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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難以言喻的憂傷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6

分卷閱讀56

    “心虛?”梁袈言想了想,先咽了口口水,才接著說,“你怕說了之后,我就不再相信你改學(xué)東古語,現(xiàn)在又跑來做我的助手,都僅僅是出于巧合?”

“對?!?/br>
“你說喜歡我,是……從那時開始的?”

少荊河搖了搖頭,放開他。兩人在光線之外的黑暗中面對面:“我不知道,我只是很……迷惑?!?/br>
梁袈言問:“迷惑什么?因為沒遇到過喜歡的人,還是沒想過會喜歡過男人?”

“都有?!?/br>
第36章第36章

梁袈言的心忽然被猛地提了起來:“我那天……是不是做了誤導(dǎo)你的事?”

少荊河笑笑,還是搖頭:“不,沒有?!?/br>
“我沒有抱你、親你或是、或是--”他說不出口了。

少荊河不由又彎了嘴角:“沒有。您就是抱著我一直哭來著,然后用各種語言說了很多話,大部分我都聽不懂?!?/br>
梁袈言想到自己有可能發(fā)了怎樣的酒瘋,臉色不由在黑暗中白了一白。但少荊河不知前因后果,應(yīng)該也真是沒聽懂,他這才慢慢放下心來。

“只是這樣?”他也跟著困惑起來,“那怎么會突然……”

少荊河望著他在黑暗中也閃閃發(fā)亮的眼睛,嘆氣:“這就是我感到迷惑的地方。所以我才……”

梁袈言無聲地望了他一會兒,點點頭,得出了結(jié)論:“所以你不是真的對東古語產(chǎn)生了興趣才來讀的研究生?!?/br>
少荊河的心一沉,連忙解釋:“我說了,是因為您。您的課讓我產(chǎn)生了興趣……”

“是我,不是我的課。我的一堂課沒有那么神奇……對,你確實還說過是沖著念我的研究生才來的。我聽到這話的時候甚至還覺得很內(nèi)疚,以為因為自己的過失還使你也受了影響?,F(xiàn)在知道你的本意本來就不是做東古語的研究,我也好受一點了?!绷呼卵哉f著說著,又點點頭發(fā)出感嘆,“很有技巧。你說話一直都很有技巧。我應(yīng)該向你學(xué)習(xí)。”

“教授……”

少荊河越聽越著急,腦子飛轉(zhuǎn),急切地想要找出點什么可為自己辯解。梁袈言卻沒給他機會,繼續(xù)認真地說:

“我是說真的,絕不是諷刺,你別誤會,荊河。你不僅會說話,還很會做事,簡直讓我敬佩。你的動機我非常理解,這是人生的大事,確實需要仔細甄別確認。可你選擇求證的方式,卻是這么了不起。你這么聰明,又家境優(yōu)越,如果要走其他旁門左道接近我,一定不會找不到方法。偏偏你選了最笨也最實誠的一條路--來考我們系的研究生。”

梁袈言說得自己也覺得好笑,不禁低笑出聲,忍不住伸手摸摸少荊河的頭發(fā),在他頭頂用力揉了兩下。

少荊河低下頭,自己也無可奈何。梁袈言不說,他還真沒想起原來可以走旁門左道。這番聽下來,自己好像是顯得過于實誠了。

梁袈言有趣地看著他:“放棄本科專業(yè),從頭學(xué)一個排名墊底的冷門小語種,就算沖我,這決定也不好做吧?”

少荊河自嘲地從鼻子里哼笑了兩聲,沒說話,反而更讓梁袈言覺出他做決定時的那股傻氣來。

“結(jié)果你還這么倒霉,考上了研究生我們還是沒緣分?!绷呼卵栽捓飵е?,調(diào)侃完他又認真起來,“三年來你碰都碰不到我,卻沒有因此放棄,而是竟然真的把一門從未接觸過的語言念到了研究生的程度,還能以優(yōu)異的成績畢業(yè)。了不起!這真的了不起!”

梁袈言心疼地在他手臂上摩挲了兩下:“你怎么能堅持下來?怎么就篤定還有機會見到我?”

少荊河低著頭笑笑:“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我這不就等到了?”

梁袈言感慨:“以前我還覺得自己挺能干的,可是現(xiàn)在對比你,我只有汗顏。如果有你這樣的聰明,又有你這樣的毅力,還能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呢?”

這話并沒能讓少荊河的眉頭舒展,反而更加不安起來:“教授,您別這么說?!?/br>
梁袈言卻微笑著繼續(xù)問:“所以你在求職的時候所說的那些,其實也不是真的吧?為了聶老的遺愿、東古語的未來……想編字典……”

少荊河急了,他已經(jīng)感到了一股巨大的危機在逼近:“不,教授,我是真的喜歡這份工作,不僅從您身上學(xué)到了很多,也在工作中獲得了很多樂趣。我現(xiàn)在是真的想編字典,想為東古語--”

梁袈言把手搭在他的肩膀,按住了他,語重心長地說:

“荊河,你很好,你具備很多人都欠缺的品質(zhì),不光在我眼里是個很好很好的孩子,而且我相信在外面,以你的毅力、能力、行動力、洞察力、學(xué)習(xí)力……無論去到哪一行,或者再繼續(xù)出國深造,也一定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你這么優(yōu)秀,不該困守在小小的東古語系,甚至,還只是六樓。你應(yīng)該……”

“我沒覺得是困守,教授!”少荊河瞪大了眼睛,想讓他看到自己的誠意,可是房間里如此昏暗,他急得跳起來,沖去開燈。

可是在墻邊摸到了開關(guān),按下去之后房間依然沒有如他預(yù)期地亮起。

“燈呢?”他像個不知所措的小孩子,反復(fù)不停地按著開關(guān)。

梁袈言輕飄喑啞的聲音傳來:“燈管昨天壞了,我還沒來得及去買新的。荊河,你去幫我倒杯水?!?/br>
少荊河的手停在開關(guān)上,站在門邊看著他模糊灰暗的輪廓,心里只感到一陣茫然:“……好。”

他走到廚房,看到流理臺上放著個灰藍色的馬克杯,也不確定干不干凈,就拿起來在水龍頭下洗了一遍,然后才裝了杯溫水,雙手捧住走回臥室。

他走得很慢,怕手抖得讓水灑出來。也怕再去面對梁袈言。他已預(yù)知,不,這已經(jīng)不是預(yù)知而就是即將要面對的現(xiàn)實--

他終究還是走回了梁袈言的床邊。

梁袈言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他遞來的杯子。左手接過在微微晃動的杯子,梁袈言帶著傷的右手順著杯子扶在少荊河手上,握住了他的抖動。

少荊河站在床邊,就著遞水的姿勢,等著梁袈言一邊這樣握著他的手,一邊先一氣把水喝光,空杯子擺到了床頭柜上。

“荊河,”梁袈言的聲音終于清晰起來,清晰,又不容置疑,“你快要答辯了吧?明天去六樓收拾收拾,就回去好好繼續(xù)自己的生活吧,以后都不用來了。這段時間的薪水我會打進你的賬戶,也很謝謝你的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