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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難以言喻的憂傷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2

分卷閱讀112

    自找個女人結(jié)婚,私底下繼續(xù)保持往來就可以了。他認為有了名義上的婚姻不僅能正常地融入社會,同時還能增加人脈關系。”

少荊河哼了聲,江落秋對第一次見面的他都能大言不慚地說著這樣的話,對相戀多年的人能說得多過分就可想而知了。

少荊河掀了掀嘴角,面無表情地說:“江教授是在民政局兼職傳銷嗎?怎么逮誰都宣揚一遍?來的路上他也對我說了差不多一樣的話。”

梁袈言不禁笑了兩聲:“所以可見這就是他深信不疑的真理。反正我是不贊同的,所以就和他分了手。那段時間我過得很糟糕,畢竟是段維持了這么長時間的感情……”

少荊河修長的指掌在他腰后若有似無地收緊,但又很快變成了安慰式的緩慢摩挲。

“所以您在江邊大醉……”

梁袈言頓了頓,深吸口氣,待情緒緩和才慢慢說:

“那天,是他的婚禮。我本來不想去,但女方是曾教授家,我無論如何也不可能不去??蓻]想到去了之后他竟然要我做伴郎。還對外宣稱我是他最好的朋友,是伴郎唯一的人選,甚至提前準備了我的衣服。我當著曾教授一家,只能硬著頭皮答應。后來在酒席上喝了幾杯,他就暈了頭,悄悄對我說看到我和他老婆一左一右站在他身邊同框拍照,真是像當了皇帝。我當時就火了,后來找了個理由提前離開了現(xiàn)場!”

少荊河面色驟冷,雖然手依然在背后輕輕安撫著他,但面上已覆上了層冰冷的寒霜。

“出來之后沒有多遠就是江邊,我當時整個人都有點懵,又喝了點酒,就更分不清東南西北。其實當時的事我基本毫無印象。只記得我很難過,像在向一個萬丈深淵墜落,那下面全是閃著寒光的刀尖,我拼命想抓住一些東西,同時又很想干脆落在那些刀尖上,死透算了。然后我又想起了我的爺爺奶奶,我父母很早就離開了人世,他們把我?guī)Т螅钕肟吹降木褪俏页杉伊I(yè)。但為了和江落秋在一起,我一直跟他們拖延打馬虎眼,直到他們相繼離世。他們臨終,在病床上抓著我的手說的還是,要我早點成家。他們怕他們一走,我就沒有家了。我一直覺得,他們其實知道些什么,也見過江落秋,所以才會想方設法勸誡我,讓我不要在這個人身上浪費時間。直到那天,我想起他們,還有他們說的那些話,終于感到了極度的羞愧懊悔!我實在是,對不起他們!”

伴隨悲咽的述說,梁袈言guntang悔恨的淚水奪眶而出,少荊河的手臂摟得越發(fā)的緊。他忽然覺得自己三年前的那個惶恐,三年來的惴惴不安,在梁袈言的悲愴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但是正因為見證了梁袈言的悲痛欲絕,他才仿佛失了魂魄一樣追著、想著,和這個人從此綁在了一起。

從這個層面來說,他還得謝謝江落秋。

而且說到梁袈言的爺爺奶奶,就不能不說到他的出身。

那也不是什么秘密。因為太有名,所以就算他自己不想宣揚,也擋不住別人替他宣揚。

他的出身堪稱名門,一家三代加上他一共出了五個外語教授。

祖父母一生任教于知名學府D大,一位法語一位英語,是外語教育和研究的泰斗,在外語界的聲望地位與聶齊錚都不遑多讓。父親是D大西語教授,母親則是同校舞蹈專業(yè)的講師,兩人在梁袈言上小學時去海外做訪問學者,遭遇持槍搶劫不幸故世。所以他在祖父母的養(yǎng)育下長大,對祖父母的感情自然非比尋常。

梁袈言的淚水只流了片刻,很快就穩(wěn)定了情緒。他的眼淚在三年前就流得差不多了,今天再提,縱然仍有扎心之痛,也流不出更多的來。

他有隨身帶紙巾的習慣??尥炅酥逼鹕?,自己拿紙巾擦干凈,才對少荊河局促地笑笑:“走吧,邊走邊說。”

他轉(zhuǎn)身繼續(xù)往前走,但少荊河沒法就這么在他身邊干走著,他就想一直抱著梁袈言,直到他不再害怕,再也不會因為這件事而痛楚為止。

但現(xiàn)在梁袈言要走,少荊河知道他還是怕有人經(jīng)過,所以靠近他摟住了他的腰陪他走。梁袈言扭頭看了他一眼,少荊河立刻說:“怕您腰疼,我給您扶著?!?/br>
梁袈言便微笑了一下,沒有戳破他,也沒有拒絕。

他只抬起頭望著前方,目光悠遠,仿佛穿過時空看著那個時候的自己,接著說:

“所以那天之后,那段時間我過得很不好,整天無精打采渾渾噩噩,遲天漠……”他第一次提到這個名字,而且是無意識地就把它說出了口,“他在我身邊多少給了我一點安慰,讓我覺得沒那么孤單……我當時確實是,有點昏了頭,可能無意中給了他某些暗示?我不知道……總之忽然有一天,他跟我進辦公室,忽然就抱住了我。我當時嚇了一跳,立刻就想推開他,沒想到他竟然拿出一塊噴了□□的布往我口鼻一蓋,我很快就失去了力氣。然后他就對我動起了手腳,又解了我的衣服扣子,還有他自己的……”

就算已經(jīng)聽過了兩個版本,但他親口說出來的這些還是讓少荊河渾身肌rou緊繃,情不自禁捏緊了拳頭。

梁袈言半邊身子就在他懷里,立刻就能感受到他的身體反應,連忙扭頭說:“不過還好,他也沒來得及做什么,很快許教授和院長就突然沖了進來,然后就、就……”

少荊河眉心緊鎖,看著他:“然后你明明是受害者,怎么就成了那個猥褻學生的人?”

梁袈言搖了個頭:“當時現(xiàn)場很混亂,我神志都還很模糊。等我完全清醒是在一個小時后。當時院長把和我遲天漠隔離,先問了他。他先是承認他圖謀不軌,但很快又說和我是兩情相悅,如此自相矛盾,院長當然還是要來問我。我把情況如實說了之后,他們做了記錄,然后就讓我們都回家等候通知,我之后的課也都取消了。我當時并不知道他的說辭,本來以為經(jīng)由我交代之后事實應該很明確,就按要求回了宿舍。”

少荊河打斷他:“那塊沾了□□的布呢?不是最好的證據(jù)嗎?”

梁袈言無奈地搖搖頭:“最荒謬的地方就在這里,遲天漠的證詞一改再改,很快就變成是我自己準備的藥,我把自己迷暈了引誘他?!?/br>
“什么?!”

梁袈言又輕輕地笑了:“對。他對我早有好感,我也看出他生性懦弱,所以故意把自己迷暈,這樣他才有了勇氣,否則他這樣膽小怕事的性格怎么會做出如此膽大妄為的事?--這就是他們最后得出的‘真相’?!?/br>
少荊河目瞪口呆,一時間竟一句話也說不來。

好半天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