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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須廢話,動手!”被重樓以空間法術(shù)定在原地,驕蟲連抱頭捂臉都做不到,只能老老實實被狠揍一頓,拳頭如雨點落下,目的地都是臉,尤以重樓的力道最狠…一圈砸下來,雖偏向陰郁也堪稱俊朗的臉完全青青腫腫,看著好不可憐。女丑猶豫片刻,還是出言:“夠了啊你們!”“哼!”重樓冷嗤一聲,還是給面子的停了手:“回去立刻補辦,你們真是…孩子都有了居然不知道!”葵羽和瑤姬交換一個眼神,她們看向女丑,再凝視驕蟲,語氣似笑非笑:“當(dāng)時那一戰(zhàn),是汝輸,所以…”女嬌點頭:“是該驕蟲嫁的?”滄彬作證道:“沒錯,哦還有赤霄、重樓當(dāng)時…”“我說過送嫁?!背嘞霰砬槲σ猓馕秴s不容置喙:“重樓也曾言負(fù)責(zé)嫁妝,是故…你們自己挑一個良辰吉日便是!”驕蟲、女丑面面相覷,一個無奈,一個忍笑,驕蟲最終勾起嘴角,鏗鏘有力道:“好!”此時,夕瑤才松開女丑,面上猶猶豫豫之色盡顯,讓大家投射來不解的視線,飛蓬皺眉:“夕瑤,怎么了?”守護(hù)神女嘴唇嗡動了一下:“按理說,以吾生命之力應(yīng)該能查出…未出世的孩子是男是女,是何種屬性,可現(xiàn)在…”夕瑤語氣有些艱澀,她深吸一口氣:“這個孩子…我查探不出來…連是不是魔族都…無能肯定?!?/br>姜維、焱烽、菱瑋還茫然著,但在場兩族最高層都勃然色變想起了這么多年來,女媧后人一代一代的傳承方式,驕蟲一下子沖到女丑面前緊緊抱住她:“我…我們…”“時候不早,也該散場了?!憋w蓬打斷他的話:“女丑,汝曾為女媧后人,可愿意去流殊秘境拜見娘娘?”女丑陡然抬首正迎上飛蓬明亮的藍(lán)眸,驕蟲也回過頭,他深深看了飛蓬一眼,兩魔低聲道:“自是愿意。”驕蟲補充了一句:“飛蓬,大恩不言謝!”“流殊秘境遠(yuǎn)在混沌…”重樓想了想:“我送你們吧,也省得…飛蓬到時候還要再跑一趟?!彼{(lán)瞳閃了閃,飛蓬沒有再多話就與女丑、驕蟲一起踏入重樓已打開的空間通道中。然最后與好友們告別之時,重樓又開了一道空間裂縫于焱烽身邊:“汝去鬼界找鬼帝親傳三弟子帝炎…”他語氣帶起一分戲謔:“記得見面喊他師叔,再讓其帶你去第十九層地獄歷練即可。”原地留下眾除了赤霄、九天、夕瑤面色古怪外,其他人一臉迷惘自是不提,空間隧道中,女丑、驕蟲亦不明白,唯飛蓬忍俊不禁:“吾以為,你不會認(rèn)?”“本來是不想認(rèn)的。”重樓聳聳肩:“可父神認(rèn)了這個義子,帝炎背后又有鬼帝,所以雖未照面,我還是得承認(rèn)…他算是吾義弟的?!?/br>飛蓬笑出聲來:“未曾照面…那帝炎是定然不自知的,汝是故意的吧?這么多年了居然還惦記著昔時在人間之事?哦,我差點就忘記了借你我之血與心魔分-身之力晉級的流光…也就是說…”神將的聲線略有顫抖,滿含莞爾之意:“你被帝炎暗算取過血?”重樓瞪了一眼肩膀不停顫動的驕蟲、女丑,以眼神威脅他們不許笑,磨牙道:“哼,若非看在父神面上,我不弄死他也得讓其蛻層皮!要知道,我當(dāng)時才幾歲好嗎!”“噗!”飛蓬笑得渾身發(fā)抖:“難怪,幼生期,汝之性格…只怕是偏向原本三族時期,完全的…”女丑、驕蟲異口同聲接口:“傻白甜哈哈哈!”不好對飛蓬發(fā)火,重樓陰測測的剜了兩個損友一眼:“縱然當(dāng)時是傻白甜不假…”他忽而燦爛一笑,一句話把他們打擊了個遍:“…可你們不也是吾手下敗將嗎哼!”“……”同屬少年時期,比武卻永遠(yuǎn)輸給獸族少主的第一女巫和第一刺客登時啞口無言,飛蓬笑聲更大,斷斷續(xù)續(xù)自耳邊傳來,女丑、驕蟲一起側(cè)開臉不搭理重樓,勝利的他對著飛蓬彎起唇角露出璀璨的笑容,兩者之間氣氛似是一如曾經(jīng)般溫馨,唯藍(lán)眸最深處有冰霜根深蒂固,從未消融。鬼界,昆墟府接到侍者稟報言魔尊弟子來訪,帝炎和流光自不敢托大,命人將來者引進(jìn)客廳并上茶,他們收拾一番才見客:“敢問魔尊弟子來訪,有何貴干?”焱烽很是禮貌的躬身行禮:“弟子焱烽,見過師叔?!?/br>“……”帝炎瞪大了眼睛,一句話脫口而出:“誒等等,我什么時候成了魔尊師弟?”“?”焱烽表情很疑惑:“我沒找錯鬼啊,師尊說了…讓晚輩去鬼界找鬼帝陛下三弟子,見面喊師叔的?!?/br>大眼瞪小眼半天,流光忽然出聲:“帝炎,你好像忘記了…汝去魔界多次,雖然沒見到魔尊,但蚩尤前輩…他是真認(rèn)你為其義子的…”“…這一點當(dāng)然…”帝炎回過神:“然以魔尊心性,又怎么可能承認(rèn)…”流光打斷道:“呵,你似乎又忽略了一點,汝已不再是魔宗叛門之徒,而是…鬼帝親傳弟子。”終于面露恍然,帝炎苦笑搖了搖頭:“算了,反正…本來關(guān)系就不算好。”看向焱烽,他的語氣溫和下來:“那聲義兄,吾可不敢喊,但你這個師侄,我認(rèn)了,說說看,魔尊讓你來何意?”聽出一些內(nèi)情的焱烽亦未曾提及長輩之事,他直截了當(dāng)?shù)烂髁藖硪狻?/br>對此,帝炎、流光面面相覷,表情有些詭異:“第十九層地獄…全是排斥外人的冥族,不過對你這個魔尊親傳弟子而言,應(yīng)該不像是外人那么危險?”在焱烽面露好奇時,帝炎微微一笑:“若真被冥族看穿了偽裝身份,逃脫不掉汝就亮出身份…冥族曾經(jīng)是獸族的盟友,甚至至今兩族高層的關(guān)系都不差?!鳖D了頓,他又道:“不過,有外人想進(jìn)入十九層地獄歷練的…需要師尊麾下掌控法則的嫡系出手,汝…隨我來?!?/br>流殊秘境,三皇別居女媧的面容慈和,她放下搭在女丑手腕上的指尖,收回神力笑道:“無妨,是純粹的魔族孩童,還是個女孩…女丑身上的神力不會傳承于她,相反陰差陽錯成就了模糊他人靈力的作用,夕瑤才會查不出來。”人祖撩起長發(fā),語氣帶起一分笑意:“況且,這份作用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占卜堪輿很難測定,這孩子日后會是個走陣道的好苗子?!?/br>松了口氣的女丑、驕蟲自是感激不盡,對他們恭聲的道謝,女媧只笑著揮揮手,她目光投向另一邊托腮啃著靈果的神農(nóng):“第幾盤了?”“第四盤,嘖嘖…”眼神一直關(guān)注著的神農(nóng)頭也沒回道:“好久沒見伏羲出全力,總覺得他似乎棋力更強了…”被天帝虐殺整整三盤的魔尊抬眸,以死魚眼的樣子盯了地皇幾秒,見他笑得無比燦爛,又默默低下頭去放下一子,那張臉明顯的生無可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