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洪黎明每次到張恒家,用的都是非常規(guī)方式,這一次也不例外。小偷潛伏式的進(jìn)入手法,循例在警報響起之前把保安系統(tǒng)給關(guān)了,動作自然得就像進(jìn)門隨后開燈一樣。客廳燈火通明,但空無一人。洪黎明放下買來的菜,走進(jìn)睡房。凌亂的床上棉被高高隆起一團(tuán),他走到床邊,把棉被扯開一點,露出窩在里面的人的臉。“干嘛?”張恒不耐煩被人sao擾,粗聲粗氣地問。自從新航線開啟的那一晚后,警官就成了這間公寓的???,幾乎每晚都來報道。看見警官的臉,他一點也不驚訝。“晚飯吃了嗎?”“吃了?!?/br>“宵夜要不要?”“不要。”“有專門從高原地區(qū)當(dāng)日空運(yùn)過來的牦牛rou?!?/br>張老大耷拉著眼皮,思考片刻,賞臉地說,“嗯,來點。”“我去做?!焙槔杳靼衙薇煌吕焕皠e把臉蒙在被子里睡覺。”“要你管?!睆埨洗蟛恍嫉睾吆撸诖采戏瓊€身。洪黎明不以為忤,走到廚房,套上圍裙,開始洗手作羹湯?;哓埼覆缓茫共灰诉^多,倒是可以做點精巧暖胃的小東西,牦牛rourou汁香濃,可以熬點高湯,剛好今天買的菜心很嫩很軟……目光掃過角落里的垃圾桶,忽然目光一凝。走過去,彎腰翻了一會,找出三只空掉的啤酒瓶。洪黎明的好心情不翼而飛。繼續(xù)翻,翻出一個廉價快餐便當(dāng),里面的東西吃了大半,紅通通的辣椒子灑在便當(dāng)里,看起來像是紅燒辣子雞之類的菜式。他把垃圾桶放回一邊,轉(zhuǎn)身去開冰箱。臉色更加陰沉。不出所料,昨天才清理得干干凈凈的冰箱,又塞滿了冰啤酒。這不愛惜身體的家伙!欠揍!男人一把扯下圍裙,大步走到睡房,懷著滿腔怒火,把棉被霍地一掀。張恒身體有大半壓著被子,差點被猝然涌來的巨力抽下床。“姓洪的,你吃錯藥啦?”張恒火冒三丈地跳起來,一指戳到洪黎明鼻子上。“又喝酒了?”警官辦案經(jīng)驗豐富,遇見的惡人多了,早就練出一身蕭殺之氣。黑如墨色的英眉一皺,寒意逼人而來。張恒被凍得怔了怔,旋即挺起胸膛,拿出自己應(yīng)有的威風(fēng),“喝了!你咬我???”“喝了多少?”“喝到恒哥我爽為止!”“晚飯又去吃廉價便當(dāng)了?”“恒哥我喜歡!”“辣子雞配冰啤酒,你的胃不要了?就不怕胃痛?”“我自己的胃,他媽的關(guān)你屁事!”三字經(jīng)一出口,動手就難以避免了。張恒也多少知道了男人的雷點在哪,看見黑影呼啦迎面撲來,早有準(zhǔn)備地一閃身,腰桿猛扭,就是一腳毫不客氣地力壓乾坤,直取男人上次被子彈擦傷的小腿。正中目標(biāo)!看著洪黎明疼得臉頰一抽,張恒嘿地冷笑,“讓你拽得二五八……”還沒說完,咔嚓一聲悶響,劇痛從肩窩處傳來。右胳膊被卸了。警界精英果然不是軟柿子,下手不留情面,張恒“嗤”地抽一口涼氣,腳下動作稍稍一滯,胸口又挨了一拳。和洪黎明單對單,怎么可以有絲毫大意?張恒一招落了下風(fēng),接下來就被打得落花流水,直接趴回床上。洪黎明把他從床上翻個身,先掏出手銬,把他左手和床頭的欄桿鎖在一塊,才幫他把脫臼的右手接回去。咔嚓一下。張恒痛得身子一顫,咬著牙不發(fā)出一點聲響。男人一想到那幾個空啤酒瓶子,就怒火中燒,再想想那盒辣子雞,更是火上澆油?,F(xiàn)在打也打了,鎖也鎖了,總不能繼續(xù)往死里揍,沉默片刻,把手繞過張恒的腰,摸到腰下,把牛仔褲拉鏈拉了下來。張恒低頭,掃了男人在自己下身亂動的手一眼,眼皮耷拉,竟然沒有激烈反抗。也不知道是被打怕了,還是又習(xí)慣性的破罐子破摔了。褲子被扯下,胯下被涼梭梭的風(fēng)穿過,被男人掌心灼熱的溫度一燙,張恒身子驀地繃緊。瞬間又放松了。巨物頂破括約肌,貫穿到深處,腸道被塞滿的擴(kuò)張感,讓眼前一陣發(fā)白。洪黎明怕張恒忽然掙脫手銬跑掉似的,把他按在床頭上,用力地吻,舌尖靈蛇般鉆進(jìn)張恒的唇間。“唔……他……嗯的……”三字經(jīng)堵在嗓子眼里,隨著男人氣息侵入,化成喉間無法控制的微顫。“想要嗎?”“想……你的頭……”嗤——襯衣從中間撕開。rutou被指尖捏住,揉搓的感覺刺激萬分,張恒的身子一下子熱起來。碩大的兇器每次剛進(jìn)去時都像要把人剖成兩半,警官一臉淡定矜持,熱情和占有欲都深藏在肚子里,體現(xiàn)在行動上,每一下抽出大半,然后深深頂入,直到兩顆飽滿地圓球差點硬擠進(jìn)窄小的roudong。身體交合撞擊聲,不絕于耳。張恒五臟六腑被頂?shù)靡幌陆右幌碌赝蟻y跳,侵入物把腸道反復(fù)貫穿搗弄,強(qiáng)烈到連痛覺也漸漸失去。“你的里面,怎么總是這么熱?”洪黎明大幅度地擺動腰桿。“嗯——嗯嗯——呼哧……”麻痹的下半身,快感如燃燒灰燼上生出的新芽。開始只是微微探頭,轉(zhuǎn)眼之內(nèi)不可遏制地狂長,枝椏帶著倒鉤,纏緊每一根神經(jīng)。焦灼感難以言喻,讓張恒喉頭抽緊。張恒用沒被鎖起來的那只手,抓著洪黎明的后腦勺,五指深深嵌在烏黑微硬的短發(fā)里,覺得自己徹底完蛋了。“我被你咬得緊緊的。小恒,你是最棒的?!?/br>這么大的人了,還是混黑道的,被男人小恒小恒的叫,張恒覺得rou麻透頂。然而,體內(nèi)的巨物不斷突入抽插,一切都天翻地覆,迅雷不及掩耳地變幻,就連rou麻的愛稱似乎也成了催情的調(diào)料。“我喜歡聽你叫我?!?/br>“嗯……”“來,叫我小明。我喜歡聽你這樣叫我,像小時候一樣。”洪黎明因為情欲而微微沙啞的音線,往發(fā)紅的耳朵里幽幽地鉆。張恒濕淋淋的脊背,爬滿難以形容的快感。胸口漲到極點,喘得快透不過氣來。一直倔強(qiáng)抿緊的唇,不知不覺半開。“叫嘛,我想聽?!?/br>“去你的……”兩具身體激烈交媾,床單泛起陣陣糾結(jié)波紋。“我想聽?!?/br>“聽……呼——嗯嗚——聽……聽你個頭!”前列腺不斷受著摩擦、撞擊,胯下前端滲出的yin液,因為動作的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