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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歪頭給了個眼神示意,魚余順著他看到方向看過去,正是他和段戈一起窩了好幾天的大床,當下又要發(fā)作,立刻大喊:“不行!本來這床就住了我和段戈兩個人,夠擠了,你自己出去再開一間!再說了,我還沒問你呢,你沒事來北城干什么?”張至白反駁:“怎么?還不讓我出差了?”魚余詫異:“出差?你不會是為了之前的那個命案來的吧?”張至白一聳肩,算是默認,然后又說:“我問了,這酒店都住滿了,沒多余的房間了。看在我是你房東的份上,讓我跟你們擠擠?”魚余想了想,立刻拽出來一堆衣服扔在床上,堅決反對張至白的提議:“不行不行,你沒見我們已經(jīng)夠擠了嗎?這個酒店住滿了,你可以去別的酒店?。俊?/br>張至白自顧自的打開自己的小箱包:“我很累,不想再動,你讓我打地鋪就行?!?/br>魚余眼看要領(lǐng)地失守,一直沒怎么說話的段戈開口了:“五層還有空房間的!”魚余眼睛一亮,立刻接話:“對,五層趙娜那個房間不是空出來了嗎?反正你是來破案的,正好去住那,找找感覺!”張至白已經(jīng)叫了客房服務(wù)又給送了床被褥,遠遠的鋪在離大床很遠的地方,淡定的接口:“那是案發(fā)現(xiàn)場,要保留現(xiàn)狀的,都不讓酒店收拾,我怎么可能去???雖然我并不害怕?!?/br>最終,魚余敗,張至白還是在兩人的房間里打了地鋪。第24章線下活動24魚余如今在段戈眼里就是個殘障人士,基本什么都不讓他做,而張至白在鋪好自己的地鋪時,收拾收拾就要出去見同事了。魚余一聽不樂意了:“你剛才不還說很累不想動?現(xiàn)在怎么又可以出去見同事?既然你都要出去,干脆去換一家酒店,或者去你那同事那??!”張至白把自己收拾的人模狗樣,本來一只腳已經(jīng)打開門跨了出去,聽到魚余的話,又收了回來,回頭目光在魚余和段戈身上來回轉(zhuǎn)了兩圈,重新關(guān)上了門。“你說的對?!?/br>魚余滿頭問號,張至白這是轉(zhuǎn)性了?真的要去同事那住了?可誰知下一秒張至白就脫了外套,重新倚靠回沙發(fā)上,打開了電視,悠哉的看了起來。“我確實很累,干脆在這兒等同事過來也好,反正最后也要來到案發(fā)現(xiàn)場再調(diào)查一翻。”魚余:“……”段戈趕緊抓了個橘子撥開,掰了一瓣塞進魚余嘴里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以免他一會再亂動抻到胳膊。嘴里被塞了甘甜的橘子瓣,魚余嚼了嚼,轉(zhuǎn)頭皺著眉頭看段戈,有點不滿意的說道:“我不吃橘子上面那個白色的絲,把那個也撕干凈。”段戈剝橘子皮的動作一頓,不小心捏爆了一瓣橘子,隨后立刻抬頭看了眼,還好魚余已經(jīng)看向了別處,然后立刻將破碎的橘子瓣塞進了自己嘴里。一直到下午三點多的時候,魚余房間的門被敲響,張至白自覺的起身去開門,進來一位穿著警服,站姿也十分挺拔板正的小警察,那警察伸出食指和中指一頂帽檐,露出一張面癱臉來,魚余一看,立刻認了出來:“是你!”沒錯,此次找張至白來幫忙的所謂同事,就是那個曾經(jīng)兩次負責(zé)詢問魚余的面癱警察。面癱警察一看到魚余,就一瞇眼睛,問張至白:“至白哥,他就是你家新來的房客?”對于兩人有點劍拔弩張的氣氛,張至白十分詫異,問道:“你們認識?”“不認識!”兩人異口同聲,這下不只張至白挑眉了,連一直默默剝橘子皮的段戈都有些不滿,微微低頭讓額前劉海兒遮了眼睛。張至白沒再細問,拍了拍面癱警察的肩膀,給他們介紹:“這是我同事湯元——”還不待張至白話說完,魚余就‘噗’的笑出了聲,笑完還抹了抹嘴邊的橘子汁,絲毫沒有誠意的道歉:“抱歉抱歉,我沒忍住?!?/br>湯元警察同志的面癱臉看起來更嚴肅了一些,一雙不大的眼睛十分犀利有神,就那么直勾勾的瞪著魚余,直瞪的魚余有點心虛。“好了,魚余,湯元比你大不了兩三歲,別捉弄他,我們要去案發(fā)現(xiàn)場再查證一次,先走了?!睆堉涟渍f完就想和湯元離開。本來坐在沙發(fā)上懶洋洋的被段戈投喂橘子的魚余立刻站起來,追了上去:“哎哎哎!等我一下!我也想去!”張至白‘嘭’的關(guān)上門,根本當沒聽見。魚余不放棄,開門就想追,被段戈眼疾手快的拉住了。“魚余哥,你別去了,死人的房間有什么好看的?魚余哥,我們還是吃橘子吧?!闭f著又遞到魚余嘴邊一瓣橘子。魚余低頭叼過橘子瓣,拉著段戈干脆一起出了門,嘴里嚼著橘子含糊的說:“反正沒事干無聊,去看看唄?!?/br>最終兩人一起去了五層,此次來的警員只有湯元一個,再加個陌城警局的張至白,兩個人在趙娜死前住過的房間翻查,翻查過程倒沒有電視上拿著放大鏡可哪亂看那么夸張,但也是十分小心仔細,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張至白發(fā)現(xiàn)了站在門口的魚余和段戈,一副我早知道的表情,而小警察湯元干脆對魚余視而不見,可見還是記著之前魚余笑話他名字的事。魚余咋舌,暗道這小警察還挺愛記仇。“尸檢報告怎么說?”張至白和湯元兩人已經(jīng)進入工作狀態(tài),旁若無人的討論起來,而湯元行事說話也是一板一眼。“死于頭部重擊,也許是起了爭執(zhí)意外導(dǎo)致?”此時的趙娜房間,一邊單人沙發(fā)七扭八歪,中間的木質(zhì)茶幾邊角沾染了些已經(jīng)暗紅的血跡,地上也有一灘已經(jīng)干涸的血跡,茶幾上的杯子等物都被掃落到了地上,碎的碎,壞的壞。張至白蹲在茶幾邊,目光在桌角和地上來回的掃視,聽了湯元的話反問:“意外?你找我來,不就是懷疑這并非意外。指紋采集了嗎?結(jié)果如何?”“指紋很亂,與趙娜熟識的幾個主播都來過,沒法用指紋來確定。”“你們局里怎么說?今個兒就你一個人來?”提起局里,湯元沉默,目光隱晦的掃了眼一直戳在門邊的魚余和段戈兩人。張至白了然,沖湯元點頭:“說吧,不用在意他們倆人。并且,北城的警局,陌城誰不知道?還怕人說了?”魚余本來看張至白兩人想說點什么隱秘的話,就打算先帶段戈離開,可馬上張志白就表示沒關(guān)系,魚余心里還得意,看來張至白挺信任他們,沒想到下一句,就讓魚余得意不起來,原來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局里說了,按樸寶希為殺人兇手定案?!?/br>張至白一聽,立刻嗤笑一聲:“呵,早就料到了,所以,你是私自來查這件事的?你轉(zhuǎn)到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