨似的低喃道:“混蛋有你怎么安慰人的嗎…”忽然想起魔尊那句‘之前是混蛋,現(xiàn)在是滾蛋…你單純的連罵人都不會…’之語,神將面頰倏爾一紅、咬牙切齒:“汝說的也沒錯,本將不需要罵人,只管拔劍就好,哼!”作者有話要說:甜甜噠對不對,其實作者本人最喜歡的就是那一句“盡數(shù)托付、予取予求”,幾乎是奉獻【笑】第213章9、同向銀床恨早秋一周后,正廳“重樓一直沒回來?”飛蓬輕輕品茶,神色有些好笑:“所以,你們來問本將…最近能不能加餐?”游弋臉上的笑容略有僵硬:“是,飛蓬將軍?!睆哪且惶熳鹕险f要清淡開始,他們幾個魔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