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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是有理扎心,傅小燈身子僵了僵,低頭沉思了好一會兒,終于慢慢地向路萌轉過身來。忽然這時路萌開心地大叫:“荊河師哥!”傅小燈頓時抬頭,少荊河正好從大門里出來,被路萌一叫,看到他們就過來了。傅小燈一直很不理解這世界上怎么會有少荊河這類人?他們這種長相是怎么長的?明明看著臉上就沒什么表情,但只要略微勾起嘴角,那幅度都不用超過5度,就是一張讓人很愉悅的笑臉。然后女生們就歡天喜地地撲過去了。XXX!他很不服氣!但生理優(yōu)勢是比任何優(yōu)勢都讓人沒話說的,你要不服氣那不就是等于埋怨自己爹媽嗎?傅小燈很生氣。他其實不是氣橫空冒出來的少荊河,而是氣隨隨便便對顏值高的帥哥就一點抵抗力都沒有的路萌。路萌這種小女生,明明也知道大帥哥跟她沒什么關系,大帥哥都是為大美女服務的,就是對你態(tài)度再好也只是體現(xiàn)了人家教養(yǎng)好而已。但是她就是每次都控制不住寄己。雖然傅小燈也知道等對少荊河漸漸失望之后她自己會退回來,但這就一勞永逸了嗎?那萬一還有下一個少荊河呢?他總不能老看著她眼睛瞟著外面,把他當備胎使吧?“走了?!备敌魫灺晲灇?,一馬當先走在了前面。其他兩個男生嘻嘻哈哈地跟在他后面,他耳朵里聽著路萌跟少荊河的對話:“荊河師哥,你昨晚上究竟去哪兒了?”“沒去哪兒,就在這門外面逛了兩圈。”“你真厲害,那么遠的路過來,還跑出來逛,不累呀?”“還好。以前沒來過這種地方,新鮮,所以就忍不住出來走走?!?/br>“嗯,對啊,我們也沒來過,剛來的時候我們也覺得特別新鮮?!背卮貉啻钤?。于是少荊河就問:“那你們前兩天去過哪兒了?”“也沒去哪。前兩天我們也挺忙的。先到的安裝試聽設備,還有怕老師們不認路,還得安排人到市里去分批接人什么的,所以也就在附近走了走,村里都沒怎么去?!?/br>“不過我跟老板打聽了一下,聽說村里還是可以走走玩玩的。”路萌說,“比如后面的那座山吧,只要跟著山路走,別亂跑,小心一點就行?!?/br>“有蛇嗎?”少荊河問。“當然有啊,這種山區(qū)里蛇蟲鼠蟻少不了的,還有一些野豬野兔之類的,不過當心一點就好了?!?/br>傅小燈越走越慢,這時已經(jīng)退到了他們跟前,一回頭笑嘻嘻地說:“蛇有什么?抓到了我們做蛇羹!”這話一出,兩個女生都不說話了。路萌橫了他一眼:“對不起,抓到了麻煩你離我們遠一點。我對蛇羹沒興趣。”傅小燈一愣,這時總是負責打圓場的池春燕也不出聲了,他只好訕訕地看向少荊河:“你別說你也是不吃蛇羹的人啊?!?/br>少荊河笑笑,搖了個頭:“不吃。我不太吃野味?!?/br>傅小燈抓抓后腦勺,把頭扭到一邊:“哼。自以為有品位。”路萌圓眼一瞪,自然要替少荊河打抱不平:“當然啊,荊河師兄--”“不是,你們倆是在項目組里才認識的嗎?”少荊河忽然打斷她,笑微微地來回瞅著他們。“對啊?!甭访却?。少荊河就看了池春燕一眼,繼續(xù)笑說:“那為什么我總有種你們是打小就認識的感覺?青梅竹馬兩小無猜?!?/br>“哪有……誰跟他兩小無猜……”路萌被他那口氣說得臉紅了,下意識瞟了傅小燈一眼。池春燕知機地立刻跟上:“對啊。誰說不是呢?這兩人就是看著像認識很多年了,沒見面之前一說起話來就已經(jīng)熟門熟路,懟人都懟得很有默契。一見面,小燈那眼神就差說‘哎呀,這個meimei像是在哪里見過’……”“哪有!你真的很討厭!”路萌羞紅了臉,舉起小拳頭捶了她一下。傅小燈這時回過頭,臉上也掛了不自覺的笑,也有些羞澀,看了少荊河一眼:“對啊,我們就是很有默契,你不服???”少荊河對他含笑:“我是羨慕,聽不出來嗎?”“哦--”還沒等傅小燈反應,走在前面的兩個男生,杭峰和王航熠一同回過頭,指著他鬼笑著起哄,“我們也羨慕!”路萌被鬧了個大紅臉,羞不自禁地一跺腳:“你們不要太過分了!”池春燕用肩膀杵她:“你們才是,差不多就得了,要殃及池魚到什么時候?小燈你還不趕緊過來哄哄,我們這兩天被你們折騰死了?!?/br>“誰折騰你們了?”傅小燈瞥了他們幾眼,故作無可奈何,嘴角銜著笑,走到路萌身邊。剩下四個人立刻很有默契加快腳步往前走,和他們拉開距離。池春燕對少荊河比出大拇指:“可以啊荊河師哥,昨天還擔心你不適應,今天三兩句話就把問題解決了?!币驗楦偾G河也熟了,于是也拿手肘杵杵他,乜著眼,“這么厲害,以后我要跟著你混了?!?/br>少荊河就笑,也沒接話。杭峰這時湊過來說:“誒,我們想去那個卑羅祠堂看看,你們去不去?一起吧。”“卑羅祠堂?”池春燕好奇,“是不是老板說的那個?”“對對對!”王航熠連連點頭,又看向少荊河,“去不去?”他們四個人不知不覺就圍成了一個圓,頭都往里湊。池春燕低聲說:“老板不是說最好不要去嗎?不太好吧?!?/br>這個名字也提醒了少荊河的記憶,他看看那三人,問:“是不是有什么忌諱的一個地方?祠堂不是通?!?/br>“就放先人靈位,宗祠開會的地方?!焙挤逭f,“老板他們是本地人,可能以前喀特人和本地人打起來的時候用了點手段,不然你想祠堂是放祖宗牌位的地方,活人能跑,祠堂是跑不了的呀??μ厝吮緛砭蜁仔g,想法子給當?shù)厝肆粝曼c陰影也很正常。久而久之,那地方就最安全沒有了。不然你看這村里的老建筑早被拆得七七八八,單剩了那座明代的祠堂就是沒人敢動。很牛了!”“對啊?!蓖鹾届谡f,“反正難得來嘛,你們要是不去的話,那就我們自己去開開眼了?!?/br>池春燕畢竟是女生,有些遲疑,不由看向少荊河。少荊河這種強到?jīng)]朋友的唯物論者,大半夜黑漆漆的池塘邊在他也就是能讓自己冷靜的地方。怪力亂神之說在他心里根本就不扎根,他沒馬上點頭答應的原因不是因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