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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吃頓飯,這次活動就算結(jié)束了,可以回去啦。”“是嗎?可以回去了?太好了,出來這些天,我還真挺想我那狗窩的?!?/br>張至白在另一邊插嘴抗議:“喂喂喂,說我家是狗窩有點過分了吧?”魚余悄悄吐舌,當(dāng)沒聽見。段戈看著魚余一閃而逝的粉舌頭,瞇了瞇眼睛,遞給魚余手機(jī),兩個人窩在沙發(fā)上湊在一起,一起刷微博。這次線下活動一共三十位主播,趙娜死亡,樸寶希被拘留,魚余想了想,從趙娜的微博開始翻了起來。趙娜更新微博的速度很頻繁,幾乎是一天一兩條的更新,有時還會更多,多數(shù)是一些自拍,但是魚余點開一張照片,放大后看來看去,最后遲疑的問:“這是……趙娜?”段戈很給面子的點點頭:“大概是的?!?/br>魚余又翻了幾張,最后也漸漸習(xí)慣了,這大概就是有些人長掛在嘴邊的,‘拍照五分鐘,p圖兩小時’?只不過這圖修的,是不是太過分了點?這與魚余印象中的趙娜,已經(jīng)相差太遠(yuǎn)了。第32章線下活動32趙娜在第一次自殺當(dāng)天發(fā)過一條微博:“無論怎么努力,有些人永遠(yuǎn)不會肯定你?!?/br>在趙娜死亡當(dāng)天,趙娜也只發(fā)了一條微博:“磨難會讓人成長?!?/br>這兩條微博配圖都是趙娜被修的嚴(yán)重變樣的自拍,而其他的微博卻并沒有什么可關(guān)注性。段戈和魚余腦袋頂著腦袋湊在一起翻趙娜的微博,魚余對趙娜一張張修圖過度的臉有點唏噓:“其實她本人比照片好看。”段戈指尖一點,退出了趙娜的微博。“怎么不看了?”魚余疑惑。段戈翻出張參加活動的主播名單來塞給魚余:“魚余哥,我們看看別的主播吧,趙娜的看的差不多了。”隨后段戈掌握了主導(dǎo)權(quán),指尖點在手機(jī)屏幕上,來來回回給魚余看的都是些男主播的微博,魚余絲毫不覺,抱著每個男人都有的一顆當(dāng)偵探的心,一個個的看過去,就連照片也要每張都放大了看來看去,于是就會時不時發(fā)出類似這樣的感嘆:“哇,他這個腹肌可以啊,嘖嘖嘖?!?/br>“沒想到這個主播平時看著那么正經(jīng),微博上的照片卻這么不正經(jīng)!人不可貌相,人不可貌相啊!”眼前的肌rou男照片立刻又沒了,段戈手指點點點,打開一個女主播的微博,抬頭坦然的與魚余對視:“魚余哥,我們還是先看女主播的微博吧?!?/br>魚余沒意見,任段戈翻來翻去,段戈并不是毫無目的的瞎看,而是將目標(biāo)著重放在趙娜第一次自殺當(dāng)天的,還有趙娜死亡當(dāng)天這兩個時間段的微博。這些主播都有一個特性就是喜歡發(fā)自拍,就連禿頭的賴子也不例外,女主播的自拍多數(shù)和本人有些差距,但也都達(dá)不到趙娜那樣和本人有那么大的差距。一輪微博翻下來,什么發(fā)現(xiàn)都沒有。魚余不相信,又搶過手機(jī)翻了一遍,還是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這簡直太打擊他一顆滿懷偵探夢想的男人心了,立刻抬頭看向斜躺在另一張沙發(fā)上喝冰啤酒的張至白,一眼一眼的全是狐疑,就算不說話,那意思也表示的很明確:張至白其實你是騙人的吧?根本跟微博沒什么關(guān)系的對吧?對吧?對吧?張至白換了個姿勢,完全屏蔽了魚余的眼神,手腕一轉(zhuǎn),就將手里的空罐子準(zhǔn)確的扔進(jìn)了垃圾箱里,懶洋洋的說道:“你明天頒獎結(jié)束就能回去了吧?訂晚上的機(jī)票,我們一起回去。”“那個明天再說,你先說微博的事,其實你是騙人的吧?根本沒有什么線索啊?”“嗤,你自己笨,怪我嘍?”“我笨?好,我就給你找出來看看!”被張至白一刀扎在痛處,魚余立刻就不樂意了,拿著手機(jī)就要再翻一次,卻被段戈制止了。“魚余哥,這么沒有目的的瞎看是看不出什么的?!?/br>“那怎么辦?”魚余眉毛一挑,頗有一種段戈也覺得他笨的感覺。段戈抿唇一笑,沖魚余勾了勾手指,那模樣十足十的狡猾狐貍樣,與平時的乖巧相差甚遠(yuǎn),魚余狐疑的湊過去,于是段戈就扒住魚余的肩膀,嘴唇湊到魚余耳邊,先輕輕吹了口氣。魚余頭一歪,下意識的躲避,段戈手扒住魚余的肩膀,不再逗弄他,而是輕聲說:“魚余哥,女主播大多要比男主播喜歡自拍,而自拍就有可能拍進(jìn)去些別的什么,我們不如就從住在趙娜附近的幾個房間的主播微博重新著重查起,如果真的有問題,總能發(fā)現(xiàn)點什么的?!?/br>“可是我們并不知道住在趙娜附近的都是誰?”說到這里,魚余突然頓住,轉(zhuǎn)頭看向段戈,段戈果然沖他勾唇一笑,沒錯,段戈父母是工作人員,弄到一份住宿名單應(yīng)該不難。果然,段戈出門不一會兒就拿了張名單進(jìn)來,兩個人就從住在趙娜對面的女主播的微博重新看起,再到住在趙娜斜對面的,因為之前其實已經(jīng)看過了,魚余粗略看了兩眼,還是沒什么發(fā)現(xiàn),頓時有點垂頭喪氣。“魚余哥,看這里。”段戈突然點開一張合照給魚余看,照片里兩個女生對著鏡頭笑的非常燦爛,背景就是酒店的房間,段戈手指慢慢往旁邊劃過,指著兩個女生背后露出一半的房間門給魚余看,那房間門是半開著的,斜對著趙娜的房間,而趙娜門口有一個人,此時正準(zhǔn)備進(jìn)入趙娜的房間門,雖然有點模糊,但是還是不難看出,那個人正是趙璐!“這是?!”魚余立刻搶過手機(jī),仔細(xì)的看了又看,然后去查看這條微博的發(fā)出時間。“這個時間……這個時間,不就是樸寶希去將監(jiān)控剛關(guān)掉之后嗎?難道其實樸寶希和趙璐是合謀?如果不是的話,這也太巧了吧?”一直在一邊佯裝看電視,實則一直在偷聽的張至白終于忍不住了,回頭沖魚余露出了一個鄙視的神情,話已經(jīng)到嘴邊了剛要說,被魚余制止了。“別,別,你別說話,像我這么笨的,還是讓我和段戈自己猜、自己找,你繼續(xù)看你的電視吧。”說著魚余就拉著段戈去了床邊,兩個人坐在床上你一句、我一句的研究起來,段戈說的還算正常,倒是魚余,滿嘴天馬行空,豐富的想象力簡直讓張至白汗顏,這種想說的時候,別人又不想聽的感覺簡直太糟心了。于是張至白坐起來,十分不經(jīng)意的走了過去,靠在一邊的墻邊上,咳了兩聲。魚余正拿了張白紙和段戈寫寫畫畫,兩人不知不覺間頭碰頭趴在了床上,魚余將一切有用的線索都寫在了上面。“會不會是情殺?jiejie和meimei同時喜歡上一個男人!然后樸寶希也喜歡上了那個男人!”段戈趴在魚余旁邊,一手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