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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哆嗦著嘴唇重新說,“你來問我怎么辦,我說,我現(xiàn)在沒心思想那些,校長生日要到了,我還沒選好禮物。于是你問我需要什么禮物。我說他最近迷上打高爾夫球,我琢磨著送支好一點的桿子他應(yīng)該就挺高興。于是你就說這事你熟,你來幫我買?!?/br>他一邊說,豆大的汗珠就一邊從他的額角眉梢滾落下來。他不敢再有一點遺漏,啰里啰唆地說完,抬眼瞟向遲天漠,看到那人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就一邊感覺到了一股深重的從攝像頭傳來的怨念,心想學(xué)校里的家恐怕近期是回不去了也不知夫人逃出來了沒有,一邊為綁匪沒有再找到機會扣錢而松了口氣。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我特地對排版做了一點修改,用手機看文的同學(xué)看一下這樣是不是比以前好一點了?感謝小天使們給我投出了霸王票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雪~5枚、Yl2枚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_^.第117章第117章車才剛剛停好,少荊河已開門下了車。他腿長步子大,跑起來真跟一陣風(fēng)似的。沒幾步就進(jìn)了門,左右掃了一圈,沒看到梁袈言,條件反射地就要去掏手機??珊芸煸谂苓M(jìn)院子后,他眼睛的余光中瞥到了一抹背影,讓他停下了腳步。花圃其實就挨著外墻,靠近墻根的地方又個用幾根水泥柱子搭起的簡易架子,估計是有要建個纏藤小回廊的意思。可惜也不知是剛種下去還是缺人照管,已經(jīng)日曬雨淋深灰斑駁的水泥架上是攀了那么幾根細(xì)繩似的嫩綠小藤,可稀稀拉拉離能遮陰擋陽還有相當(dāng)?shù)木嚯x,跟風(fēng)雅就更靠不上了。偏就在這干巴巴毫無景致可言的水泥橫梁下面,梁袈言面墻而站,瘦削的身姿筆挺板正,一動不動,頭頂上懸垂著幾條鮮嫩的小綠藤,在少荊河看來,這畫面倒還像是一景了。不過,梁袈言面朝墻而背朝外的身體語言對外表露的信息也非常明確:他想獨處,謝絕打擾。少荊河知道他現(xiàn)在多半正局促不安,尤其還身處這樣陌生而特殊的場所。想走又不能走,要留又頂煩躁。他走過去,輕輕叫了聲:“教授。”梁袈言大概正在想事想得入神,聞聲一怔,正要回頭,忽然身后一具身體靠上來,從背后抱住了他。忽然就靠進(jìn)了少荊河的懷里,他實在是很欣喜,一下就笑起來,偏頭輕聲說:“挺快的嘛?!?/br>“快嗎?”少荊河下巴靠在他肩上,他一偏頭,嘴就貼上他的耳根。“比我想的要快?!?/br>“哦,那我該慢一點?”少荊河喃喃細(xì)語,嘴唇輕輕摩挲著他的耳垂。原本還挺冰涼的耳垂很快就熱了。還紅。于是梁袈言轉(zhuǎn)了個身。少荊河也沒放開手。就松了松手臂,讓他在面前自己翻了個面。等他翻好了,兩人四目相對。梁袈言嘴唇才正翕動,還沒等把話說出來,就被少荊河歪頭吞進(jìn)了嘴里。“你……”他支吾了兩聲,要問的話在少荊河的唇舌間很快消融成了細(xì)碎的泡沫。他想要先說點什么,可少荊河的手在他后腰上收得緊,他退無可退,只好先等他親完了再說。好不容易,少荊河親完了。梁袈言氣急敗壞地推他:“有人!”“哪兒有人?”少荊河隨隨便便地左右掃了兩眼。他就是從外面進(jìn)來的,這院子里的情況當(dāng)然是他看得比背朝外的梁袈言更清楚。梁袈言被他兩條胳膊摟著,又比他矮,躲在他后面挑眼示意他:“上面?!?/br>少荊河回身往樓上看了一眼,果然看到樓上辦公室窗戶邊一個人影一閃。嚯,梁袈言下個樓,還帶監(jiān)視的?少荊河轉(zhuǎn)回頭,對梁袈言滿不在乎地一笑:“那又怎么樣?沒見過人談戀愛嗎他們?”這口氣理所當(dāng)然得讓梁袈言無言以對,只能沒好氣地笑,蹙起了眉尖又拿他沒辦法。“想看就看咯,法律規(guī)定不準(zhǔn)接吻嗎?”少荊河又笑瞇瞇地看著他,邊說邊頭一低吻住了他。梁袈言沒他那么厚的臉皮,畢竟大庭廣眾,又是在公安局大院里……放在他胸口推拒的手就用上了些力。少荊河看他這么不自在,果然很快又抬起了頭。但并沒有松開他,而是朝邊上看了一眼,然后抱著他轉(zhuǎn)到了一根水泥柱后面。他靠著水泥柱,腦袋后面是幾根垂絳的小細(xì)藤,藤上的葉片倒是綿密爛漫,勉強也起了一些聊勝于無的遮蔽作用。他把梁袈言抱在身前,眼睛微垂,眼神認(rèn)真:“這樣可以了吧?”從梁袈言的角度抬起眼,透過垂藤的空隙,就能正正看到辦公室的窗戶。窗戶里的人自然也一眼就能看到他。他把目光從那些窗戶轉(zhuǎn)回來,落到少荊河一本正經(jīng)的眼睛上,沒好氣地答:“你這不掩耳盜鈴么?”少荊河看他還較上真了,沒奈何,只好松開手,徹底放棄了。他很無奈地靠在窄窄的柱子上,向上翻了個眼睛撇嘴:“行吧。”梁袈言睇著他這副模樣,覺得好笑:“被他們看到,會覺得我們很奇怪。會想我們怎么還有心思在這兒干這事?”少荊河濃密的眼睫耷下來,覷著他眼神微挑:“為什么沒有?這事兒現(xiàn)在和我們有關(guān)系嗎?他們應(yīng)該關(guān)注的是真相,而不是我們?!?/br>梁袈言眉眼一沉,凝望著他,心下不得不承認(rèn)他說得很有道理。直播,本就不是給他們看的。就是遲天漠自己,也沒有想要給他看。所以實際上,在這個過程中他們才是徹頭徹尾的旁觀者。并不是事不關(guān)己,而正是因為關(guān)己才無需再去回顧。又不是多么值得反復(fù)回味的美好記憶。這就是為什么少荊河叫他不要看,回來后卻連這事提也不提。在并不美好的回憶面前,他用柔軟而溫暖的心熨貼著他。別人的眼光沒什么了不起的。不好的事也不用一直放在心上。那些還不如他們分別后再見的一個親吻重要。眼前,才重要。梁袈言眼睛里浮漫起淺笑,撩起眼睛,輕輕覷著他,沒來由地忽然嘟囔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