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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口語嗎?”“師兄我還有好多不清楚的能不能加你微信慢慢問?。俊薄?/br>許立群聽著聽著,后來干脆走了。挺好挺好,雖然學生比導師出風頭不是好現(xiàn)象,不過少荊河是老實人而且確實能招生啊!況且現(xiàn)在年輕人就這樣,也都這樣。這是年輕人的潮流。他理解,有些事不用看過程看療效行了。所以他走了。反正在那兒站著也是干站,倒成了少荊河的陪襯。今年是少荊河的最后一年,這個機會必須得珍惜。他根本還沒跟少荊河打過一聲招呼,宣講會的消息就張貼出去了。直到當天上午,他才給少荊河打個電話:“荊河啊,今天晚上七點我們那個考研宣講會,三教1A,你早點來,別忘了啊。”說得這事少荊河早該知道似的。少荊河那邊應了。他滿意地掛上電話。呵呵,他才不擔心臨時通知會遇上麻煩,就是少荊河真有事都得給他推了!不光是因為少荊河老實,而是少荊河還沒答辯呢。一天沒答辯,一天不還是他學生,老實聽話受他使喚?晚上六點多他吃了飯,背著手閑游似地逛到三教1A門前,往里一看,嗯,少荊河和幾個研一研二的研究生正在里面布置設備做準備。許立群端起他那張彌勒的笑臉,腆著肚子晃進去:“都準備好了吧?”他一進去,幾個學生齊刷刷地向他轉頭,又紛紛點頭:“嗯,差不多了?!?/br>許立群很滿意,背著手踱到講臺前,少荊河在那擺弄筆記本。“荊河,飯吃了嗎?”少荊河對他點頭一笑,非常的老實憨厚:“剛和師弟師妹們吃完。許教授您呢?”許立群擺擺手,仿佛心懷天下也影響了胃口:“你師母剛做好,我隨便扒了兩口,擔心你們,先過來看看?!?/br>一聽這話,少荊河自然要答:“那不行啊許教授,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您要累壞了怎么行?系里大小事可全都仰仗著您。您先回去吃飯,這里有我們。您放心,不會給您出岔子的?!?/br>許立群不過是過來裝個樣子,本就不打算幫任何忙,看也是干看,就等著他這話。少荊河這孩子看著老實巴交,但你又不能不承認他該機靈的時候還挺機靈。說話基本都能說到點子上,仿佛察言觀色就是他天生的本能,光沖這點就讓他恨不得這孩子在自己手下讀一輩子研。許立群略帶嚴肅地點點頭,擺出教授的樣子:“嗯,你也不是第一次參與宣講會了,多費點心,今年也是最后一次了。”說著他還不禁真有點傷感--明年的宣講會沒了少荊河還辦不辦?這真是個問題。許立群又背著手慢悠悠地晃回了家??磦€電視,刷刷微博,再和老婆拌兩句嘴,一看時間快九點,這才給宣講會上的學生打了個電話,確認會快結束了。回到1A,他正走到門邊,里面?zhèn)鱽淼倪€是少荊河戴著麥答疑的聲音。疑似有個學生問到東古語系除了兩個老師許教授、王老師(本科講師)之外,師資力量似乎非常薄弱,少荊河答:“我們系還有位學問非常好的梁袈言教授,他和許教授一樣是聶老的弟子,因為目前在忙于一項國家級項目,所以暫時沒有參與教學。不過等項目忙完了,各位應該還能有幸聽他講課。在此期間,你們可以在我們系的官網上下載他的課件輔助學習,我就是這么學的,效果很好。誠摯向大家推薦?!?/br>這話聽得外邊的許立群拉下了臉,立即背著手進了教室。本來大教室里濟濟一堂很熱鬧,忽然門口進來一人,自然大家都往那看。少荊河也不例外。他一進去,誰也不看,直直地就盯著少荊河。少荊河也沒想到他來得這么巧,本來趁著他不在想說什么說什么,沒想到……正撞槍口上了。許立群瞇著眼,不熟的人也看不出他的真實表情,只有少荊河知道那眼刀是咄咄地向自己飛來。他面不改色,依然保持之前的微笑,立即把手展向許立群:“啊,許教授來了!讓我們歡迎我們系的中流砥柱,我本人的導師,也是東語系所有學生的慈父,碩博導師許立群教授!”教室里響起熱烈的掌聲。少荊河彎著腰下臺把許立群迎上來,又把話筒遞給他,仿佛真的見到了自己敬愛的人,笑著恭敬地說:“許教授,請您給我們講兩句?!?/br>許立群本來被他之前那番話弄得很不愉快,不過現(xiàn)在在這么多人面前,他又做得還是這么讓他無法挑剔,心情多少也好轉了一些。用咱們秋后算賬的眼神用力睨了他一眼,許立群接過話筒,對下面轉過臉,還是那副笑容可掬的慈祥模樣。他知道該說的少荊河他們肯定都已經說了,于是他就講了幾句場面話,歡迎大家都來報考之類的,盡量展現(xiàn)出一番“慈父”的風貌,便結束了講話。遞回話筒時,他對少荊河使了個眼色,少荊河意會地把答疑的工作做交師弟妹,自己取了麥,跟著他出來了。1A大教室就在三教樓門入口,許立群走在前面,走下了教學樓的臺階,拐到旁邊的花圃邊。少荊河緊跟著上來:“教授?!彼€是微彎著腰,一副虛心聆訊的姿態(tài)。許立群這時候臉上的肌rou全耷著,在樓面的陰影中看著有些猙獰。他伸著手指對少荊河晃:“你好端端的提梁袈言做什么?他那種敗類,你跟他混了一個月還混出感情來了?”少荊河立即做誠惶誠恐的為難狀:“對不起許教授,是我考慮不周。只是有人那么問到了,我就隨口一提,顯得我們系師資還是很充沛的。再說反正梁老師也不能真出來教課,我是想,把人先招到了,到最后不也還是您的學生嗎?”“那也不行!”許立群承認他的說法有些道理,但“梁袈言”是個禁忌,提了就是錯!縱有千萬條理由,也絕不能開這個先例!“你提了就會有人去查,他那點丑事學?;硕嗌傩乃疾派w下來,你還生怕別人不知道?”許立群嚴聲質問,“還有你說你下了他的課件是什么意思?光跟我學你學不到東西,要去下他的課件?還推薦大家都去下,你什么居心????!”少荊河慌張地連連搖頭擺手:“不,當然不是您的課的問題,您的課特別好。但您帶那么多學生那么忙,我半路才學的東古語,基礎太差,所以才自己去找教材。我們這個專業(yè)普通的教輔也不多,梁老師之前開過選修課,教的都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