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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nèi)最大的喀特人墓葬群。不僅墓群中的眾多文物得以重見天日,而且還一度引發(fā)了國內(nèi)的喀特文化研究熱。這便是喀特文化研究所在K城建所的由來。這個研究所涵蓋語言和文化兩大部分,東古語研究所就是其中的一個分支。研究所也招收研究生和博士生。其中好幾個研二研三的以及博士生,上次研討會的時候也一起跟著去了魚村,所以見到梁袈言不僅不陌生,還很驚喜。路萌正好是周令儀的研究生,這時候又多了梁袈言當(dāng)導(dǎo)師,真正是喜不自勝。梁袈言反正跟她也熟,就讓她當(dāng)了助手。她這下可好,正大光明地跟著他,恨不得為他鞍前馬后處處都能出上份力。尤其是不久前遲天漠還搞了那么個轟動全國的直播,她那天當(dāng)然也是熱心的吃瓜群眾。這次梁袈言一來,她就難以抑制激動的情緒對梁袈言提了一句,但梁袈言的反應(yīng)是雖然還維持著笑容,但臉色立刻就不自然了。這讓路萌很好地接收到了這個臉色背后的信息:梁教授不喜歡提這事。于是她很乖,從此再也不提。不僅自己不提,還同時監(jiān)督別人。如果有人要在梁袈言面前提起,她馬上打斷把話岔走,就連對宋空林也不例外。以至于宋空林見著她,總拿她打趣,說她是“小狗腿子”。路萌才不理別人說什么,梁袈言是她偶像,從學(xué)識到為人都全方位敬仰的那種。雖然之前撞到過少荊河和他兩個人膩在一起,但還是比不上他們關(guān)系正式公開出來帶來的震撼。她得知消息后,第一時間在微博和朋友圈狂發(fā)消息,恨不得都給這兩位跪了。“這兩位中無論哪一位如果找了別人,我可能都要遺憾好久??烧l曾想,他們找到的是彼此。哈哈哈哈,我真是太開心了!”在網(wǎng)上發(fā)出狂放大笑的姑娘,到了現(xiàn)實當(dāng)事人面前,就只剩下嬌羞的忸怩。在梁袈言旁邊察言觀色了好半天,才終于鼓起勇氣,佯裝無意地說:“梁教授,你和荊河師哥,要、要幸福啊?!?/br>梁袈言正在看電腦,忽然聽她冷不丁地冒出這句,一時有些詫異,對她扭過頭。就見她雖然努力作出一副自在的表情,但小臉通紅,眼睛也不好意思看向他。臉蛋的紅暈下藏著羞澀和喜氣,讓他幾乎就能看見她此刻腦海里浮現(xiàn)出的畫面一定跟他和少荊河有關(guān)……梁袈言現(xiàn)在雖然對少荊河的冷淡正心懷耿耿,但也不好就此潑她的冷水。再說這個祝?!l又能說不是他內(nèi)心其實一直期望的呢?于是他微微一笑,掃了她一眼:“謝謝,我們,會努力的。”路萌平時在網(wǎng)上就沒少就這個話題跟其他女生摻合。可是幾個人討論得再熱乎,也不過都是她們自己的想象罷了。現(xiàn)在終于聽到他親口承諾,就好像看到有一束光,明媚燦亮地從他頭頂灑落下來,梁袈言在那明亮的光線里蕭然出塵。那一刻,仿佛夢想照進了現(xiàn)實。功德圓滿了都。路萌內(nèi)心洋溢著巨大的幸福感,簡直笑得合不攏嘴,邊笑還邊臉紅。梁袈言不知道她在興奮個什么勁,但她這個樣子,應(yīng)該還是不知道更好。在心里無奈地嘆了口氣,面上也沒說什么,把頭轉(zhuǎn)回去,繼續(xù)跟她講解她之前問的那些問題。等問題都講完了,路萌道了謝出了辦公室。但沒一會兒,她又敲了門進來。“還有什么事?”梁袈言正偷空喝了口水,放下杯子問。“這個……”路萌對他出示了手里多出來的一個U盤,羞羞怯怯地覷著他問,“梁教授,這是前陣子被貼吧里的人翻出來的,不知道您看過沒有?”梁袈言很莫名:“貼吧?什么東西?”“就是、就是,”路萌明顯有些緊張,小跑到他桌前,U盤還是在手里攥得緊緊的,不敢馬上給他,“就是,呃,現(xiàn)在有人給您建了個貼吧--不,您別緊張,是好的、好意的。吧里的都是被您圈粉的粉絲?!?/br>她慌慌張張地解釋,又更加的手舞足蹈,梁袈言也猜到了是因為直播引發(fā)的后遺癥,便沒說什么,只簡單地點了點頭,表示懂了。路萌這才說下去:“然后,里面的……哦,跟您報告一下,主要都是妹子?!?/br>她還特地先作個解釋,惹得梁袈言又是一笑,再點點頭示意她繼續(xù)。“然后吧友們就很熱心,每天都在吧里分享很多關(guān)于您的資料--您放心,沒有私生飯,所以沒有什么私密的東西,就是您以前做的課件,還有人找到的別人偷拍的課堂上的照片之類的。”梁袈言對飯圈一無所知,自然也不知道什么叫“私生飯”,但聽到她的竭力保證,剛提起來的心還是放下來了,又點了點頭。“然后,就有人找到了這個?!?/br>路萌怯生生地把U盤遞過去,但那姿勢有種他只要一面露不豫就隨時能撤回來的緊張感。梁袈言也沒立即接,只看著問了句:“什么東西?”“一、一個視頻。就是您在江邊喝醉了,路人拍的一個……”梁袈言的臉色果然立馬大變。這什么視頻,他馬上想到了。怎么會想不到呢?簡直就是不堪回首的黑歷史。甚至當(dāng)初許立群曾經(jīng)拿到他面前羞辱他的嘴臉到現(xiàn)在他還歷歷在目。還有院長……他專門跑到院長室去做了懇切的解釋,結(jié)果后來還是被當(dāng)成他們在猥褻案里侮辱他的理由。這個視頻,以及那段過往,對他而言并不是什么美好的紀(jì)念。他扭開頭,皺眉說了句:“這種東西怎么還有人翻出來?”“您不想看看嗎?”雖然也預(yù)料到了他可能會不高興,但路萌還是覺得有些遺憾。“不想!”梁袈言斷然說。他不光不想,還很想全網(wǎng)刪除。但這顯然是妄想,所以他雖然生氣,也只能無可奈何。路萌的聲音就越發(fā)縮小了,像個小貓叫喚似的喃喃說:“可是……我覺得還挺可愛的呀。再說,……荊河師兄也帥死了。好多人因為看了這個現(xiàn)在到處打聽他呢。不過時間這么久了,他們當(dāng)然什么都找不著。害得我好想告訴他們你們倆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一起了……”她嘀嘀咕咕的,梁袈言驚訝地忽然問了聲:“你說誰?荊河?”路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