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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的別墅,可能心中隱約已有盤算,始終把這套房子當(dāng)做退路,于是,被掃地出門,他自然而然回到這里。當(dāng)他被棄如敝屣,無處可歸,這套公寓是他唯一的立足之地。如果說這個世上還有那么一個地方對于花嶺南來說能勉強(qiáng)稱為家,那么,那個地方一定就是這套公寓。可惜的是,這套公寓當(dāng)初是齊紹秦買的。在和齊紹秦終于結(jié)束七年不明不白,不干不凈的關(guān)系之后,花嶺南實在沒有辦法繼續(xù)把這套房子當(dāng)成自己的所有物?;蛟S,他不會歸還齊紹秦——這么做只可能惹怒齊紹秦,而花嶺南無意給自己找麻煩——但他已經(jīng)決定離開這套公寓。新買的那套房子花嶺南親自花了一番心思尋找決定,本意是想買到心頭好,對于他來說,這是他所能擁有的唯一具意義的物質(zhì)。只是,從地理位置,環(huán)境,房型,采光,交通等各種角度考慮,新買的公寓再好,也沒有辦法比擬曾經(jīng)給了他最后一席之地的此處。“可能在這兒住慣了,我的確挺喜歡這套公寓,出門就有網(wǎng)吧,停電也不怕?!被◣X南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齊紹秦不動聲色注視向花嶺南,過了好一會兒后,他建議說:“真的喜歡這房子的話,你可以把當(dāng)初我買這房子的錢還給我?!?/br>花嶺南不覺被這一想法打動。他很難想象以齊紹秦的驕傲?xí)敢馐账@筆錢,這是他從來沒想過向?qū)Ψ秸嬲I下這套公寓可能性的原因。為此,他不得不搬走,搬走后也只打算空置這套房,不至于不知好歹想要歸還??扇缃瘢R紹秦竟自己提議。大佬怎么可能缺這點錢?他收錢,卻反而是為了買花嶺南的一個住得心安理得。花嶺南迎視向?qū)Ψ缴钌畹难凵瘢骸褒R總那么大方,我也不能讓你吃虧。這六年的利息,我們就按銀行貸款的利率吧?”齊紹秦微微頓了下,又另外想到一個主意:“或者,你把你新買的那套房子給我,就當(dāng)我們相互送了對方一套公寓。”從此兩清?;◣X南心里想。他爽快點頭,“那套房子正在裝修,快好了,是按我的想法,齊總,到時候你最好重新裝修一下?!痹捰终f回來,齊紹秦有那么多套豪華別墅,顯然也沒空去住那房子。“我相信你的品味。”面對花嶺南的建議,齊紹秦如此回答。午餐終于接近尾聲。花嶺南有想過讓對方交還這套公寓的鑰匙,但最終沒好意思,只能暗自決定,等把另外那套新公寓的手續(xù)辦妥后,便將這里的門鎖給換掉。--倒不是說以齊紹秦的手段,換了鎖他便進(jìn)不來,事實上,花嶺南相信以對方人品,并不會自說自話進(jìn)屋的人,但不管怎么說,總覺得換鎖能夠讓自己更有一種掌控自己生活的感覺。“現(xiàn)在時間不早了,齊總還有很多事要忙吧?”事實上,這會兒花嶺南并不怎么想一個人呆著,但正因為這樣,反而習(xí)慣性表現(xiàn)出對客人的不歡迎。被明顯下逐客令的人神情不變,只是搖了搖頭:“現(xiàn)在開車回去是疲勞駕駛,畢竟,昨晚我開了一個晚上的車?!?/br>這番輕描淡寫的說辭里有深藏不露的狡猾,讓花嶺南不禁對從來不屑玩這套的男人側(cè)目。不過話說回來,花嶺南自己完全有假裝不知道對方挾恩求報的厚臉皮,只沒想到,話真出口的時候,還是下意識給出了出于心軟的選項。“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以報,不如今天就由我來送齊總回去吧?!?/br>面對這一提議,齊紹秦沉默了短暫片刻,最終,不動聲色點了點頭:“那就麻煩你了,嶺南。”“不麻煩。開車又不是什么受累的事?!?/br>花嶺南不動聲色,輕描淡寫地回答,趁機(jī)暗暗嘲諷一下剛才用連夜開車邀功的人。齊紹秦當(dāng)然聽得出來,然而,他卻絲毫不以為意,反而微微笑了笑?!澳俏覀兓丶野??!?/br>面對這樣的齊紹秦,花嶺南還真是沒轍。他想了一下,無可奈何地首先從餐桌邊站起身來。“我們走?!?/br>很少自己開車的花嶺南今天走錯了路,這讓他多花了一倍的時間才把人送到家。坐在副駕駛座的齊紹秦?fù)?jù)說一晚上沒睡,這一路卻并沒有借機(jī)閉目休息,他始終安靜坐著看花嶺南駕駛--對花嶺南走錯路完全沒出言提醒一下。一切的奇葩盡在不言中。花嶺南實在是無言以對,也就懶得追究對方低配版的見死不救,把人送到后,直接便告辭要走。由于花嶺南是把齊紹秦的車替當(dāng)事人開回來,等離開的時候除了自己的雙腿,也就沒有其他交通工具了。相信以齊紹秦的周到謹(jǐn)慎的處事風(fēng)格,肯定會安排司機(jī)送自己,花嶺南自然不會主動拜托,他只說要走,就等著齊紹秦安排人送自己。然而沒想到,面對告辭的花嶺南,齊紹秦不找司機(jī),反而對他說:“既然來了,而且,也是難得過來,要不要去看看上校和它的孩子?”“我又沒帶個見面禮什么的,去看上校的孩子不太好吧。”花嶺南想要拒絕的,他的計劃的確就是立即離開,可是,完全沒上升到諸如決心之類的程度,這時候反而顯得欲拒還迎。于是,齊紹秦不容分說地直接伸手拉著花嶺南的手腕就往花園的方向走,邊走邊說:“上校想你了?!?/br>被拖著走的花嶺南斜睨向今天OOC得厲害的人,“子非魚,安之魚之樂。你倒挺懂上校的心思?”他下意識戲謔著問。面對調(diào)侃,齊紹秦也不惱,反而回頭瞥花嶺南,用帶著笑意的聲音:“上校和你聊得來,這誰都看得出?!?/br>以花嶺南那張嘴,他還從來沒試過被人損,這時候被反擊,不禁被逗樂:“齊紹秦,你什么時候起也那么會說話?我都快趕上和你也聊得來了?!?/br>齊紹秦沒來得及回答,在這之前,上校似乎先聞到了花嶺南的氣味,兩人遠(yuǎn)遠(yuǎn)便聽到上校歡叫著朝這邊靠近。花嶺南已經(jīng)大半年沒見過上校。上校倒是看都沒看到便認(rèn)出了花嶺南的氣味,這時候,它興奮地撒開腿朝花嶺南跑過來?;◣X南自然也認(rèn)得出上校,只是,他仍舊不由被上校居然長得那么高大的體型嚇到,眼見對方就要撲到自己身上,下意識后退了一步,生怕自己直接被上校給撲倒。然而,上校還沒能實施自己的意圖,因為,齊紹秦已經(jīng)率先發(fā)布指令。“坐下?!?/br>聽話的上校不甘心地嗚咽了一聲,最終委屈兮兮地坐下。之前他跑來,還有三只小狗盲目地緊緊跟在他身后,它們應(yīng)該還聽不懂指令,但眼見自己mama坐下,三只小狗瞪著狗狗眼相互看來看去,最后也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亂七八糟地叫。花嶺南看得說不上心疼還是好笑,他蹲下?lián)崦闲?,抬頭瞥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