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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王太醫(yī)若有所思點點頭,只拱拱手,囑托蕭言瑜好好養(yǎng)傷,由宮人引著離開了榆陽宮。 正殿內(nèi),只剩下蘇眠與蕭言瑜兩人,四目一對,都繃著臉,憋著一肚子的惱火。 “我先動的手,我跟你道歉!” 看著蕭言瑜那張滿是傷痕的臉,蘇眠憋著笑意,率先道歉。不過,她道歉……并非是真的知錯,她只是怕蕭言瑜秋后算賬,找她麻煩罷了。 蕭言瑜瞥了蘇眠一眼不說話,他了解她的性子,自然知道她肚子里打的什么鬼主意。 “我不需要你道歉,你只告訴我,今日的奏折還沒批,該怎么辦?”蕭言瑜依舊繃著張臉。 “天色尚早,你回養(yǎng)心殿,繼續(xù)批你的折子去唄!”蘇眠不甚在意,擺擺手回道。 “我腦袋發(fā)暈,眼睛也看不清……”蕭言瑜咬牙切齒說道。他這一生氣,感覺整顆腦袋要炸了似的,更疼了。 “那留著明日再批唄!”蘇眠又道。 “不行!”蕭言瑜拒絕,緊盯著蘇眠,咬著牙,一字一句道,“你既然弄傷了我的眼睛,便把你自個兒的眼睛賠給我好了?!?/br> 他說罷,不等蘇眠反應(yīng)過來,便拉著她出了榆陽宮,直奔養(yǎng)心殿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蕭言瑜(氣憤):你既然弄傷了我的眼睛,便把自個兒的眼睛賠給我好了。 蘇眠(不滿):你想的美 蕭言瑜(嗤笑):我不僅想的美,我還長的也美 蘇眠:呸! ☆、給你挖坑 #給你挖坑# 蕭言瑜緊盯著蘇眠,咬著牙,一字一句道,“你既然弄傷了我的眼睛,便把你自個兒的眼睛賠給我好了?!?/br> 他說罷,不等蘇眠反應(yīng)過來,便拉著她出了榆陽宮,直奔養(yǎng)心殿而去。 蘇眠心里頭狐疑,不知蕭言瑜打的什么主意,等她到了養(yǎng)心殿,才弄明白,蕭言瑜所謂的‘賠他眼睛’是什么意思,竟是要她幫忙讀奏折,以便他來批閱。 “讀奏折又不是什么難事,你隨便找個人來讀,不就行了么?為何非要拉著我一起?”蘇眠皺眉,不屑擺擺手,很是不滿蕭言瑜的決定。 “這些可全是咱們蕭國的機密文件……”蕭言瑜緊繃著一張臉,看著蘇眠鄭重道:“非你我二人,不可外泄也!” “鬼話連篇,歪理一大堆!”蘇眠輕哼了一聲,壓低聲音,嘟囔了一句。 “你若是不想幫忙,那也行!只需讓我在你的眼窩處也砸上一拳,我這就放你離開。”蕭言瑜故意說的認真,舉拳在蘇眠眼前晃了晃,緩緩靠近。 “嘿嘿,我自然是想給你幫忙的?!?/br> 蘇眠訕訕一笑,忙拿起一封奏折,硬著頭皮,讀給蕭言瑜聽。只是……長案上堆積如山的奏折實在是太多太多,她讀了半日,口干舌燥,仍舊不見奏折減少幾分。 眼見天色漸黑,養(yǎng)心殿內(nèi),甚至點上了燈,宮人們魚貫而入,擺上了各式的茶點后,又魚貫而出。其間,蕭言瑜眼皮不抬一下,手上朱筆,寫的沙沙作響,頗有些挑燈夜戰(zhàn)的意思。 蘇眠心煩意燥,將剛讀完的一封奏折丟給蕭言瑜,啞著嗓子懇求道:“咱們明日再讀吧,我這嗓子實在是疼的發(fā)緊?!?/br> 蕭言瑜一聲不吭,手執(zhí)朱筆還在奏折上批奏什么。他低頭寫字的模樣很是認真,長長的睫毛在燈光下形成一道陰影,正蓋住他的眼瞼。若非他左眼窩處,還有些許的淤青。這一張臉,定然是好看極了。 “你手旁有茶,喝完再繼續(xù)讀!”似是感覺到蘇眠打量的目光,他停筆看向她說道,他的聲音有些喑啞,臉上雖帶著些許倦意,卻依舊強撐著精神,繼續(xù)寫字。 蘇眠無奈,只好喝了口茶,從一堆奏折中,隨意拿了一封奏折讀起來。 眼下這封奏折,很快吸引了蘇眠的注意。奏折里詳細記錄了江東腹地撥款救災(zāi)的情況,繁瑣復(fù)雜的銀兩金額,甚至精確到了幾文錢。蘇眠數(shù)著折子上的銀兩數(shù)目,有些發(fā)愁,她的算學(xué)向來是不好的。 蕭言瑜看出蘇眠的窘狀,嗤笑一聲,搶走了奏折,用朱筆在奏折下方,寫了個大大的“閱”字。 “你笑什么,我又不是看不懂,只是需要多花些時間罷了!”蘇眠氣憤反駁,復(fù)搶回了奏折。她的視線在奏折上掃了一圈,停在奏折的一段話上:“救災(zāi)計劃,按四月二十晚的商討結(jié)果進行,效果頗為明顯!” 四月二十?不正是她和蕭言瑜成親的日子?蘇眠訝異,忍不住開始猜測,蕭言瑜那晚沒有出現(xiàn)的真正原因,興許是在忙著打理江東腹地的澇災(zāi)。 如果當(dāng)真如此的話,蕭言瑜還真是可憐的緊。他白日里忙著繁瑣的成親儀式,晚間忙著處理公務(wù),到了半夜時分,又跑到榆陽宮,趴在軟塌旁撐了一夜。 念及此,蘇眠心里生出些許異樣的感覺。以前,她以為當(dāng)皇帝很好,權(quán)勢地位,江山美人,應(yīng)有盡有??扇缃瘛阒捬澡づ艘徽盏淖嗾郏蝗婚_始心疼皇帝這個職業(yè),真是太特么難了。當(dāng)權(quán)者做得好,那是應(yīng)該的,一旦稍有差池,可能就會淪為史書上,萬人唾棄的昏君! “想什么呢?這么認真?”半響沒聽到蘇眠讀奏折的聲音,蕭言瑜執(zhí)筆,在蘇眠頭頂敲了敲問道。 “想你什么時候放我離開?!碧K眠想也不想回答,她這話里的‘離開’,似乎隱藏著深層的含義,暗指何時放她離開皇宮。 蕭言瑜想當(dāng)皇帝,無可厚非,畢竟每個人的追求不同,可蘇眠不一樣,她不愿意當(dāng)什么后宮之主,她從小便畏懼金絲籠一般的皇宮,自然想盡早擺脫這里。 似是聽懂蘇眠話里隱含的深意,蕭言瑜眸子里暗了暗,卻是抬頭看著蘇眠的眼睛,一字一句,堅定道:“我永遠也不會放你離開,除非我死!” “哦?是嘛!”蘇眠面上有些失落,卻是拿起另一張奏折,又輕飄飄問了句:“那你什么時候死?” “我自然是與阿眠同生共死!”蕭言瑜唇角帶笑,眸子里升起了一層的暖意。 他以為自己說的情真意切,定能打動蘇眠,卻不料對方搖搖頭,臉上揚起一抹壞笑,“我倒不這么覺得?!?/br> 說罷,她將長案上的奏折全都推搡到地上,起身伸著懶腰,欲往殿外走去。 “阿眠,你又是哪根筋搭錯了地方?”蕭言瑜眼里的笑意消失不見,只愁的眉頭緊鎖。 如今,批完的奏折,和未批的奏折,全都混合到了一起。要分別出來它們,就得花不少的時間。更何況……白天的時候,已經(jīng)耽誤了不少功夫。 想到這里,蕭言瑜只覺,腦門上砸傷的紅腫,臉上被蜜蜂蜇傷的紅包,以及眼窩處的淤青,更加疼了。 “你不是說要與我同生共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