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3
好多次,才將藥完全喂進(jìn)蘇眠的嘴里。 噩夢中的蘇眠,害怕慌張之時,頭頂突然出現(xiàn)一道白光,她昂首看向那光,強(qiáng)撐著睜開眼睛。 唇上的溫?zé)嵘性冢K眠不解舔舔嘴唇,正對上蕭言瑜那雙焦急的眼睛,他眸子里全是灰敗,對上她的視線時,眸子中才生出幾分溫意。 “阿眠!” 伴隨著蕭言瑜的喊聲,蘇眠被一雙大手圈入懷中,他的懷中很溫暖,讓人生出些許留戀。 蘇眠的下巴,自然而然,擱在他的肩頭上。夢中的一幕,依舊在腦海中翻滾,蘇眠有些害怕,忍不住縮了縮身子,緊貼在蕭言瑜身上。 “阿眠,別怕!” 溫潤的聲音響在耳畔,蘇眠如夢初醒,神色尷尬想退開身子,奈何蕭言瑜的雙臂緊抱著她,不撒手。 “我……我喘不過氣!”蘇眠聲音有些虛弱。 “對不起,是我大意了。”蕭言瑜言語之中滿是歉意,他說著,扶著蘇眠躺回床上,動作輕柔,又替她蓋好被子。 “你好好歇息,等你病好了,我準(zhǔn)你出宮玩!”替蘇眠掖好被角,蕭言瑜柔聲說道。 “真的?”蘇眠一臉的喜色,她緊抓著蕭言瑜的手,不放開。 “我不是在做夢吧!”她聲音中滿是焦急,一雙小手倏地抬起來,欲往自己臉上拍。 “你做什么?”蕭言瑜急忙攔住她,頓了頓,又道:“你病還沒好,好好養(yǎng)身子,不準(zhǔn)胡鬧?!?/br> “我不胡鬧,只要能出宮玩,我保準(zhǔn)不胡鬧!”蘇眠對天發(fā)誓,紅潤的小臉上,滿滿的全是笑意,她頹然的眸子,生出幾分明亮,那是她進(jìn)宮之前,才有的模樣。 “對不起!”看著眼前的蘇眠,蕭言瑜突然開口道歉。 他了解阿眠,他該早些應(yīng)允她出宮玩耍,若他早些答應(yīng),阿眠便不會瞎折騰,把自個兒的身子也折騰出病來。 “你為何跟我道歉?”蘇眠蹙眉不解,自蕭言瑜登基以來,她越來越看不懂他。他原不是那般容易服軟的人! “我該早些應(yīng)允你出宮玩耍?!笔捬澡ぢ曇糨p輕的,他忍不住抬手撫上蘇眠的長發(fā),軟綿綿的,讓留戀不舍。 “現(xiàn)在答應(yīng)也不晚!”蘇眠心里頭開心,忍不住扯著脖子喊道:“藥呢,我要喝藥,我得趕快把身子養(yǎng)好。” 聽蘇眠提起藥,蕭言瑜忍不住雙頰發(fā)紅,他情不自禁,舔了舔嘴唇,視線停在蘇眠的紅唇之上,流連忘返。 “你睡著的時候,我已經(jīng)給你喂了藥,你好好歇息吧?!彼f罷,再不敢看蘇眠,只起身躺到了一旁的床塌上。 蕭言瑜的床榻,距離蘇眠并不遠(yuǎn),兩人的床,頭尾相接,并排靠在墻上。 彼時,兩人的腦袋貼在一起,蕭言瑜手肘撐在枕頭上,一雙眼睛,緊盯著蘇眠不放,終于……他們兩人能夠心平氣和的閑聊了。 阿眠,這樣真好。他滿足閉上眼睛,心里頭生出幾分,情難自已的開心。 ——*—— 為了早點(diǎn)養(yǎng)好身子,出宮玩耍,蘇眠可謂乖巧聽話到了極點(diǎn),蕭言瑜給她的藥,她眼皮都不抬,一股腦全喝了下去。 等過了三日,蘇眠身子已然大好,急著尋蕭言瑜,提醒他兌現(xiàn)他的承諾。 蕭言瑜說話算話,給了蘇眠一只出宮腰牌,只是突然加一個條件:“你畢竟是皇后,日日出宮實(shí)在不妥,這只出宮腰牌,一個月只許用三次,而且……必須當(dāng)天去,當(dāng)天回來。” “也行吧!”蘇眠無奈點(diǎn)頭,轉(zhuǎn)身就要離開,卻被蕭言瑜抬手?jǐn)r下。 “還有!”蕭言瑜頓了頓,又道:“你出宮時,得帶著我一起!” “……?”蘇眠一臉茫然,看著蕭言瑜不解問道:“你不用批折子了么?你不是勤政愛民,日日勤懇朝政嗎?哪里有時間跟我一起出宮?” 蘇眠自然不愿意帶蕭言瑜一起,出宮玩,自然要玩的痛快爽快,帶個跟屁蟲,算怎么回事? “我想通了,有些小事,留給柳太傅他們處理便好?!笔捬澡ぐ褐掳?,微微一笑,“事事親力親為,實(shí)在太花精力,我得留些時間,做別的事情……”比如,好好陪我的皇后。 他并沒有說后面那句話,只嘴角噙著笑,看著蘇眠,精神奕奕。 “也行吧!”蘇眠點(diǎn)頭,無奈答應(yīng)。沒辦法,如今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 蘇眠原想著,拿到出宮腰牌,立刻出宮玩,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如今蕭言瑜要跟她一起出宮,她便不能這么隨意,她得好好計劃計劃,最好一出宮,便甩開蕭言瑜才好。 她宅在榆陽宮,三日未曾出門,卻沒想到什么好法子。蕭言瑜武功不比她差,甩開他可不容易。 蘇眠越想越氣,日日早起練武,只想著早日精進(jìn)武藝,超過蕭言瑜。 這日清早,蘇眠又在練武。此時漸至五月中旬,天色燥熱,她臉上汗涔涔的難受,洗了把臉,才讓劉嬤嬤進(jìn)來奉茶。 “娘娘,外頭有人求見!”劉嬤嬤說著,領(lǐng)著個侍衛(wèi)進(jìn)來。 正是在宮里頭巡邏的柳白,他腰間挎著只寬刀,雙頰上浮著紅暈,額間的熱汗,順著他的臉頰,一路流到了下巴。 “師父,聽說你拿到了出宮腰牌!”柳白聲音里滿是喜色,說著上前拱了拱手,行禮道:“恭喜師父,賀喜師父!” “你耳朵倒是靈的很!”蘇眠擱了手里的茶,又吩咐劉嬤嬤給柳白沏茶。 “哪里,哪里!”柳白擺擺手,徑直坐在蘇眠身旁,又道:“可最近沒見你出宮啊,不像你的性子?!?/br> 蘇眠無奈嘆息一聲,將蕭言瑜的條件告知柳白,末了又道:“我出宮帶著他,實(shí)在是諸多不便,這才遲遲沒有動作?!?/br> “師父,徒兒這次遇到難題了,你得出宮幫我才行?!绷柞久颊f道。 花神節(jié)將至,原本醉仙樓舉辦的才子擂臺,今年有所不同,竟邀請了怡翠樓一起主辦。醉仙樓里最多的是美酒,而怡翠樓最多的是美人,多少京師富家子弟,愿為美人一擲千金!這般來看,柳白那一千兩銀子,想再‘買’個擂主之名,可就難了! “你又想要錢?”蘇眠聽出其中之意,不禁問道。 “今年與往年不同,靠銀子不劃算,得靠才藝!”柳白說著雙手握拳,“靠我一個人可不行,得師父與我一起參賽,咱們一個彈琴,一個舞劍,必定大殺四方,擂主寶座,唾手可得!” “就這事?我答應(yīng)你!”蘇眠點(diǎn)點(diǎn)頭應(yīng)下,左右在宮里頭呆著無聊,不如陪柳白胡鬧玩樂去。 “還有一件事,我需要提前告訴師父!”柳白欲言又止,有些擔(dān)心道:“萬一怡翠樓的琴師,呂卿塵也參加了擂臺賽,師父你可千萬不能心軟!” “呂琴師也會參賽?”蘇眠有些意外,臉上止不住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