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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俯下身在騰胤頰邊印上輕輕一吻。心魔劫如期而至。騰胤近日一直在躲避崇炎,但便是連他也發(fā)覺到崇炎有些奇怪。他會突然殺氣騰騰,又會突然變得含情脈脈,只不過那殺氣騰騰對的永遠是其他人,而含情脈脈對的永遠是騰胤。每當那熱情洋溢的眼神掃過來時,騰胤都會不自覺心神一顫,若是他有尾巴,此刻便該搖起來了。騰胤不知道崇炎的異樣是因何而起,但并不妨礙他去詢問烏河。烏河琢磨一下后,毫不猶豫的道:“是尊上的心魔劫到了。”騰胤聽后,若有所思。他不是一個善于逃避的人,在掙扎幾天后,便已經(jīng)有些開始接受這樣的自己了。當晚崇炎回來時,發(fā)現(xiàn)騰胤沒再像往常那般早早上床睡覺。他不動聲色的上前,溫柔詢問:“今日不累?”騰胤深吸一口氣,搖了搖頭。他拍拍桌子,“過來,我們談?wù)??!?/br>崇炎很愉悅的坐過去了。他緊緊靠著騰胤,用那張攝人心魂的面孔,如孔雀開屏般蠱惑道:“談什么?”騰胤表情有些鄭重:“談我們的未來?!?/br>崇炎道:“哦?”他像拿著根桿子的釣魚人,無比耐心的等待騰胤接下來的一句話。騰胤委婉道:“這些日子,你對我的態(tài)度我也不是看不見。所以,我現(xiàn)在,想要對你有所回應(yīng)?!?/br>崇炎后背往后仰,那實在是個很放松的姿勢。但騰胤沒看出他現(xiàn)在其實全身都已經(jīng)緊繃,正在蓄勢,便連眼神都微微瞇起,笑容微展。獵物正在踏入網(wǎng)中。是該準備好收網(wǎng)的時刻。他會好好疼愛他,給他密集到連呼吸都不能的寵愛。騰胤說完了這一句話,頓了一下,下一刻,臉上紅潮泛起。他站起來,走上前,一把抱住崇炎的腰,在他唇上烙了個自以為兇狠但在崇炎看來無比可愛的吻。“我!想要和你進行以成親為目的的交往!”騰胤不知道,對面的男人此刻全身毛孔都舒展開。是最最無害,也最最危險的狀態(tài)。“好啊?!背缪诇睾偷牡溃骸暗乙灿幸稽c要求?!?/br>騰胤仍抱著他的腰,沒有放開,以一種俯視的角度特別霸氣的道:“說?!?/br>崇炎血紅色雙瞳里沉淀的是深沉的黑暗,眼眸幽深:“和我在一起,我便再也不會放手了。我要的是一輩子。所以不管你以后如何乏了,累了,或是厭煩我,討厭我,我都不會再放手。”騰胤聽聞,竟是微微一笑,“如我所愿?!?/br>太古天龍一脈天生癡情,所以對于他們來說,想要找到一個能夠?qū)G橛谒麄円惠呑拥膽偃?,很難。但眼下,騰胤覺得很幸運,他找到了可以共度一輩子的人。當下氣氛正好,騰胤心緒澎湃,在一起了。真的在一起了!那么是不是說,他可以與崇炎做更多隨心所欲,為所欲為的事情了?這成語用得很糟糕,卻很稱騰胤的心情。他毫不猶豫的一低頭,與崇炎淺薄適中的嘴唇對在一起。在親吻上,騰胤沒什么經(jīng)驗,卻不妨礙他利用男性生來便有的本能默默探索。騰胤吻得很專心,拼命一切掠奪崇炎唇內(nèi)的空氣,以至于沒注意到崇炎的兩只手放在了他腰間上。那是個很緊的擁抱,更準確的說,類似禁錮。便連崇炎的雙腿都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蛇尾。那蛇尾如同絞殺般纏上青年纖細的楚腰,遠遠看去,青年便如同被完全的禁錮在了他的懷抱里。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國慶節(jié)快樂?。?!☆、繼續(xù)纏綿騰胤細細的探索著崇炎唇內(nèi)的一切空間,一開始他是占據(jù)主動方的,卻不知何時,竟被反攻為客。比起騰胤的溫柔細致,崇炎更多的是霸道強橫。他不止一遍的細細舔舐騰胤唇內(nèi)的每一寸褶皺,更是將自己的津液與騰胤交纏。吻得兇悍如虎,纏綿如蛇。騰胤發(fā)出一聲細碎的嗚咽聲,卻是有些支撐不住了。雙手不禁抵在崇炎的胸膛上。崇炎卻是一把抓住那柔韌細滑的手,舌頭從騰胤唇內(nèi)退出,沿著手臂圓潤的痕跡舔舐起來。騰胤因驚訝眼睛睜大了一圈,酥酥麻麻的觸感從手臂內(nèi)傳來,他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阻攔道:“夠……夠了?!?/br>崇炎舌頭縮回,在騰胤手臂邊低低一笑,笑音磁性,“怎么夠?”他目光如帝王般在騰胤身上巡視一圈,眼神暗沉,這全身的每一處,每一寸,都是他的!他的!騰胤不知道崇炎心頭盤踞著的那一頭猛獸般的占有欲,低頭對崇炎道:“那我們,去床上?”聞言,崇炎眼睛一亮。他蛇尾一松,半抱著騰胤,道:“果然只有你最懂我。”兩人好不容易心意相通,自然是難解難分,此刻肆意纏情,便是騰胤,也是極歡喜的。騰胤被抱到床邊,心中突有一絲靈感閃過,抬頭對崇炎笑道:“既然你這么歡喜我,不若喚我夫君?”崇炎微訝,卻見騰胤仍笑語妍妍,便知道他沒有回想起來,但這不妨礙他心生纏綿之意。“夫君?!?/br>極軟極輕的一聲叫喚,若柳絮拂過煙波,垂下一點絲絳,碧波萬頃的湖面上,點點漣漪便這般生起。崇炎撫上騰胤的右手,似感新奇道:“這里怎么紅了?”若不說出來還好,騰胤尚可以裝作不知道,這一被提出,臉頰便如點了蠟油般,嗤的一聲紅了。他想打掉崇炎的手,然而手剛竄出,便被抓住了。崇炎似笑非笑,“怎么害羞了就跟小野貓似的?”騰胤仍紅著一張臉,強裝著硬氣道:“不要胡說!我是龍!”崇炎吻了吻他的掌心,“呵……那么小龍夫君,請問我現(xiàn)在可以吃了你嗎?”他的容貌本就出彩,刻意引誘人時,便似沾香的蜜糖般甜蜜,騰胤被誘得只覺是身在無間地獄,幾乎不敢看他:“床……床不就是這樣的作用嗎?”崇炎意味深長道:“這么說,便是同意了?!?/br>騰胤尚來不及反應(yīng),突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等反應(yīng)過來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壓倒在床上了,崇炎的下半身牢牢的壓制著他。蛇尾交纏在他腿上,他的頭一動一動。騰胤側(cè)過臉一看,他竟是在用舌頭舔他的脖子!崇炎舔了一會兒后,呼吸漸漸粗重起來,“喜歡嗎?”他似乎很愛問這句話。騰胤當場就不好意思了,扭動著身子道:“你別舔了?!?/br>“那我吻你?!背缪椎暮粑种亓?,騰胤聽到后身子僵住了。他才想起這時候最好還是不要亂動為好,畢竟男人嘛……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