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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結(jié)果了?那家人還在鬧嗎?”劉茗也大口吃了起來,好似泄憤,邊嚼邊說:“還在談,丁家張口就要二十萬說是賠償,那些民工也要求漲一倍的工資,不說那二十萬!漲一倍的工錢!一倍!我老劉家的活兒本來給的就不似別家的層層刷下來后剩那么點(diǎn),還不知足!這就是貪!”“哎,不提了不提了,大不了就花些錢!花就花吧,這些人以后我劉家包的工程也不會再招他們就是了,倒是你,魚子,你那怎么樣了?”“?。 ?/br>魚余猛的抬頭,一張本就比正常男人偏小的嘴巴辣的紅嘟嘟的,眼睛里閃爍著得意,沖著劉茗挑了一邊眉毛,眨眨眼,問他:“你猜我有收了多少錢的禮物?”“咋?剛直播就有人送你禮物呢?”劉茗不信,只當(dāng)魚余是開玩笑。“切,我能吹牛么,十萬!有個土豪給我刷了將近十萬塊的禮物!”劉茗正在啃一塊雞翅,當(dāng)下雞骨頭就嗆進(jìn)了嗓子里,他劇烈的咳嗽起來,咳的魚余趕緊把桌子上的菜拿的離他遠(yuǎn)點(diǎn),好歹搶救回來幾個菜,等劉茗終于緩過來了,大嗓子烏拉烏拉的喊了起來:“我說魚子!你不會被什么富婆看上了吧!”他們吃飯的小飯館本就不大,座位之間就靠高高的椅背隔出來的小空間,劉茗這一嗓子,幾乎整個小飯館的人都看了過來,氣的魚余抬腳就在桌子底下狠狠踹了劉茗一腳,劉茗更是嚎了一嗓子,跟殺豬似的,看過來的人更多了,直看的魚余拿起菜單擋住臉,恨不得鉆到地底下去。“哎呦,魚子,你這一腳,真狠!”劉茗動了動腿,魚余力氣可不小,這一腳下來,肯定要青好幾天。“哎,不過說真的魚子,真有人給你送禮物了?你那直播間現(xiàn)在有多少人看了?”一說到觀眾數(shù)量,魚余心中得意的小火苗就都噗噗的滅了,臉也奪拉下來,不甘不愿的回答他:“一個?!?/br>“啥?”劉茗以為自己聽錯了,翹著胖出了藕節(jié)的小手指掏了掏耳朵。“一個一個!就一個!”魚余破罐子破摔的回道,語氣十分不好。“一個人就給你送這么大的禮物?可以啊魚子,繼續(xù)努力啊,哥哥我看好你!”魚余本來挺為此事得意,被劉茗這么一攪和,心里就開始忐忑起來,他已經(jīng)直播了幾次,觀眾仍舊不見增長,雖然有人送了禮物,卻也只有那么一次,萬一就是某個土豪心血來潮呢?萬一他這直播永遠(yuǎn)都沒人看呢?這么一個不靠譜、沒有最低保障的‘工作’,還是讓他心里不能踏實(shí)。兩人吃了飯,本已經(jīng)讓劉茗忘了這幾日的煩惱,可誰知一出飯館門口,兩人就兜頭被一種液體潑了一身,一個披頭散發(fā)瘋瘋癲癲的女人扔了手里的塑料桶,拿著個打火機(jī),沖著兩人哭喊:“你們害死了我兒子,我要你們下地獄去陪他!”魚余摸了摸身上的液體湊到鼻端聞了聞,當(dāng)下臉色大變,拽著劉茗就往后退。“是汽油!快離她遠(yuǎn)點(diǎn)!”小飯館的位置本就不偏僻,這邊的混亂瞬間就吸引了許多路人圍觀,一個個拿著手機(jī)拍來拍去,全是看熱鬧不嫌棄事大的。劉茗這幾日本就窩著一肚子的氣,這剛吃完飯心情好點(diǎn)又被潑了一身汽油,一下就炸了,沖著那瘋瘋癲癲的女人喊道:“你兒子受傷本來就不關(guān)我們的事!他后來摔死也跟我們沒關(guān)系!你是嫌賠的錢不夠還是怎么的!鬧了幾天了也該到頭了吧!”那女人頭發(fā)亂七八糟的擋著臉,露出一雙空洞洞的眼睛,時而瘋狂,時而悲傷,被劉茗的話吼了,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樣,舉著打火機(jī)往魚余兩人這邊走,邊走邊尖叫:“誰要你們的臭錢!把我兒子還給我!還給我!”魚余拽著同樣激動的劉茗使勁往后退,兩人如今一身汽油,沾點(diǎn)火星就著,那女人如今就像個□□,危險(xiǎn)的很,魚余拉著劉茗低聲說:“你別跟她喊了,她看著精神不對頭,趕緊打電話報(bào)警!”劉茗想著也是這么回事,立刻掏出手機(jī)要打電話,也是世風(fēng)日下,圍觀的那么多人,居然沒有一個人報(bào)警,全都在看熱鬧。可誰知那女人突然撲了過來,把打火機(jī)使勁往兩人這里一扔,只聽圍觀的人一聲驚呼不斷后退,都以為兩人要變成火人了,魚余卻隨手搶過劉茗的手機(jī)砸向了打火機(jī),硬生生的把打火機(jī)砸偏了方向去。“報(bào)警!報(bào)警!”魚余大喊著,這時圍觀的群眾才像是想起來一樣,有幾人打了電話報(bào)警。那女人見沒有得逞,突然癡癡的笑了起來,撿起被她扔在一邊的汽油桶,就開始往自己身上澆,此舉嚇壞了不少人,有激靈的圍觀群眾喊了一句:“快去把打火機(jī)拿走!”可是已經(jīng)晚了,那打火機(jī)就在瘋女人腳邊,女人扔了汽油桶就撿起了打火機(jī),‘噗嗤’一聲,舉著燃著小火苗的打火機(jī)笑,笑著笑著又開始哭,哭完了還是笑。“立安啊,媽來陪你了啊,別怕,媽來陪你了……”“下面黑,媽去陪你,媽帶著害死你的惡人去陪你!”瘋女人說著就在自己身上點(diǎn)了火,借著汽油,火苗瞬間竄了起來,將她包裹成了一個火人,同時那女人又向魚余二人撲來。與此同時警車的鳴笛聲終于傳來,因?yàn)檫@異變,圍觀的眾人早就嚇的四散開來,只看一個火人拼命的追趕著劉茗。因著魚余被潑了一身汽油只是因?yàn)楹蛣④镜慕?,此時那瘋癲的女人也只追著劉茗,劉茗使勁推開了魚余,和那火人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賽跑。魚余猝不及防被推了個踉蹌,腳跟直接踩在了一個人的腳面上,魚余回頭,對上了一雙清冽的雙眸。如今圍觀群眾早就四散開來,這么個站在他身后一動不動的少年倒是顯得十分奇怪,只不過如今情況緊急,魚余也來不及多想,倉促的說了聲‘抱歉’就跑向警車來的方向。伴隨著女人痛苦的嘶吼喊叫,追逐仍沒有停下來,她的速度卻越來越慢,這些事情的發(fā)生看似緩慢,實(shí)則不過在幾分鐘內(nèi)。幾道水柱突然同時向那火人噴去,一時間黑煙滾滾,而那女人也已經(jīng)動彈不得。劉茗喘著粗氣來到魚余身邊,看著已經(jīng)迅速包圍現(xiàn)場的警察,和隨警察一起到的幾輛消防車,半天都有點(diǎn)緩不過勁來。不過幾分鐘救護(hù)車也到了,抬起那已經(jīng)渾身焦黑的瘋女人上了車,隨后一個拿著口供本的刑警站到了魚余面前,看著一身狼狽的魚余,笑了。“呦,這么巧啊。”魚余眼角直抽,看著穿著警服的張至白,張嘴半天,才干巴巴的說道:“是很巧?!?/br>魚余和劉茗坐著警車跟著張至白去了警局,這不是魚余第一次坐警車了,比起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