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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影響力。可少荊河不同。就算不是做那事,就只是普通的接觸、說話、對視,少荊河身上的細節(jié)也常常會激起他身心的顫栗。正是那種傳說中觸電般的感覺。他的聲音、氣味、體溫,甚至目光,都能輕易激發(fā)出他身體里一陣陣微電流,電得他渾身酥麻。怕自己一時昏了頭,在大庭廣眾做出丟臉的事,梁袈言故作鎮(zhèn)定地把目光移到一邊,再故作鎮(zhèn)定地點了點頭。“好。”他說。盡量不露聲色地清了清忽然變得黏黏糊糊的嗓子。“你問問吧--張警官。”他飛快地說完,莫名心虛地趕快閉上了嘴,還刻意抿得很緊。少荊河的感官何其敏銳?他極盡簡短,匆匆說完,自以為毫無破綻,但已足以讓少荊河幽黑的眼眸里霍然掠過一道火光。像是連他呼吸中那點似有若無的不尋常,少荊河都捕捉到了。“我們找個地方。”少荊河說,手扶上了他的后腰。“這里人來人往的,說話不方便?!?/br>梁袈言被他帶著向巷子里走,臉不禁有點熱。他也覺出少荊河應(yīng)該是發(fā)現(xiàn)了他的那點異樣。少荊河才是真正的不動聲色,邊走還邊給張警官打起了電話。“您好,是這樣的,我們已經(jīng)到了,可是外面……”其實醫(yī)院里一直有警察守著,張警官對記者蹲守的事當然早就知道。不過他們只一心提防著記者沖進來亂采訪,影響遲天漠治療,還影響他們辦案,但還沒顧得上想起梁袈言也不想與記者碰上。“哦,那確實是個問題?!?/br>張警官想了想,說:“這樣吧,你們現(xiàn)在外面等一等,我這邊看看有什么辦法把你們悄悄帶進來。”“好。啊,遲天漠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還行吧。幸好是還年輕,現(xiàn)在算是暫時穩(wěn)定了,還得觀察。”“那行。我們在外面等等?!?/br>“嗯,最多十分鐘,我給你回電話。”十分鐘。少荊河聽著這話的時候已經(jīng)拉著梁袈言進了近前的一個小區(qū)門口。這巷子里有不少小店鋪,然后就是一些小區(qū)的入口。說是小區(qū),其實是以前的單位大院。里面的居民樓樓層不高,都是沒電梯的單元樓,很老舊,很多都做了出租屋,所以居民成份也比較雜。這時段進出的以老年人居多。雖然有門衛(wèi),不過他們兩手空空,打著電話,進得相當自然,于是門衛(wèi)也當沒看見,就由得他們進去了。梁袈言的注意力也放在他和張警官的對話上,不知不覺就給他帶了進來。少荊河還盡往角落里鉆,一直拉著他走到了一個單元樓一樓的停車庫里。此處不知還有沒有人用,連鐵門都是歪的,銹跡斑斑關(guān)都關(guān)不上。只是做了個虛掩的架勢,隨便誰都一拉就能進去。正因為如此,這個老舊的只能用來停自行車和摩托車的車庫里也沒有幾輛車,灰撲撲的地面上勉強還算干凈,只有兩三輛殘破的自行車東倒西歪地靠著墻。梁袈言以為少荊河挑了這么個地方只是為了說話方便。等少荊河放了電話,他也只專注地問:“怎么樣?他怎么說?”“他說他想辦法,讓我們等等?!?/br>“哦?!?/br>梁袈言點點頭,放下心來,又左右看了眼,隨口問:“我們進這兒來干嘛?在外面不是有那些什么奶茶店,隨便找家坐著等……”他說著說著,聲音不知不覺弱了下來。因為少荊河忽然含笑看著他,慢慢地貼了上來。“你、干嘛?”在他那樣的目光里,又在只有他們兩個的房間中,梁袈言不好意思地別開臉,心和身體都忽地興奮得有些顫抖。“我們等他消息?!?/br>少荊河嘴上答得很一本正經(jīng),手卻環(huán)住了他的后腰,讓他的臀部能輕輕地半靠在一輛自行車的后座上。這車庫已經(jīng)是個乏人光顧的角落,而車庫的門后,更是角落的角落。陰暗偏僻即是隱蔽,即是安全。安全,又刺激。梁袈言注視著少荊河的眼睛,眼神里流露出連他自己也沒覺察的期待。他還從來沒在這種地方……盡管他還是很不好意思。但不好意思只是字面上的意思,絕不是不想。當少荊河的唇壓上他的,手臂的力量也讓他們的身體貼得更緊,他唯一做出的反應(yīng)是情不自禁摟住了他的脖子。“我們有十分鐘時間?!?/br>少荊河在輕輕的喘息間告訴他。“嗯……”梁袈言應(yīng)著,摟緊了他。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雪~6個;阿遇、Yl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Yl4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124章第124章“好,我們這就過去……我們?現(xiàn)在在醫(yī)院旁的一個居民小區(qū)里?!?/br>“……還好,這里現(xiàn)在沒多少人?!瓕?,就是你說的地方。巷口有家奶茶店?!?/br>“行,就在那兒吧。我們很快到?!?/br>少荊河放下電話,看向梁袈言:“走吧?他們開了車在巷口等我們?!?/br>“嗯?!?/br>梁袈言點點頭,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少荊河也幫著他把身后拍干凈。梁袈言忽然又摟住他的腰。少荊河直起身,笑看著他要干什么。結(jié)果梁袈言抬起下巴,又吻住了他。少荊河的手遲疑了片刻,又驀地收緊。兩個人親得密不可分,空氣都上升了好幾度,少荊河的手臂緊得幾乎要把他嵌進自己身體里。又是好一會兒,兩個人才難舍難分地分開。但目光依然膠著,眼眸里依然是對彼此的渴望。有時限的放肆總是讓人留戀。少荊河笑起來,聲音低啞地說:“你就喜歡這種地方,在家都沒這么熱情?!?/br>“你講點道理?!?/br>梁袈言別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