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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氣息,有妖。靠近海岸的地方散落著一些濕木,像是被沖刷后的殘桓。“那是什么?”金魚姬打眼一瞧,“那不就是房子嘛。。。被水沖榻了的。”“這里有水患?”熊孩子你咋不早說清楚!“是。。。是有啊,但重點是找大哥哥。”他都看見了,難道還能放任不管?遇奇無奈的和巴衛(wèi)對視一眼,對方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知道遇奇不可能放著水患不治,但又不想他陷入危險,巴衛(wèi)矛盾的同時將怨氣投到了金魚姬身上。金魚姬無辜的眨眨眼,她說了什么不該說的嗎?不遠處走來幾個青壯年,后面跟著一位白發(fā)長者,他們直奔岸邊的殘木,一看就是村子里派過來收拾殘局的。遇奇想了解內(nèi)情還是從當?shù)厝藛柶鸨容^靠譜。他挑了一個在后方指揮的,也就是那個老爺爺,十分禮貌的詢問道,“老人家,請問您這發(fā)生水災是什么時候的事?”興許是因為看遇奇年紀小,老爺爺沒有設什么戒心,立馬回道,“小娃娃,不要在這多待啊,被大水沖走就沒命了,你沒看村子里都碼了很高的磚墻和沙袋嗎?就算沒被水沖走,也會被妖怪帶走的,近些日子已經(jīng)有好幾波孩子被帶走了,你快離開吧。不多說了,我們也趕快回去了?!?/br>“老人家,可否耽誤一點時間?您口中的妖怪是什么樣子的?”他這么說想必是見到了什么,作為村子里的長者,應該也算得上見多識廣吧。老者猶豫了片刻,開口道,“它們都是頂著一個圓禿禿的腦袋,有深藍色的鱗。因為它們大多潛在水中,看不到整體的樣貌。不過我卻知道這些水怪的源頭?!?/br>這還是成群的妖怪?老爺爺知道內(nèi)情啊。遇奇專注的聽下去。“很久以前吶,村子里因為祭祀,淹死過一個孩子,那個孩子本來是為村子帶來吉祥的,可他失去了神的眷顧,我們沒有辦法才只能將其祭了神明,說起來那個孩子怪可憐的,可能是因此埋下了禍根,也許他成了妖怪回來像我們復仇了!”愚昧思想害死人吶,祭祀什么的太不人/道了。感受到老者激動的情緒,遇奇奇怪的問道,“您如何知道是那個孩子回來了?”“我看見了!那個晚上,第一次大水席卷的晚上,他就現(xiàn)在這里,雖然他長大了,但我一眼就能認出來,他身上散發(fā)著海水冰冷的氣息,一定是他把水怪引來的!”“你胡說八道!”金魚姬即刻沖了過來,怒氣沖天的對著老者道,“大哥哥是來救人的,和那些水怪才不是一伙的!”等等,信息量有點大,容許他消化一下,“你怎么知道他說的就是你的大哥哥?”“哼,我就是知道!大哥哥那天從水怪口中把我救下來的,要不是大哥哥,第一次水災這村子就沒了,你哪還有機會在這詆毀他?”老者顯然也動了氣,臉紅脖子粗的,“你這個丫頭知道什么?他什么時候救過你了,你又不是我們村子的人,我沒見過你啊。”您是沒見過她,八成見了您也認不出來,遇奇腹誹著。“總之不許污蔑我大哥哥,你要是再說他壞話,我就。。。我就先于水怪把你這個破村子咩了!”金魚姬插著腰,眼見身后的金魚飾物已經(jīng)要燃起鬼火,遇奇一把捉住他的胳膊,用靈力將她的妖氣壓下去。“你這么做的話,你的大哥哥可能會不高興的。按你所說,他是來救人,如果你毀掉了村子,豈不是讓他百口莫辯?”金魚姬聞言也冷靜了不少,“哼,暫且放過他們好了?!?/br>遇奇的手被巴衛(wèi)握住,從金魚姬的身上撤回來。他才意識到,忘了節(jié)省靈力了。心虛的瞟了兩眼巴衛(wèi),遇奇笑瞇瞇的,給自己扇了點涼風,唉,總是忘記不在歐皇社這件事,這絕對是bug!“你們是什么人?是不是和那個妖怪是一伙的?”老者顫顫巍巍的向后退了幾步。這時,后面的幾個青年中,有個較為清秀的,他看了幾眼遇奇等人,似是有話想說,低頭走了過來,對上老者的視線后,縮了下脖子,但還是沒有退回去,“我那天也在場?!?/br>目擊證人!遇奇的注意力瞬間又被吸引過去,只聽那老者拼足了底氣吼道,“這沒你的事!干你的活去!”“我。。?!?/br>金魚姬見狀又跳了起來,“你讓他說,他不是你們村子的嗎?我倒要聽聽他怎么說。”“是啊,多一個人證,就離真相多接近一分,老人家,怎么能不讓人家說話呢?!庇銎孢@邊看熱鬧不嫌事大,青年和老人的反應,都非常直接的告訴他,有場轉(zhuǎn)折大戲要上演。老者還想說什么,巴衛(wèi)搶先一步對那青年說,“你說你的。”青年好像接受到莫大的鼓舞似的,不再去看老者的臉色。第44章海中神明(四)金魚姬不斷向老者那邊挑釁,遇奇和巴衛(wèi)等著青年爆猛料,老者吹胡子瞪眼,顯然已經(jīng)嚇唬不住青年一顆想要講故事的心。“那個人救了我,從一群水怪的口中把我奪了回來?!鼻嗄甑难劬陟谏x,“就是第一次水患即將摧毀村子的時候,那個人突然出現(xiàn)在海岸邊上,不知道對著那些水怪下了什么咒語,總之就是因為他,村子才沒有沒徹底淹滅,之后那人雖未再出現(xiàn)過,可是幾次來犯的水怪都不能真正的傷害到村子。”“那是因為我們修建了結(jié)實的磚墻!”老者聞言插話道。金魚姬嗤笑一聲,“別鬧了,就憑那破磚爛瓦,擋點水就擋了,想攔水怪,門兒都沒有。”老者怒視金魚姬,眉毛都快豎起來,就像一只護食的公雞,稍微牽動就要乍起翅膀子啄人了,“你又不是我們村子的,你知道什么?”遇奇輕嗑兩聲,“老人家,水怪您也見到過,確實不是磚瓦抵擋的了的?!毙研寻?,遇奇已經(jīng)要被這固執(zhí)的老者弄的無奈了。“你也不是我村子的!”沒了剛才的和顏悅色,現(xiàn)在是誰向著那人,他就和誰急。巴衛(wèi)指著一邊呆立的青年道,“他是你們村子的?!?/br>“您就別嘴硬了,為什么一定要詆毀別人呢?”“你閉嘴,都是因為你,你一定是受了那妖怪的古惑。”這老爺爺為什么一口咬定那人是個妖怪呢?遇奇轉(zhuǎn)念一想,也就了然了,“其實這么多年,您的心里也是有愧疚的吧,對于那個孩子,即使當初,祭祀的推手不是您,作為村莊的一份子,也算是默許了,我想當初一定沒有人站出來說過一句反對?!?/br>回應他的是無盡的沉默,老者卸下暴怒的偽裝,撇開眼,恢復了沉靜。“說的好!”金魚姬啪啪鼓起掌來,“心虛了吧,沒詞了吧,為了減輕內(nèi)心的罪惡感,詆毀我哥哥,太可惡了。”“安靜點,你們聽,有聲音?!庇銎鎸ぶ憚?,轉(zhuǎn)身望向了海面。“水怪!是水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