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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還是沒忍住去找到葉槿,命令他不準(zhǔn)再來在周成的酒吧里上班。結(jié)果他一過去葉槿就嚇得抖了一下,聽了他的話后含混其詞了半天,說這里工資很高,他還要賺錢還給他的,說而且他也喜歡在這里工作。顧明森一聽那句還錢,本來就不好的臉色又冷了幾分。被周成叫過去開酒的時候,葉槿都盡量站得離顧明森遠一些。剛才自己又把對方惹生氣了,他一定不想見到自己才是。正在葉槿忐忑時,顧明森當(dāng)著整桌的人,倒了一杯酒,推到了他面前。葉槿以為那是他倒給周成的酒,還準(zhǔn)備幫忙遞到周成面前。“給你的?!鳖櫭魃穆曇衾镉兴丛犚娺^的玩味,“你不是喜歡酒吧嗎。”周圍不了解葉槿情況的人自是湊起熱鬧讓他干杯,周成本還護著他,但對著一群半醉正在興頭上的人,這無疑是幫了倒忙。其實就算大家不說,葉槿也打算喝掉那杯酒的。這是顧明森讓他喝的啊,本來別人幫了自己那么大的忙,讓做什么都是應(yīng)該的,況且這只是讓在酒桌上幫助個興而已,自己怎么能拒絕呢。葉槿喝掉酒,又默默回去繼續(xù)工作了??墒菦]過多久,他的胃又燒了起來。忍著身體的不適又工作了一會,但胃部的痛感越來越強烈,實在堅持不住,他不得不跟領(lǐng)班申請暫時休息一下。樓梯的第三層是廢舊的天臺,平時不會有人來這里。不想被同事看到自己這幅樣子,他獨自上到了天臺透氣。葉槿無力地伏在天臺的圍欄上,酒精上了頭,大腦有些暈乎乎的。他漫無目的地,望著樓下的昏黃路燈,還有稀疏來往的行人,好像每個人都是開心的。胃好像更痛了。于是他不得不靠墻坐下,蜷著身體,把頭枕著手臂埋進了膝蓋里。哎,為什么自己那么招人討厭呢。是多招人討厭,顧明森那么好的人,才會因為不想見到他,不讓他在這里繼續(xù)工作呢。是多惹他嫌,他才會明知自己喝了酒難受,故意倒酒給自己喝呢。不知道是因為胃太疼了,還是因為這么多年沒有終點的跋涉之后,心終于感到疲憊了,眼淚不自覺就流了下來,潤濕了衣袖。葉槿放任自己在無人的黑暗中悄悄哭了一會,這時卻聽見天臺的鐵欄門被推開的聲音。等他驚慌失措地站起身時,顧明森和姜思妍已經(jīng)站在了他面前。葉槿只覺得丟臉。為了不讓對方看見自己的眼淚,他的頭垂得比平時還要低。覺得自己的存在妨礙了別人,葉槿更覺得抱歉和窘迫,想要趕緊逃開。所以他匆忙給二人打了個招呼,便低頭跑掉了。就在葉槿擦身而過的時候,一滴水珠滴到了顧明森的手背上。那一瞬間,他真的想就那么狠狠抱住葉槿安慰他。他所有堅持那么久的原則都不重要了,只要葉槿不要再哭。姜思妍算是打消對顧明森的念頭了。原本是聽見顧明森在問一個服務(wù)生,知不知道葉槿在哪里,自己剛好看見葉槿上樓,于是說陪著顧明森一塊去找,還能趁機和他單獨相處,指不定自己還有機會呢,畢竟葉槿是男的,這種關(guān)系上不了臺面,也長久不了幾天的。找到葉槿的時候他坐那墻邊哭,看起來還真可憐兮兮的,這演得還真像。姜思妍在心里冷哼一聲。等葉槿走后,她本來還想趁著沒人跟顧明森曖昧一下,怎知顧明森甩開她的手,說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姜思妍先是驚詫了一番,又在心里諷刺地冷笑。結(jié)婚了不也在外面養(yǎng)小情兒嗎。自那天顧明森跟他提過之后,葉槿還真的注意起了其他的兼職信息,想著如果有報酬差不多的兼職工作的話,累一些自己也愿意去的,這樣自己仍然能夠趁早還他錢,他也不用再看見自己。只是這樣一來,要辜負周成的一片心意了。最近他和蔣州都發(fā)了工資,本來打算等見著顧明森問他銀行賬號,好方便轉(zhuǎn)錢給他的。但那天之后,顧明森有近半個月沒來酒吧,葉槿心想他應(yīng)該是最近工作忙,或者是出差什么的了。顧明森終于又來了。不知道是不是葉槿的錯覺,只半個月不見,他好像比之前更加深沉了。一個人究竟多有魅力,才能在冰冷高不可攀的同時,又吸引那么多人不惜飛蛾撲火呢,葉槿想。遠遠望著去找他搭訕的人,還是一會等他有空,再去問他銀行卡的事好了。葉槿洗完手后,正準(zhǔn)備出洗手間,面前卻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男人。他認(rèn)得這個人,他經(jīng)常見姜思妍和他在一起喝酒,顧明森也和他認(rèn)識。似乎他也是某個商界名人的兒子。他正想禮貌地告訴對方這里是員工專用,樓下的洗手間條件更好,對方卻一個欺身上來,把他卡在了洗手臺上。“先生?”對方身上的酒氣撲面而來,葉槿對這樣近的距離也很反感,眉頭不自覺地就皺了起來,但語氣還是盡量維持著禮貌。這時對方一個忽然,就想湊過去親葉槿,幸好葉槿反應(yīng)快躲開了。然而對方卻不依不饒,抱著他親過去,葉槿不停掙扎反抗,卻還是不可避免地讓他碰到了好幾次臉和脖子。“你放開!”葉槿被那人大力的鉗制弄得束手無策,只能勉強抓住機會推了一把他的頭。被葉槿的不配合搞得很是不滿,秦川變本加厲地就去扒葉槿的衣服。“你在顧明森床上也這么不聽話?”那人一臉玩味,用yin猥的眼神打量著葉槿。“你……怎么會知道?”“一起喝酒時他跟我們講的唄。”見葉槿怔愣住忘記反抗的樣子,看來這種話很見效,秦川趁勝追擊,就著姜思妍給他講的版本,又添油加醋煽風(fēng)點火了一把,“別裝清純了。顧明森都告訴我們了,說你跟其他人也很隨便,很容易睡的?!?/br>秦川色瞇瞇地盯著葉槿被他扯壞的衣領(lǐng),有點急不可耐,“你看他睡完就不要你了,你跟著我多好。要不你開個價??。。?!你這個小婊子!??!他媽的!?。 ?/br>繞過捂著下身蹲在地上的人,葉槿打開門逃出了洗手間。從危險中逃脫之后,葉槿的心卻沒有好受一絲一毫。他從剛聽到那些話時的難以置信,到震驚后的心痛,再到現(xiàn)在的痛到麻木。他默默懷抱著的心情,從來沒有想要過顧明森的認(rèn)可。顧明森之前對他如何視而不見,如何厭煩他都可以承受,心里明明不好受,他都可以笑笑安慰自己沒什么大不了。但現(xiàn)在他說他隨便。他這么多年唯一的堅持,這么多年唯一悉心珍藏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