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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7 14:01:4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黃泉路人gb 58瓶;迪麗熱巴丈夫 3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0章 時間回到兩天前的下午, 蘇映收到了一個來自紐約的包裹。因為是保價包裹, 她需要本人持身份證拆開盒子,以確認里面的物品是否無損。 “沒問題。謝謝您。” 蘇映把筆和單子遞了過去。 厚紙箱里放著兩份禮物、兩張賀卡。一份來自沈澤延,另一份則來自易珩川,風格迥異。一起寄的,那也側面說明,他們大概率待在一塊。 “收到禮物了, 喜歡嗎?”電話那頭, 沈澤延問。 “剛剛正在看賀卡,禮物的內包裝還沒拆?!碧K映將賀卡放進抽屜, 小心翼翼地收好, 轉而問:“你是不是和易珩川在一起?” “嗯, 我和你哥都在曼哈頓,我們幾個朋友一起聚了幾次, 怎么了?”男人溫聲。 蘇映忽然有點羨慕易珩川,小聲嗡嗡:”沒什么……我一個人在家好無聊,你什么時候回來?” “讓我來和她說。”那是一道熟悉的男聲。 蘇映懵了一下, 才反應過來是易珩川在和她說話, 而接下來是令人窒息的直男發(fā)言—— “蘇映, 你是個獨立的成年人, 不能太矯情?!?/br> “記得小時候爸媽不在家你都挺獨立的,怎么現(xiàn)在二十多歲了,一個人在家待幾天就這么難了?” 姑娘的表情逐漸走向崩潰,她不明白, 這世界上怎么能有易珩川這么不可理喻的人。 “小蘇映,”林景承打斷,“雖然你哥這話的確過分了點,不過你也得體諒體諒,他一空巢青年,哪能理解你們蜜里調油的幸福感。” 姑娘悶悶地“嗯”了聲,表情帶上些憐憫。 林景承又道:“要不,把你身邊的小姐妹介紹給你哥?如果成了,他也能多些人情味?!?/br> 于小琪這么好一姑娘,而易珩川是不近人情的印鈔機,除了擅長掙錢外,就沒其它優(yōu)點了,這樣的哥哥怎么能介紹出去禍害閨蜜? 蘇映本能放小了聲音:“我才不……” 沒等meimei說完,易珩川便皺著眉頭打斷:“于小琪就算了,她和蘇映一樣都只是個小朋友,再說了,她們兩氣味相投還是不我介紹下才認識的?!?/br> 就在姑娘氣得快要炸開時,易珩川淡淡道:“蘇映,‘趣味相投’是褒義詞,我也懶得說反語?!?/br> “你……”蘇映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無處著力。 不過還好,從小到大,她和易珩川都是這樣的相處模式,久了也就習慣了。 姑娘氣急敗壞地掛了電話,可將兩個禮物盒子拆開后,心情好了大半。 易珩川送的是定制的手表,而沈澤延送的是親手串的手鏈,可偏于私心,她還是更喜歡手鏈一點。拿人手短,也為了不讓哥哥傷心,蘇映便沒把自己的想法透露出去。 …… 在蘇映認知里,手鏈和手表都只是小飾品,沒什么可炫耀的。出于喜歡,她這幾天才一直戴在手上??梢簿褪沁@樣,兩天后手表和手鏈蹭了社會話題的熱度,在公共場合“隆重”亮相。 ——“我的天,小jiejie手上戴著的是我家一套房,酸了??墒沁@樣的小富婆怎么會孤身一人?!?/br> ——“回樓上,就是因為富有,才有資本選擇一個人生活呀?!?/br> ——“是仿品吧,我記得產品目錄并沒有這款表盤。難道PATEK PHILIPPE出定制了?” 蘇映抱著枕頭睡得正香,并不知道網絡上發(fā)生了什么,倒是小學妹一連發(fā)了好幾個消息和她賠禮道歉。 [學姐,我真不是故意加標簽趁熱度的。這條微博已經在第一時間改成僅自己可見了。] 隔了一分鐘。 [完了,文章已經被截圖了……] [嗚嗚嗚,是我對不起你。] 五分鐘后,經專業(yè)人員鑒定,照片上的手表手鏈為真品。相關微博的評論區(qū)里又是一陣鬼哭狼嚎,紛紛抱怨蒼天不公。 同為空巢青年,為什么自己家徒四壁,而人家卻是礦里有家。更有人開起玩笑,表示只要小jiejie收了自己,明天就能擺脫“空巢”的頭銜。 ——“大家讓話題沉吧,小jiejie還生著病呢?!?/br> ——“嗯嗯,同意樓上?!?/br> ***** 最近,沈澤延除了準備演講以外,還有一個公益廣告要拍攝,這幾天與相關制作人員進行工作對接,而易珩川也在附近的華爾街忙公司并購的事。他們雖然算不上日理萬機,但也不會去關注這種沒太大熱度的話題。 可凡事總有意外。 沈澤延名下的一套房產里,幾人在落地窗前就坐,側頭看去是曼哈頓的繁華夜景。 林景承放下茶杯,頓了頓看向友人:“溫苒在網上看中一款表,我記得你圣誕給蘇映定的禮物就是那款,想問問哪買的?” “網上看到?”易珩川下意識否認?!疤K映的手表是定制品,不可能看到同款,她在哪看到的?” 林景承要來鏈接,直接轉給他,“發(fā)了?!?/br> 沈澤延聽到蘇映名字后,放下手中的茶具,一雙黑眸探了過去。 下一瞬,便與易珩川對上視線,男人微滯,而后口氣清清淡淡:“你有事?” 空氣驀地沉寂,唯有身后的擺鐘還在盡職工作,耳畔是反復響起的“滴答”聲。 大抵是沈澤延過于表情淡然,易珩川頓時火冒三丈。 他“呵”了聲,拉開凳子霍地起身,掄起拳頭往沈澤延那走。 “珩川,你冷靜?!?/br> “有話好好說,哪有一言不發(fā)就動手的?!?/br> “怎么說也是朋友一場,動手傷感情?!?/br> 易珩川氣得牙都快咬碎了,要不是幾個個朋友攔著,他現(xiàn)在肯定和沈澤延拼個你死我活??墒聦嵤牵驖裳永潇o平和地站在那,且毫發(fā)無損,相比之下,心如火焚的他卻顯得失態(tài)。 可又能怎么辦?自己的親meimei,偏偏就愛慘了那人假惺惺的斯文模樣…… 時至今日,他都忘不了得知消息的感覺,就好像自己辛辛苦苦帶大小羊羔,被和自己關系還不錯隔壁鄰居用一顆糖給騙走了,小羊羔還淚眼汪汪躲在他身后,生怕自己他們拆散。 沈澤延雖不清楚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但從易珩川偏激的態(tài)度看,不難猜出事情與蘇映有關。 “蘇映怎么了?”問話時,他語氣還算平靜。 ”沈澤延,你還有臉問?”想到這,易珩川更氣了,他拿起杯子往下摔。 “啪——” 玻璃碎了一地。 眾人皆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