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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興也很上道,拍著胸脯跟他保證為了自己的小命也一定守口如瓶,接著就被顧無憂黑著臉摁到了木板上躺好。顧無憂:病還沒好呢拍什么拍!楚留香/胡鐵花/姬冰雁/關(guān)興:阿道真的好嚴(yán)格哦。顧無憂:……第二日下午,眾人終于進(jìn)了小鎮(zhèn)。駝隊(duì)剛一入城,正要找個(gè)客棧安頓一番,就見路上迎面走來四位千嬌百媚的漂亮女子,一路走,一路有白色的花瓣被她們用內(nèi)力從挎著的籃子中震出,飄飄揚(yáng)揚(yáng)的撒在身后,生生在這黃沙滿地的小鎮(zhèn)中,鋪出一條由鮮花制成的路來。等四人到了顧無憂面前,還沒等他說話,她們便對著顧無憂齊齊福了一福,垂下頭露出嫩白的引人遐想的脖頸,聲音也脆生生的:“見過歸元道長,我們家主人有請?!?/br>胡鐵花在顧無憂身后嘿嘿偷笑,小聲揶揄道:“道長,你艷福不淺啊?!?/br>顧無憂道:“……”不想要這種艷福謝謝。這幾個(gè)女人功夫各個(gè)接近一流高手,籃子里不僅有花瓣還藏著武器,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如果艷福都是這種級別的,恐怕天下男人早死光了。楚留香斜眼觀察顧無憂的表情,同時(shí)不動(dòng)聲色的給了胡鐵花一肘子。這家伙,怎么偏生哪壺不開提哪壺!顧無憂正困于師門規(guī)矩,不能對兩情相悅的花滿樓表明心意,恐怕心里一直苦惱悲痛,哪還有空看什么女孩子!不巧楚留香的動(dòng)作被一個(gè)女子發(fā)現(xiàn)了,這女子以袖掩唇,咯咯的笑了起來:“香帥不必著急,我們主人也請了三位同去的?!?/br>楚留香:……不,我其實(shí)不是這個(gè)意思,你們相信我。胡鐵花:我相信你這個(gè)風(fēng)流浪子才有鬼哦。楚留香:……浪子怎么啦!浪子也不會(huì)來者不拒,對女人的好意壞心也很敏感的好不好!姬冰雁嘴角一勾,看起來風(fēng)流極了:“哦,你們主人知道我們?nèi)齻€(gè)要來?”另一名女子笑道:“三位在江湖上的名氣這樣大,主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胡鐵花哈哈一笑:“要請就一起請了,這才對嘛!不錯(cuò),你們主人的做法特別合我胡鐵花的胃口!一會(huì)啊,我一定要多和他喝上幾杯?!?/br>楚留香暗嘆一聲。胡鐵花的話看似不走腦子,但江湖上的瀟湘?zhèn)b盜花蝴蝶怎么可能真的毫無頭腦?他二人相交多年,楚留香自然知道他是不想讓顧無憂一個(gè)人去冒險(xiǎn),想必四人同去,即使那“主人”準(zhǔn)備了什么陷阱,也更好應(yīng)付些。顧無憂腦子稍稍一轉(zhuǎn),也想明白了胡鐵花的意思,一時(shí)間心里感動(dòng)極了。姬冰雁沒什么表示,但對于他這樣的人來說,沒有表示有時(shí)簡直就是最大的表示。楚留香自不必說,他是一定要跟過去看的。于是四人對視一眼,便跟著四名女子走了。顧無憂走在最前面,悄悄對楚留香三人傳音道:“我上次給你們的辟邪散還有沒有?”楚留香道:“道長放心,我們?nèi)艘呀?jīng)服下了。”顧無憂便松了口氣。只要那制毒高手的毒對他們沒有作用,顧無憂有足夠的信心,只要不是石觀音或者玉羅剎親至,這沙漠里就沒人攔得下他們。幾人沉默著走著,從大街拐到僻靜的小巷子,最終來到一個(gè)不起眼的小門前。四名女子停下腳步,對幾人微微躬身,推開了面前的木門,此起彼伏的嬌笑道:“幾位貴客請進(jìn)。”“主人已在房間里等著幾位了?!?/br>“剛才若有招呼不周之處,還請幾位不要在主人面前說我們的不是呀。”顧無憂微微垂下眼瞼,眼神掃過四名女子的面容,微微頷首,已一掀衣擺,率先走了進(jìn)去。楚留香三人緊隨其后。這屋子從外面看起來寒酸,里面卻是奢華的很,地上鋪著的是波斯的名貴地毯,墻壁上掛著各式各樣的珍貴玩物。而且這屋里面沒見到窗戶,照明用的居然不是蠟燭,而是成年女人拳頭大小的夜明珠。楚留香一邊看,一邊嘖嘖稱奇。也不知能調(diào)/教出那般女子做下屬,又有如此財(cái)力的,究竟是個(gè)什么樣的人?作者有話要說: 楚留香(淚流滿面):道長真是太可憐了,心里有喜歡的人不能說身邊還被塞了四個(gè)美女!胡鐵花(遲疑):老臭蟲你怎么哭了……你,你是不是嗑藥了???顧無憂(爾康手):七童你聽我解釋!花滿樓(心累,不想說話,保持微笑吧)章節(jié)目錄第七十七章四人順著層層疊疊的彩色帷幔來到了盡頭的一間房間,這雕花木門虛虛掩著,顧無憂沒有客氣,徑直伸手推開了門。霎時(shí)只聞一陣香風(fēng)襲來,顧無憂瞇了瞇眼睛,就見面前一名絕色女子斜斜靠在軟塌上,身披一件半遮半掩的紅色紗衣,雪白酥胸半露,一雙又細(xì)又長的白腿交叉折疊,掩住其下的好風(fēng)光。她一只柔若無骨的手輕輕撥開面前珠簾,對著顧無憂既輕柔又嬌媚的笑了:“閣下想必就是歸元道長了,就是你解了我的混毒?”這女子生的國色天香,嘴角下一顆若隱若無的美人痣惹人憐惜,胡鐵花看的眼睛都瞪直了,顧無憂卻像瞎子似的,面無表情的冷冷道:“正是我。”女子輕輕一笑,素手一撐,從臥榻上站了起來。她蓮步半移,緩緩來到顧無憂面前,衣袖上揚(yáng)起一陣淡淡的香氣,一只白嫩的小手就要摸上他的臉頰,嬌聲道:“道長好生不解風(fēng)情,竟看也不多看奴家半眼。莫非是奴家身姿不夠誘人,還是道長當(dāng)真清心寡欲,全然不在乎這萬丈紅塵?”顧無憂在心里呵呵冷笑。以他看了這么多武俠的經(jīng)驗(yàn),向這樣又嬌媚又有能力的女人絕對都不是省油的燈,而且大概率是條美人蛇。不管是為小命著想還是出于不惹麻煩的考慮,顧無憂都全然不想和她有什么過多的接觸。顧無憂沒等她摸到自己,就先后退了半步,任由她摸了個(gè)空,淡聲道:“姑娘既約我來此,我也已來了,姑娘是否該將三尺麻根拿來,以全我們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