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8
,“有意思嗎?要比慘嗎?誰還沒點(diǎn)可以感動自己的破事?”她又喝了一口酒,“我今天心情好,跟你們講講我第一次表白。”幾個人聽見她這樣說,都沒阻止。“你們還記得去年光棍節(jié),我說本以為可以不用再過了,結(jié)果表白被拒嗎?”“其實(shí)就是上學(xué)期上一門通選課,認(rèn)識了一個人,上課的時候很碰巧地經(jīng)常坐一塊,他也不是特別帥,就是有些點(diǎn)很戳我?!?/br>“長話短說。”歐明君不客氣地說道。林乃文瞥了他一眼,接著說:“我們倆討論課一個小組,就互加了微信,聊了一段時間發(fā)現(xiàn)挺有共同話題的?!?/br>“有天我看見一只小貓趴在宿舍樓下很可愛,就拍了張照片給他看,那個瞬間我知道自己完了,怕是喜歡上他了。”“我覺得他也不討厭我,我又是個直性子的人,于是就花了兩天思考,花了一晚上寫了封情書,屁顛屁顛地就跑去表白了。”“然后他拒絕你了?”林乃文看著打岔的歐明君,給了他一個白眼。“這么顯而易見的事實(shí),就別說出來了?!蓖粢宦斀拥馈?/br>林乃文喝了口酒,嘆了口氣,“拒絕沒什么,我想著只要不討厭我就有機(jī)會,別說女追男隔層紗,就是隔坐山我也能給鏟平了,結(jié)果你們知道他說什么嗎?”“他竟然說他剛剛跟男朋友分手!What?我以為自己聽錯了,就傻乎乎地跟他說你前女友不懂欣賞,你跟她分手不是遇見了更好的我嗎?然后他重復(fù)了一遍,是男朋友,boyfriend。我當(dāng)場愣了,還問他你是gay,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我把情書塞他手里就跑了?!?/br>“你們不用同情我,我就只難過了一小會,難過還是因?yàn)樽约阂稽c(diǎn)機(jī)會都沒了。不過他不喜歡我,也不會喜歡其他女生,所以也沒什么,會有更合適的人在等著我,本姑娘一定會幸福,幸福給全世界看!”林乃文說完后,全場沉默了,似乎都沒料到是這樣的一個情況。葉樹有點(diǎn)同情她,但又覺得莫名很搞笑,突然響起來的笑聲表明顯然不止他一人這樣覺得。“哎呦,太好笑了。”汪一聰捶著桌子大笑,“笑死我了?!?/br>“哈哈哈,真的是太好笑了。”張浩棋也捂著肚子大笑。林乃文本來有點(diǎn)生氣,但看到他們笑也忍不住笑了,“哈哈哈,確實(shí)好笑,我咋這么傻呢?”“又悲慘又好笑?!睔W明君笑著給出評價。葉樹也被他們感染一起笑了,笑這種東西是會傳染的,所以顧念塵也笑了。“我的第一次告白啊,你說現(xiàn)在優(yōu)秀的藍(lán)孩子怎么都去搞基了,愁人啊!”林乃文笑著說道。“瞎說,我這么好的藍(lán)孩紙整天在你眼前晃悠,你眼睛都不睜的嗎?”歐明君開玩笑道。“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我倆這么熟了,我下不去手?!绷帜宋拿嗣哪X袋,“jiejie趕明給你介紹個漂亮的?!?/br>“摸哪呢?男生的頭不能隨便摸,知道不?”林乃文聽到他這樣說,故意揉了兩把他的頭發(fā),然后才放下手。被林乃文這一打岔,游戲是玩不下去了,于是就改成了猜拳喝酒。由于各地劃拳的方法不一樣,他們統(tǒng)一用石頭剪刀布,鬧鬧騰騰地玩到了九點(diǎn)多,喝光了六瓶酒,雖然酒味不是太大,但好歹也有14度,張浩棋和汪一聰都有點(diǎn)暈暈乎乎的。葉樹和歐明君運(yùn)氣好,沒喝多少,但顧念塵喝了挺多,葉樹看看他,一張臉還是白的,也看不出來到底醉沒醉。林乃文雖然喝了不少,但她酒量好,也是清醒的。張浩棋暈暈乎乎地也沒忘記結(jié)賬,老板娘看他們這樣,要給煮醒酒湯,被林乃文拒絕了。說不麻煩大姐了,他們回去睡一覺就沒事了,反正明天是周日。走出店門的時候,張浩棋開始對著天空唱歌,“找一個最愛的深愛的想愛的親愛的人,來告別單身,一個多情的癡情的絕情的無情的人,來給我傷痕……”汪一聰和他一起唱:“孤單的人那么多,快樂的能有幾個,不要愛過了錯過了留下了單身的我,獨(dú)自唱情歌……”林乃文看著他倆,笑著跟葉樹說:“兩個醉鬼。”然后她掏出手機(jī)開始錄像,“明天酒醒了,讓他倆看看自己的傻樣。”葉樹很驚訝好奇這首歌竟然沒跑調(diào),林乃文說因?yàn)樗撕芏啻巍?/br>兩個人唱著唱著由合唱變?yōu)榱艘惶嬉痪涑?,竟然配合的還算默契。顧念塵全程沒有說話,只是時不時地盯著葉樹看,眼睛亮晶晶的。葉樹看他這個樣子,估摸著沒醉也差不多。到了路口的時候,葉樹說他要送顧念塵回去,就先和他們分開了。林乃文笑著說她明白,讓葉樹好好照顧顧念塵,葉樹覺得她的笑容有點(diǎn)奇怪,但也沒多想,隨即就走了。“小樹?!弊咴诼飞项櫮顗m突然無來由地叫了葉樹一聲。“嗯,咋了?”葉樹回道。“小樹?!?/br>“唉,我在呢?!?/br>“小樹?!鳖櫮顗m又叫了一次。“嗯,你是不是醉了?”葉樹看看顧念塵,“醉了還不上臉?!?/br>“小樹?!鳖櫮顗m還是在叫。“嗯。”葉樹算是確定了,他就是喝醉了單純地叫自己。“小樹。”顧念塵又叫道,好像他腦子里只有這一個名字。“小土。”葉樹笑著陪他玩了起來,醉了的顧念塵比平常好玩多了。“小樹?!?/br>“小土?!?/br>于是兩個人就這樣樂此不疲地叫著對方,葉樹覺得自己的智商也和三歲小孩差不多了。走到顧念塵屋子門口的時候,他還在叫。“小土,鑰匙在哪里?”葉樹對著他伸出手。“小樹?!鳖櫮顗m還是重復(fù)這句話。葉樹嘆了口氣,沒辦法跟醉鬼講道理,于是他就自己上手摸了摸他的口袋,結(jié)果上下衣口袋都摸遍了,也沒找到鑰匙。葉樹看著他,想著總不能把他晾在外面吧,帶回宿舍的話,宿舍的空床位堆滿了東西還沒有多余的被子,兩個一米八的男生擠一起也不現(xiàn)實(shí),帶去酒店沒有身份證也沒辦法。他是真的犯愁了。過了一會,他盯著顧念塵,試圖使他恢復(fù)一絲的清明,一句一句地問道:“小土,你告訴小樹,這個門的鑰匙在哪里?”顧念塵愣了一下,然后伸手往上指了指,“上面?!?/br>上面?葉樹抬頭只看到了房頂,他看了看門,想到了什么,伸手往門上一摸,果真摸到一個涼涼的金屬。顧念塵竟然把鑰匙放在了門楣上面,葉樹忽然就想到他的爺爺以前也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