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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的途徑,皇位雖然高不可攀,可那至高無上的權(quán)利卻是人人向往。 可那卻是一個讓人身不由己的枷鎖。 “臣若是能讓陛下如愿,陛下可愿意欠臣一個必須應允的條件?!?/br> “這……”昭仁皇帝躊躇了,這清湛公子可還恨著自己呢! 見昭仁皇帝猶豫不決,賀清之也不著急,反而垂下眼眸靜靜地等待,他著實想念唐晚泠了,她現(xiàn)在應該尚在殿外。 平?jīng)鐾跏遣粫残乃氉粤粼谔髮嫷畹摹?/br> 稍后離開之時,他當有許多的機會與他的阿泠說話。 見清湛公子的不搭理的自己,昭仁皇帝的確實是心急了:“這,若是你要朕自盡,朕如何能應!” 賀清之一聽便笑了:“陛下,臣若是要報仇,何須如此麻煩?這個條件絕不會傷害陛下與太后的性命,不過就是臣給陛下的一個約束?!?/br> “若是當真,朕便允諾你這個條件?!?/br> 賀清之莞爾一笑,他早就知道昭仁皇帝無法拒絕。 “陛下既然允諾了臣,不知可有什么憑證?!?/br> “朕乃天子,一諾千金,斷不會是那出爾反爾的小人?!?/br> 賀清之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昭仁皇帝。 “你不信朕!” “臣信,但他人之處,臣的話只怕毫無威懾力?!?/br> 昭仁皇帝聽明白了清湛公子的意思,他是要捏住自己一個軟肋,這就讓昭仁皇帝心中不是滋味,權(quán)衡了再三,終究還是不想留有遺憾。 “此玉佩乃是父皇臨終之前贈予朕的,如今朕讓你暫代保管,他日朕履行了條件,再來討回?!?/br> 賀清之立刻用雙手接過玉佩,恭敬道:“臣多謝陛下。” 此刻,一旁的太后心中大石總算是落了下來,不管是平?jīng)鐾醯暮⒆樱€是昭仁皇帝孩子繼位,那都是他的孫子。 在說了,若非平?jīng)鐾踺o佐,她這個長子確實不是一個做皇帝的料。 她心中很清楚,當年之所以是長子冊封為太子,也全因大國師一句真龍之氣的緣故。 先帝心中,真正的皇位繼承人,乃是平?jīng)鐾酢?/br> 如今,不過就是物歸原主而已。 心里踏實了,太后才想起方才清湛公子似乎問了自己什么。 “璟瑄,你方才想問哀家什么?” 賀清之突感暈眩,身子就要支持不住了,他一手放在腰后,用力按住了傷患之處,劇烈的疼痛令他尚能維持神識清明。 “臣想問太后,可記得十六年前,茗翎公主可有發(fā)生過什么特殊之事。”賀清之一手撐著輪椅扶手,身體微微有些傾斜,語調(diào)也比之前更輕了。 清湛公子那么一問,太后頓時陷入了回憶。 十六年前,那不就是那個褚愛國質(zhì)子來大轅國第二個年頭? 再那之前,她還因年少的平?jīng)鐾跖c那人有一面之緣而感到擔憂過,她記得那質(zhì)子名叫秦桓,是當時褚愛國新帝的長子。 據(jù)聞,質(zhì)子的母親,不過就是一介草民。 而后一年…… 突然,太后的眼神流露出些許詫異,她似乎沒能理解,清湛公子翻這陳年舊賬究竟是何緣故。 莫非,當年茗翎公主的那個孩子沒死? 而昭仁皇帝一聽清湛公子問茗翎公主的事情,頓時便想到了那具骸骨。 “璟瑄,你可是找到了那具骸骨相關(guān)的線索了?” 賀清之看向了昭仁皇帝,眼神中是肯定的答復。 此刻,太后卻忍不住問道:“什么骸骨?誰的骸骨?” ***** 與此同時,在太后寢殿之外,平?jīng)鐾跖c唐晚泠確實未曾離去。 唐晚泠一聽傳御醫(yī)心中就擔憂不已,賀清之的身子她很清楚,他死而復生過,之前也一直徘徊在生死邊緣。 如今,她不在他身邊,他的病痛就無法得到緩解。 他應允了要娶自己,他便是她未來的夫君,她怎能不擔心。 見唐晚泠憂心忡忡,平?jīng)鐾醺型硎?,他視賀清之為親弟,如何能不著急。 可他很清楚,在這個皇宮,賀清之是斷然不會讓唐晚泠接近他。 他不可能讓昭仁皇帝知曉,唐晚泠身負神奇的治愈之力。 這對于任何人來說都是一種極大的誘惑,誰都想把唐晚泠據(jù)為己有,賀清之信任自己,所以他必須保證唐晚泠的安全。 “泠兒?!逼?jīng)鐾醯吐暤?,“放心,璟瑄不會有事的?!?/br> 唐晚泠俯了俯身,才點頭。 她相信賀清之的布局,也相信他的決心和毅力,他一定可以擺脫死劫。 很快,太醫(yī)胡永靖在小太監(jiān)的引領(lǐng)下來到了太后寢殿之外。 一瞧見平?jīng)鐾跖c一陌生女子,便立刻下跪道:“下官給王爺請安。” “免禮?!逼?jīng)鐾醴髁朔魇?,又道,“這是本王的義女?!?/br> 胡永靖一愣,但很快拱了拱手道:“見過小姐?!?/br> 唐晚泠端莊地行了個禮:“泠兒見過大人,有勞大人為國師診治?!?/br> “小姐多禮了,臣分內(nèi)之事?!?/br> 說完,李德便立刻領(lǐng)著胡永靖進入了太后寢殿。 ☆、050 一聽見身后傳來李德兩人的腳步聲, 賀清之便靠著輪椅椅背, 身體微微顫抖, 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 昭仁皇帝母子瞬間就會意了,賀清之是要試探這個胡永靖。 所以,昭仁皇帝立刻道:“小德子, 快點, 胡太醫(yī)快來給國師瞧瞧, 這是怎么了?!?/br> 李德一聽賀清之不適, 心里也是焦急。 畢竟今日早朝之后, 賀清之就不對勁了,那時他就擔憂不已,所以此刻的腳步不由得就加快了, 而那胡永靖提著醫(yī)箱垂著眉眼也跟著加快腳步。 到了昭仁皇帝跟前, 兩人立刻下跪行禮。 李德很快便得昭仁皇帝的手勢站了起來。 可這胡永靖剛要謝恩起身,卻聽昭仁皇帝說了一句:“胡太醫(yī),你就跪著替國師診治吧?!?/br> 跪著診治! 胡永靖忍不住看向輪椅上的男子, 只見他口唇蒼白,發(fā)間有著瑩瑩水光,一手按住胸口儼然是心疾犯了的模樣。 雖然他心中有些不悅, 但到底是皇帝發(fā)話,胡永靖也不敢怠慢。 在說他不過就是一個太醫(yī),而清湛公子乃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國師。 他就算跪著診治,也是該然。 所以,胡永靖只能膝行而前, 到了清湛公子的輪椅邊才自醫(yī)箱中拿出脈案,放于賀清之的輪椅把手上。 胡永靖看著輪椅上的男子,恭敬道:“國師,請準下官把脈。” 賀清之偏過頭,面朝著胡永靖微微仰首又瞇了瞇眼,接著才緩緩地把右手手腕放在脈案上。 李德瞧著胡永靖的手伸出,即將按到賀清之手腕的那一瞬間,他的心忍不住就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