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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以后。這一日。騰胤寵溺的對長孫重華道:“我去市集了,有什么需要我?guī)湍銕У膯幔俊?/br>長孫重華上前一步,理了理他的衣裳,“沒有,公子買的都是我喜歡的。我無甚可求?!?/br>騰胤欲要伸手摸摸他的頭,但伸手到中途,終究是把手放到了肩膀上。他倒忘了,這十日,晚顏不僅長高了不少,皮膚也變白了。這樣伸手摸頭,若是從前的晚顏還好?,F(xiàn)在的話,怪奇怪的,只怕晚顏不喜歡。騰胤走出家門,在市集上逛了一圈后,估摸著買的東西差不多了,便步上了回家的路程。距離那龐大的木屋越來越近,騰胤想念晚顏的心便越熾盛。當他習(xí)慣性的推開家門,欲要說出那一聲習(xí)慣性的“我回來時”,突從房屋里面?zhèn)鱽硪宦暷吧哪幸簟?/br>“你該知道,時間不等人。”緊接著是晚顏的聲音:“我一直在尋找時機?!?/br>不知為何,騰胤本欲推開門的手又縮了回去。他想,這沒什么大不了的,他應(yīng)該要相信晚顏。于是那本縮回去的手又去推開門,然而只推開一個縫隙時,下一句話馬上又傳過來。陌生的男音:“莫非你真的愛上他了?”晚顏嗤笑:“不要亂開玩笑,這太惡心人了。”男音:“那為何還不行動?”晚顏慵懶的道:“都說了,時機不對。殺人,是一種藝術(shù)。我不會冒然殺死他的?!?/br>……騰胤大腦中“轟”的一聲,似有什么炸裂開來。……這些話,都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晚顏在逗他玩?不,不對,那些話里透出的意思是,晚顏要殺他!騰胤雙手緩緩縮回,垂在身邊,緊握成一個拳頭。話語繼續(xù)傳來。男音:“那請你謹記,千萬不要愛上他?!?/br>晚顏:“我長孫重華從來不是一個膚淺之人。他只不過生了張好臉蛋而已,還不到讓我愛上的程度?!?/br>男音:“所以,你現(xiàn)在是在玩弄他?”長孫重華:“當然?!?/br>所謂浪蕩江湖,執(zhí)手天涯;所謂青絲白發(fā),許你為家;所謂彼此攜手,走遍天下。這些夢,全都碎了。長孫重華和男音的聲音再度傳來。“你千萬要記得,你是在為諸天帝賣命……”諸、天、帝?騰胤眼中充血。他一言不發(fā)的轉(zhuǎn)身離開,說不清心中究竟是什么感受。只感覺整個靈魂似被撕裂成一片片,疼痛難忍。比當初從腹部剖開龍丹時,還要痛苦千百倍。……長孫重華:“人走了?!?/br>從頭到尾都跪在地上的中年人低著頭誠惶誠恐的道:“能幫上城主的忙,在下不勝榮幸。”長孫重華坐在椅子上,慵懶的道:“那你還不快滾?”中年人毫無怨言,畢恭畢敬的道:“是?!?/br>待中年人滾走以后,長孫重華大笑出聲。“有趣!太有趣了!”作者有話要說: 我每次打開文,都是幻想著一群萌噠噠的讀者在文下各種評論,我還預(yù)想好了要怎么回答。然而事實是每當我打開文,評論下面一片空白==簡直是生無可戀啊_(:3」∠)_☆、朝朝暮暮騰胤渾渾噩噩地行走在大街上,大腦一片放空,不知道自己去向何方,又該走向何方。他越走越遠,最后走到了不夜城北街。那里青樓遍地,紙醉金迷。無論從清晨到深夜,都有一批小倌和青樓女子站在門口招人。大紅大紫的顏色從街頭鋪到街尾,空氣中處處彌漫著不知從哪里刮過來的脂粉香氣。yin醉奢靡,指的便是此處。騰胤如木偶般麻木行走著。他并不知道有多少小倌妓|女盯著他,又有多少達官貴人見了他后,把眼睛牢牢地黏在他身上。一座青樓里。林白飲下一大杯酒,有些郁悶。他已經(jīng)等了一個多月!而這一個多月內(nèi),人沒找著,反倒是惹了不少禍害。一想到回去之后自家老爹的指責和白眼,林白就……更郁悶了!“喲!小妞兒,來自何方???”老套的搭訕話語傳入林白耳內(nèi)。此刻林白正身靠欄桿,從他的視線可以看到下方街道的所有風(fēng)景線。林白呲了呲牙,自覺很沒意思。眼睛卻不受控制的往下方嫖。這一嫖,不得了!林白手中扇子掉落,眼睛卻死死盯在下方街道上的人影,心內(nèi)小花朵朵開。他看到了什么?男神誒!而且此刻男神正在被調(diào)戲中,這是一次多么完美的英雄救美的機會!林白顧不得扇子和面前坐著的美人,如風(fēng)般“蹭蹭蹭”的往下跑。街道上。騰胤的心情并不怎么好,加上還有人擋路,他的臉色更冷了。“讓開。”他的語調(diào)極低沉,蘊含著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寧靜。對面的人卻仿若未聽到一樣,極力調(diào)戲。“美人,你就從了我吧。我包你吃香的,喝辣的!”說完,一只咸豬手便伸了過來,欲要拉住騰胤的手。騰胤緩緩走近,那人正要竊喜,突然臉色一白。“卡擦”一聲,他的手,斷了!而施虐者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再度掰了一次。“啊啊啊……!我的手!”騰胤放開那人的手,毫無表情地越過對方,圍觀群眾很自然的為他讓了一條通道。卻并不是由于懼怕。在不夜城,強者是很吃香的。人們之所以這樣做,全都是出于崇拜的心理。“站住!”另一道聲音很煞風(fēng)景的響起。騰胤面無表情的轉(zhuǎn)身,看著對面離他有些遠的年輕人。這名年輕人長得分外英俊瀟灑,雖然臉上有些麻子,卻并不妨礙整體的美觀。騰胤動了動手,看著對方,眼中毫無波瀾起伏。卻見那名年輕人突然躬身道:“在下林白。”這是欲要結(jié)友的架勢。騰胤卻轉(zhuǎn)過身,根本不理會林白。林白這下有些急了,他看著騰胤蕭瑟的背影,突然福至心靈,“敢問閣下可是在感情方面遇到了瓶頸?”騰胤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與林白對視,朱唇微啟,卻只吐了四個字,“是又如何?”林白一笑,風(fēng)扇搖啊搖,“我林白也是在紅塵中翻過不少滾的人,說不得,可以解除閣下的煩惱。不過,此處不是商談之地,如果閣下愿意與我尋一處地方說話……”話未完,騰胤主動打斷,“走?!?/br>林白瞬間大喜。仍舊是林白所住的酒樓,這次妓|女歌姬小倌等都被遣散下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