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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第一百六十五章“楚留香?!”令狐沖震驚的指著他:“你怎么在這?!……不對,你為什么要易容成道長?道長呢?!”楚留香慢條斯理的將人/皮/面/具收進袖子里,對他微微一笑:“此事說來話長?!?/br>陸小鳳拍了拍令狐沖的肩膀,故意嘆息一聲,笑話他道:“你也不想一想,若道長真的讓人掉包了,花滿樓能不知情?”經(jīng)他這么一提醒,令狐沖這才反應過來,干咳一聲,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發(fā):“也是。”就憑道長和花滿樓的關系,任他易容術再怎么高超,也瞞不過花滿樓啊。花滿樓笑了笑,看著他溫聲道:“我與無憂思量過,覺得這事還是不要告訴你,免得將你也扯進來,沒想到你還是自己發(fā)現(xiàn)了。”令狐沖愈發(fā)好奇:“所以你們到底想做什么?”楚留香不知從哪摸出把扇子,啪的一聲展開:“這事一會再說?!彼凵窨聪蛭鹤釉?,勾唇笑了笑:“沒想到瀟湘劍客竟也參與其中,這莫非是‘那位’的意思?”魏子云道:“香帥猜的正是?!?/br>然后他轉向在殿脊上負手而立的西門吹雪和葉孤城,對二人拱了拱手,低下頭:“為了拖延時間,不得不出此下策,還請二位莫怪?!?/br>魏子云也是練劍的,何嘗不知道佩劍對于一位劍客的重要性。他剛才說的大義凜然,要讓西門吹雪和葉孤城互換佩劍,終其原因也不過是想要拖延時間罷了。唯有這邊一切按“計劃”進行,那邊顧無憂才能行動的順利。西門吹雪和葉孤城對魏子云微微點頭,葉孤城眼睫一掀,神色淡淡道:“我二人對此早有猜測,你不必惶恐?!?/br>西門吹雪微一頷首,表示自己和葉孤城同一個意思。他們在這說來說去,別人倒先沉不住氣了。司空摘星看看陸小鳳,又看看楚留香,忍不住道:“喂,你們到底在計劃什么?”陸小鳳向他眨了眨眼睛,楚留香輕輕搖了搖扇子,微微一笑。兩人異口同聲道:“不可說。”司空摘星道:“……”煩人!陸小鳳透過西門吹雪和葉孤城,往皇城深處的地方望了望,道:“道長還未出來,不如我們先來看看這些人的真面目?!彼粗厣显缇蜎]了氣的十三個蒙面客,看著老實和尚笑了笑:“要是里面有在逃的通緝要犯,說不得還能領些賞金呢。”“阿彌陀佛。”老實和尚被他看的一個激靈,趕緊雙手合十,說話都利索了不少:“和尚從不殺人?!?/br>陸小鳳不明意味的笑了一聲,也沒說話。幾個大內(nèi)侍衛(wèi)上前,掀了蒙面客們的偽裝,還真在里面看見幾個上了通緝令的。陸小鳳正要說話,忽然瞳孔一縮,抬頭往皇城深處看去。有一道極清冷縹緲,隱隱已有返璞歸真之意的劍意,自那處沖天而起!殿脊上的幾人,包括西門吹雪和葉孤城,都直直向著那方向看了過去。花滿樓吐出一口氣:“無憂出手了?!?/br>木道人猛的轉過頭:“那是歸元道長的劍意?!”令狐沖道:“正是他?!彼劬Πl(fā)亮:“道長的劍意好像比上一回見他時更上了一層樓,一定是他時常領悟,勤練不輟,才能有這樣的成就?!?/br>花滿樓微微一笑,溫聲道:“你說的是?!?/br>陸小鳳/楚留香:“……”你們兩個濾鏡要不要這么嚴重啊!令狐沖這個迷弟無腦吹一波也就算了,花滿樓你天天跟道長在一起,他練沒練劍你還不知道嗎???葉孤城是不知道這些的。他伸手緩緩的撫過手中劍鞘,眸子微微一斂:“上一回與他只對一招,若再有下次,必然要好好領教一番。”西門吹雪點了點頭:“他劍意獨特,的確值得一戰(zhàn)。”顧無憂那道劍意,來得快去的也快,幾人在這里聊聊天的功夫,那道劍意便已經(jīng)散去了。魏子云道:“時候不早,我們快回去。”丁傲三個便要跟著他走,花滿樓陸小鳳和楚留香見狀,也要跟過去。魏子云原本覺得皇帝寢宮重地,豈是幾個外人能去的,接著想一想顧無憂和花滿樓早就得過皇帝的召見,陸小鳳和楚留香更是這回計劃的知情人,讓他們一同去也沒什么。司空摘星和令狐沖這兩個看熱鬧的倒是也想一同去,奈何腳剛動了動,就被幾個大內(nèi)侍衛(wèi)冷著臉團團圍了起來。以司空摘星的輕功和令狐沖的武功本是不懼這場面的,只是顧及到這里究竟是皇宮重地,兩人還是沒有放肆,眼看著七個人的身影消失在夜空中明亮的琉璃瓦下。……今夜是江湖上極富盛名的劍神劍仙決戰(zhàn)的日子,年輕的皇帝雖久居朝堂,倒也知道他們兩人要來自己這皇宮頂上決斗。他并未阻攔。自從建立六扇門后,這些年官府和江湖的關系還算緩和,皇帝不打算打破這其中的平衡,便默許了兩人的做法,同時也將保衛(wèi)皇宮的安危交給了大內(nèi)四大高手。他一向勤政,每日早朝從不間斷。因此雖然知曉這大抵是江湖上的一次盛事,也沒有摻和進去的意思,像平時一般早早睡下了。但今夜注定不是一個平靜的夜晚。皇帝從夢中醒來時,正發(fā)現(xiàn)床前碧紗帳外正站著一個人。此人是他從東宮時,就當做心腹的太監(jiān)總管王安。王安道:“奴婢想請皇上見一個人。”三更半夜,他竟然敢驚起龍架,勉強天子去見一個人。這可是大逆不道,可以誅九族的罪行,一向在宮里巴結謹慎的王安不可能不懂,但他今日卻依舊這樣做了。皇帝蹙了蹙眉,眼中劃過一絲不明意味的光。他沉下了臉,過了片刻,慢慢道:“是什么人?”王安請他出來一見。他話音剛落,外面的兩盞燈就亮了,從中顯露出一個人影來。皇帝撥開碧紗帳,看清外面的人影,面色徹底沉了下來。這個人和他生的一模一樣,外面穿著皇帝本人才能穿的衣服,打的什么心思已經(jīng)昭然若揭。但皇帝還是要問:“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