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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休!蒼冥界確實是有藥老這號人物的,只不過早已被齊光收在了麾下,若是他能聽到白玉連的腹誹,一定會黑人問號:exm???那天,白玉連直接被齊光突如其來的表白嚇得丟了魂,一連好幾天都躲著不敢見他,連帶找上門的夏枯他也置之不理了,或許是因為齊光帶給他的驚嚇,白玉連變得有些草木皆兵,回想起夏枯與孟琉相處的種種,連帶夏枯,他都覺得動機不純。不過,他倒寧愿是自己自作多情。只是,現(xiàn)實給了他一擊狠狠的耳光,自從那天齊光向他表明心跡后,便真的大張旗鼓地對他展開了追(撩)求(撥)行為,而得知了這些的夏枯竟然絲毫不甘落后,亦放話心慕于他,還要請師尊定奪!定奪,定奪你們以下犯上,對師尊心懷不軌的罪行么?!白玉連有苦說不出。原來他之前感覺到被大徒弟暗撩了真不是錯覺……白玉連感覺一個頭兩個大,覺得夏枯只是年輕人間爭強好勝的胡鬧,可是,齊光……他能感受到齊光的認(rèn)真,以及在這認(rèn)真背后,被他藏起來的近乎執(zhí)念的瘋狂,狼,一旦認(rèn)準(zhǔn)了什么東西,不到手絕不會罷休。為什么?孟琉與齊光真正相處的時間一只手都數(shù)得過來,這樣沉重的感情到底從何而來?他若是知道了自己的真正身份,一定會覺得自己是個大騙子吧?白玉連不想騙人,也不知道自己對齊光是抱有怎樣的感情,一開始,他確實是將他當(dāng)做自己的孩子來養(yǎng),真心實意地心疼他,可后來再次與長大后的齊光相遇,他也的確被撩到了,長大后的齊光,有一種該死的能夠克制他的魅力,所以他也喜歡跟他親近。只是,他喜歡他嗎?白玉連有些遲疑,他唯一能確定的是,齊光對他來說很重要,非常重要,從十年前在妖狼的洞xue前,小狼孩望向他的那一刻起,他便再也無法放下這孩子了。萬分苦惱的白玉連十分丟人地當(dāng)了鴕鳥,對外宣布孟琉再次閉關(guān),作回了高高在上的靈溪真人。然而白玉連的苦惱并沒有因為換了一個馬甲而有所減少,反而愈演愈烈。問題出在他的身體。那股莫名的欲|望出現(xiàn)得越來越頻繁了,每當(dāng)他被那焚身的欲|火所折磨時,那個紅發(fā)男子總會如鬼魅一般出現(xiàn),帶給他極致的歡愉。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如此放|蕩,道德和心靈的雙重折磨弄得他苦不堪言,在現(xiàn)代他所生活的那個社會,他雖然也認(rèn)識圈子里一些愛玩的人,可他從不會參與他們的活動,更不會像朋友勸他的那樣找一個固定的炮|友,可紅發(fā)男子的出現(xiàn),打破了他一直以來的堅持,他甚至做不到推開他,甚至還會央求他……最令白玉連感到難堪的是,眼前的紅發(fā)男子明明有著那樣一張勾魂奪魄的臉,他在與他做的時候,腦海中浮現(xiàn)出的卻是另一張臉,有時恍惚間甚至還會將他錯認(rèn)成另一個人。他會想起,當(dāng)時,齊光在他的耳邊說的那句話:我想cao|你,cao到你哭,cao到你口中只會喊我的名字。他這才意識到,他是喜歡齊光的。意識到這一點后,他更加煎熬了,他的心里有齊光,身體卻在背叛自己的心。紅發(fā)男子一雙鳳眼帶著饜足的慵懶,動作緩慢而又磨人。白玉連有些難耐,“快……快點……”眼前的臉和齊光的臉再一次地重合了,白玉連失神地道,“齊光……”男子的動作頓了頓,轉(zhuǎn)而發(fā)動了更猛烈的攻擊,低沉磁性的嗓音帶著興味,“齊光是誰?”“唔……”白玉連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么。“你喜歡他?”“喜歡……誰?”“喜歡齊光嗎?”白玉連眼中帶著茫然,在這種毫不設(shè)防的情況下吐露出了心聲,“喜歡……”男子聞言,動作變得更加瘋狂而熱情,白玉連不適地皺起了眉,發(fā)什么瘋?“記住,我叫封暝。”……做了這么多回,白玉連才終于知道了床伴的身份,原來當(dāng)年在秘境中的紅發(fā)少年,竟成了新一代的魔君。白玉連深感自己攤上大事了,自古道修魔修正邪不兩立,自己找床伴找誰不好,竟找上了惡名遠(yuǎn)播的魔君,不過他雖然有迎合,但每一次都是男子主動出現(xiàn),不請自來,他最多算個從犯……吧?他不知道,封暝到底是對他這個人圖謀不軌,還是想對整個玉虛仙宗圖謀不軌。明明清楚自己現(xiàn)在喜歡著齊光,卻每一次都會被紅發(fā)青年拖入欲海中沉浮,如此尖銳的矛盾搞得白玉連在短短的幾個月里憔悴得不成人形,好在大徒弟非常懂事,似乎看出了他氣色不好,每天變著花樣給他做藥膳,這令得白玉連更加心虛了,很長時間都不敢直視齊光的眼睛。他下定決心要與封暝劃清界限,可每當(dāng)他要攤牌的時候都會被男子弄到失聲,因此這樣扭曲的關(guān)系就一直維持著,攤牌的時間不斷延后,這一拖就拖到了海角會武的日期。因為自己跟封暝那邊尚且剪不斷理還亂,白玉連便沒敢以孟琉的身份面對齊、夏二人,而是以師尊的身份帶著二人去了海角,想著待到時機合適了,再找小狼孩將一切都說清楚。越是明白自己的心意,他便越是不想再隱瞞自己的身份,欺騙齊光。此次參加會武的弟子由白玉連帶隊,望著已在腳下連綿的洲汀島嶼,白玉連思緒紛飛,不由得想起了臨走之前莫崇淵與自己的對話。“你那個大徒弟有問題。”十分護短的白玉連有些不悅,“何出此言?”“你認(rèn)為天生五行大圓滿靈根比起天靈根如何?”白玉連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自是更勝一籌。”說罷,白玉連便意識到了莫崇淵想要表達的意思,十年來,擁有天靈根的夏枯修為已至元嬰境,而五行圓滿的齊光卻才是金丹期,這種修煉速度放在普通人眼中絕對是天縱奇才,可在擁有那樣恐怖的靈根的前提下,確實是慢了。“可我檢查過,齊光并沒有壓制自己的修為,這確實是他的真實實力?!?/br>莫崇淵深深地看了白玉連一眼,“所以我才說,他,有問題。”第53章腎虛仙宗小狼孩20海角會武的傳統(tǒng)不知道是從何時在蒼冥界中興起的,仿佛自從修真的黃金時代過去,誅魔臺和神罰臺建立之后,每隔十年,便會由誅魔臺十二法老及神罰臺十二法老坐鎮(zhèn),再加上他們各自的二十四位傳承者,開啟一場年青一代佼佼者之間的較量。在黃金時代以前,天地間充斥著高濃度的五行靈氣,史冊上有記載的坐地飛升的大能數(shù)不勝數(shù),渡劫期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