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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出去。謝安:……?他默默地對陳海清說:“這什么情況?”陳海清紅著臉道:“那個女孩可能喜歡你……”謝安繼續(xù)懵逼:“可是我不認識她啊。行吧,這都什么鬼。cao,到底是我們班那個傻*把我照片發(fā)網上?有毒吧……”陳海清聽得愣住了,小聲說道:“說臟話不好吧……”謝安揉揉眉心,壓下心中的不爽道:“抱歉,你繼續(xù)寫稿子吧。需要我?guī)兔???/br>陳海清搖搖頭,孫羽恬已經低下頭繼續(xù)畫了起來,謝安突然想起來沒有問有沒有人自愿參加篝火晚會,于是也拿起了手機。接下來的幾天就是正常訓練,只不過每天晚上的抽簽讓所有人懷疑人生,謝安每天都是第一個。洗完澡后,陳海清和謝安都會到天臺上練一兩遍歌再去畫軍訓小報,終于熬到了軍訓最后一天的晚上。晚上六點半的時候,所有人都圍著一個巨大的篝火坐了下來,謝安和陳海清的節(jié)目被安排到了最后。于是在表演之前他們有充足的時間練習,雖然謝安覺得沒有必要再練了,但是還是被陳海清拉著到天臺上練。謝安聽著陳海清一遍一遍地彈琴,自己則趴在欄桿上看著遠處的表演。聽了第十遍的時候,謝安沉著臉,走到陳海清面前按住琴弦,陳海清抬眸疑惑地望著他,謝安沉聲道:“傻傻白,別彈了。我們聊聊天吧。比你一直彈來放松心情有用。”陳海清猶豫了一下,松開了按在琴弦上的手道:“好伐。聊什么?”謝安收回了手,沖他溫和地道:“你先把吉他收一收,我們坐到篝火那邊聊天?!?/br>陳海清乖巧地點點頭,謝安忍不住揉了一把他的頭發(fā)。少年的發(fā)質很軟,摸下去的感覺很好。陳海清再次抬頭望著他,謝安笑道:“抱歉啊,沒忍住?!?/br>陳海清眨了眨眼,低下頭繼續(xù)收拾。他們坐在人群的最外圍,陳海清支著頭問道:“聊什么呢?”謝安思索了一下,他記得初中他們班男生喜歡聊自己暗戀的人,自己的女朋友一類的,于是問道:“傻傻白,你有女朋友嗎?”陳海清愣了一下?lián)u搖頭道:“沒有,母胎單身?!?/br>謝安:……OK,話題終結。陳海清見謝安沒有回答,于是笑道:“我看起來像談過戀愛的嗎?我初中連朋友都少?!?/br>謝安思考了一會道:“我初中也沒朋友?!?/br>陳海清突然想起了那天電話里的人說的話,小心翼翼地問道:“上次擅自接你電話的時候,那個人問我是誰,我說我是你朋友,他的反應有點激烈?!?/br>謝安抿抿嘴道:“別管他。忘了那通電話吧……”陳海清咬咬唇,問得太早了,他小聲地說道:“對不起……”謝安搖搖頭,沒再說什么,只是靜靜地望著篝火的方向。到了倒數(shù)第二個節(jié)目的時候,謝安拍拍陳海清的肩道:“上去了,傻傻白,別緊張?!?/br>陳海清點點頭,背著吉他,走在謝安后面。走到篝火前,謝安拿起麥克風說道:“大家好,我是高一(11)班的謝安,這是負責吉他伴奏的同樣來自高一(11)班的陳海清。今天給大家?guī)肀敬误艋鹜頃淖詈笠粋€演唱節(jié)目,十年。希望大家喜歡?!?/br>陳海清在謝安說的時候已經把吉他拿出來調好音,擺好麥克風了,看見謝安看他便點點頭,謝安朝他笑了笑。陳海清深吸一口氣,彈起了琴。不少人聽說過謝安的歌聲,于是此刻都拿出來手機錄像。謝安緩緩開口:“如果那兩個字沒有顫抖,我不會發(fā)現(xiàn)我難受,怎么說出口,也不過是分手,如果對于明天沒有要求……“十年之前,我不認識你,你不屬于我,我們還是一樣,陪在一個陌生人左右,走過漸漸熟悉的街頭……”唱到高潮的時候不少人跟著拍起了拍子,謝安一邊唱一邊想著,這種感覺真好。吉他的最后一個音落下,所有人正要鼓掌的時候,遠處響起一聲巨響,所有人同時回頭,就看到天空中綻開的煙花。謝安放下話筒,站在陳海清身側道:“好美啊!”陳海清使勁地點點頭。謝安輕聲說:“要不我們就著背景來張自拍?算是紀念?!?/br>陳海清再次點點頭,謝安掏出手機拉著陳海清轉過身道:“看鏡頭,1,2,3!”謝安按下快門,謝安點開圖片,陳海清湊過去瞅了一眼,然后默默地吐槽:“只能看到煙花,臉都是黑的?!?/br>謝安一邊收起手機一邊笑道:“無所謂無所謂。反正又不給別人看?!?/br>陳海清點頭,轉身仰頭看著遠處的煙花。他們的軍訓,就在漫天的煙花中結束了。煩惱自從軍訓篝火晚會之后,謝安覺得他更出名了,雖然他喜歡舞臺的感覺,可是他真的很不喜歡別人在他身后指指點點啊?。?!比如一個上午就有無數(shù)個姑娘有意無意地在他們班門口晃來晃去,謝安真的沒想到一個市里排名第二的好學校竟然還有人有這閑情雅致。陳海清看著同桌陰郁了一上午,終于在上午最后一節(jié)語文課和謝安傳起了小紙條。11班的語文老師是一個和藹的老爺爺,從上課起就開始發(fā)表他對語文這門學科的見解。陳海清看謝安的頭一點一點地低下去,便快速寫了一張紙條放在他面前。謝安皺皺眉頭,看著紙條上寫著:心情不大好?他拿起筆打著哈欠寫道:沒,就有點煩躁,想抽煙。陳海清看了抿抿嘴寫道:怎么了嗎?遞給他的時候還放了一顆糖在紙條上。謝安看到糖默默地剝開,趁老師不注意含進嘴里,才寫道:就外班那些女生,感覺她們很煩。陳海清看到紙條,支著頭想了一會才寫道:那就不看她們唄。你可以在網上說你有喜歡的人了之類的話,她們說不定就不煩你了。謝安隨意地回道:如果被問喜歡的是誰更麻煩,罷了,習慣就好。如果有人太過分的話我可以兇兇她們。陳海清點點頭,沒有再傳紙條了,而是小心翼翼地把紙條折起來夾在語文書里,然后攤開了數(shù)學作業(yè)。他看到數(shù)學就頭疼,上課再認真聽,題目寫得也還是磕磕巴巴的。謝安睡到一半,抬眸看陳海清緊皺眉頭,便把頭湊過去問道:“看什么呢,傻傻白?”謝安剛睡醒再加上怕被老師聽見又刻意壓低聲音,聲音十分富有磁性。陳海清聽得腦子一震,小聲地回道:“今天數(shù)學作業(yè)。”謝安打了個哈欠道:“這題啊……我和你說,你看這樣,把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