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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記錄?“呵,這是防著誰呢?”“什么防著誰?”江教授口氣惡劣,“我用得著防誰?我又沒什么可怕的。以為我是你?”“我也沒什么可怕的呀。反正最可怕的你不都幫我抖出來了嗎?”“……什么意思?關我什么事?你為什么不先好好反省自己?說不定得罪了誰還不知道!我會蠢到前腳跟你吵完架后腳就去舉報你,生怕你不拿那點把柄報復我嗎?被人一舉報就懷疑到我頭上,你這個教授是撿來的?還是現(xiàn)在失業(yè)又失意,患了失心瘋,逮著人亂咬?”他夾槍帶棍地反駁了一大堆,梁袈言也不跟他爭論,點點頭:“嗯,那請問江教授專門用語音打個電話過來,有何貴干?”江落秋“哼”了聲:“你有意思嗎?剛才那是在干什么?你以為我對那個代理主編真有興趣?生怕我搶了你的寶貝似的,著急忙慌地就把我拖出來堵我的嘴,丟不丟人!”梁袈言笑起來:“丟人?江教授,只有心懷鬼胎的人才會對一件這么小的事如此敏感。我既然敢辭職,就說明并不在乎當那個主編。既然我不在乎,又何來把它當個寶貝?反正都是給別人做,那你和其他人又有什么分別,我又為什么會怕你搶了它?”“不怕你扯我出來做什么?說我心懷鬼胎……你現(xiàn)在怎么回事,是不是日子過得不順遂,所以人也變得刻薄起來了,四處含血噴人?我告訴你,就是因為你現(xiàn)在變得太多,所以我才要特地打這個電話,就為了提醒你--以后不要在這種事情上隨隨便便把我牽扯出來。我沒有說的話,也不用你替我說!”梁袈言大笑:“是因為我變得多,不是因為我了解你?”江落秋聽見他不慌不忙的笑聲,更惱怒了:“你了解我什么!梁袈言,你別以為--”“我不扯你出來,你躲我都來不及,會主動打電話找我?有野心又怕被人看出來。你以為沒有我牽扯你,曾教授就真什么都發(fā)現(xiàn)不了?我了解你什么,我們好歹認識這么多年,你覺得呢?”江落秋氣得牙根發(fā)癢,但聽明白他的意思后又強制鎮(zhèn)定下來:“你到底要說什么?”“這兩天過得很煎熬吧?看到我魂不守舍的,心里不知多忐忑呢?!?/br>“我,又不是你,有什么好煎熬的……”梁袈言輕輕笑了聲:“落秋,你知道一張照片包含多少原始信息嗎?拍攝時的時間地點、焦距光圈,還有手機型號--說到手機型號,江教授,當時參加會議的人就這么多,和你用同款手機的人好像不超過五個?”“我、我怎么知道?你跟我說這個干什么?”“就算同款手機,可是系統(tǒng)版本也未必都一樣。就算版本也一樣,但是機主信息就肯定不會是一樣的了--”“怎么可能?!一張照片哪可能有這么多東西?你你少唬我!”“你不信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現(xiàn)在不就在辦公室里嗎?面前不就有電腦?那些照片你電腦里沒有嗎?”他一句就像一個指令,江落秋那邊沒聲音了,過了好一陣才傳來疑惑的嘀咕:“你說的機主信息,我怎么沒看到?”“有的。你仔細看。”又過了半分鐘,江落秋像是終于反應過來,氣急敗壞地大嚷:“你是不是現(xiàn)在腦子有問題了?突然說什么照片信息,害我差點也跟你一起瘋!我對那什么照片信息一點興趣都沒有,那些跟我有什么關系?!”“落秋,你別以為用了個新郵箱,把照片放在文檔里我就看不到照片信息。”“哼,你別想唬我。我根本沒把照片放在文檔里--你是不是以為我會這么說?你以為用這么幾句話就能把我的話套出來,讓我莫名承認一些我沒做過的事?你瘋了吧?簡直天真得可笑!”“不,我是想讓你自己看清楚,照片能自帶的信息里,拍攝時間很清楚。然后正好在那個時間里,有人看到了你出現(xiàn)在那個地方。而他們拍到的照片里正好還有你?!?/br>“不、不可能……”江落秋的聲音終于出現(xiàn)了抖動,“你別想再拿這種真真假假的話來套我!”“路萌和傅小燈。他們當時就在附近。你心知肚明我有沒有唬你,因為你肯定也碰到過他們。他們拍的照片里有你當時行進方向的背影,而那張照片的時間和你拍的照片時間相差不過一分鐘。同時那地方就那么點大,他們很肯定除了你,當時當地沒有見到第二個人。”江落秋呆了半晌,忽然大笑起來:“是嗎?但那又能證明什么呢?當時大家都在村里閑逛,那地方寫了‘禁止通行’嗎?我就不能路過?路過不小心被拍到個背影又怎么呢?我走到那里發(fā)現(xiàn)荒涼得很,立刻轉身往回走了,你能硬栽我贓非說我做了什么嗎?你怎么能確定在你們到達之前,那里就沒有別人正好在,然后躲在暗處正好拍了呢?”這下輪到梁袈言沉默了。江落秋在那邊得意地低聲笑起來。好一會兒后梁袈言才喃喃地說:“落秋,這么多年你果然還是一點沒變。善辯、狡猾,又機敏,任何歪理都能自圓其說??磥懋敵跷野l(fā)現(xiàn)你在QQ上跟別人言語曖昧并不是我的錯覺,那些都是真的。可笑我當時還是當局者,一廂情愿被感情蒙蔽,愿意去相信你那些歪理。但今天,我不再是當局者,自然就什么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就能在我眼皮底下出軌,現(xiàn)在在你夫人眼皮子底下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出個差就想拉上我鬼混,無恥之尤卻毫無忌憚之心,更沒有絲毫對你夫人的愧疚之意,是因為這種事已經做過太多次了,早就讓你熟門熟路得意忘形了吧?”“梁袈言,你不要信口雌黃!我念在當初我們的感情才還在這里聽你胡扯……”梁袈言嗤笑:“你念的不是我手里那天中午拍下的錄像?”江落秋一時語塞,但很快又說,語氣果然緩和了不少:“袈言,不管你現(xiàn)在怎么誤會我,我都不計較。這么多年你在我心里的位置誰也比不了。我知道你為了那個少荊河一時沖動辭了職,現(xiàn)在沒著沒落的很失意。不光工作,連生活上……想必學校的公寓也不能住了,心里正一肚子窩囊氣吧?這才幾天,你可能還沒對真正的現(xiàn)實有很好的體會,所以還能對我撒這種無名火,我都能理解。等日子長了,你就明白了,你一個三十多歲失業(yè)的老師,雖然是教授,但背著那種名聲還有哪個大學敢要你?至于你那個小男朋友少荊河就更不用說了。他一個剛畢業(yè)的學生,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