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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并不是說賀知舟不好,相反,賀知舟在他這邊得到的評分還是很高的,家庭環(huán)境好,本身的能力也很不錯,就目前而言,對宿臻也是一心一意,像是全身心的投入與宿臻的這段感情之中似的。如果不去管將來會發(fā)生的事情,只注重當下的,那似乎就沒什么好擔心的了。但是只顧及當下的行為是年輕人才會做出來的事情,像二爺爺這樣的長輩,眼光當然要放的更加長遠一些,不說從生到死,至少也得考慮到宿臻跟賀知舟的晚年生活吧!他們家的宿臻因著小時候的經(jīng)歷,是打定主意不會養(yǎng)小孩的。自己的小孩都不愿意去養(yǎng),更不用說是去領養(yǎng)別人家的小孩了。一想到這一點,二爺爺覺得自己的腦袋就變得更痛了。現(xiàn)代社會發(fā)展的越來越好,就算沒有養(yǎng)兒防老,只要他們年輕的時候能多存一些錢,年老以后也還能給自己請看護,或者把自己送進養(yǎng)老院的,只是不知道賀知舟是何種想法,他會不會跟宿臻有著截然相反的想法。比如說想要一個與自己血脈相牽的孩子之類的。倘若這些事情沒有在一開始就商量好,等到將來問題一股腦兒的全都爆發(fā)出來,那才叫真的好看了呢!再次被問及的賀知舟不再推脫,也不能再推脫下去,否則他擔心老人會不會覺得他的態(tài)度不好,而在宿臻面前說他的壞話,雖然知道就算他說壞話,宿臻大概率是不會放在心上的,但是如果能得到長輩的祝福,那又為什么要將這祝福拒之門外呢?賀知舟:“不會有那么一天的,阿臻對我來說是唯一的珍寶,沒有什么東西能夠比得上他?!?/br>二爺爺沉默不語,只靜靜地盯著賀知舟看。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見他低聲說:“年輕人總是喜歡做下很多的承諾,卻從來不會管自己有沒有能力去實現(xiàn)那些承諾?!?/br>他的聲音放得很低,低的賀知舟都只聽到了只言片語。二爺爺:“花言巧語誰都會說,那些個東西也不用在我面前多說,你還是要想辦法在我面前證明你的真心,讓我有理由把阿臻交給你才行?!?/br>那么如果他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的真心呢?賀知舟心中莫名的多出了一個疑問。他看著二爺爺臉上的神色已經(jīng)變成了似笑非笑,便很果斷的將疑問咽回了肚子里,他想他暫時還是承受不了那個問題的答案的。賀知舟第一次真心的希望如果眼前的人,也是修真界的人,或者是了解修真界之中的一些常識,也是非常好的,那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告訴二爺爺,他和宿臻已經(jīng)結(jié)成了道侶,在他們之間是絕對不會出現(xiàn)背叛的,因為道侶契約的存在,背叛者會死的非常慘,所以根本不用擔心他會傷害到宿臻。然而二爺爺是普通人。他就算是告訴二爺爺?shù)纻H契約的事情,二爺爺也是不會相信的,說不定還會覺得他腦子有毛病呢!“我和阿臻談戀愛的事情,我已經(jīng)跟我家里的人都說過了,他們都很支持我的決定?!辟R知舟斟酌了一下語言,態(tài)度誠懇的看向?qū)γ娴睦先恕?/br>因為眼前的人是宿臻的家人,所以他愿意一點點的說服他,得到他的祝福。這樣一來,等宿臻知道的時候,他也會很開心的吧!賀知舟心里想了很多,面上變得更加的誠懇。“我和阿臻一早就商量好了,等見過雙方的家長之后,就去結(jié)婚,結(jié)婚之后只有我們兩個人,因為我們都不喜歡小孩。”爭取得到家長的祝福,這一項工作的難度是很大的。但賀知舟還是在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了。二爺爺跟賀知舟聊了很久,也敲打了他很久,林林總總的加起來,其實算起來也只是那么幾句翻來覆去說著幾句話。無非就是謹記這一刻的真心,不要在多年以后,見識到的風景變得更加的多了,視野變得開闊,心眼卻變得越發(fā)的小氣起來,對待感情要誠誠懇懇,切記不要三心二意,亦或是在外沾花捻草。二爺爺說了很多,賀知舟也都認認真真的給記了下來。第二百章冬日宴(十五)直到從二爺爺家離開,賀知舟都沒能從那種強烈的見家長的氣氛之中脫離出去。鑰匙在賀知舟起身離開之前,老人就已經(jīng)將它遞給了他。老人目送著青年離開,一言不發(fā)。該說的話,在屋里閑談之時,已經(jīng)說得足夠的多了,現(xiàn)在就不必再多費口舌。如果賀知舟愿意把他的話放在心上,那他現(xiàn)在不重復,他也是會牢牢記住的,假如他不愿意理會,那么不管說上多少遍,他也是不會放在心上的。如此一來,又就更不必多費口舌了。太陽已經(jīng)是真正的暗淡下去,天邊紅色的云彩變得越發(fā)的稀少,在灰藍色的天空中,不甚起眼的彎月悄悄的懸掛在了上面,夜色已經(jīng)快要降臨。二爺爺家和宿臻家相隔的不算太遠,從村子里的某條小路上插過去,路的盡頭就是宿臻的家。賀知舟在門口沒有看到宿臻,卻看到了被推開的院門。上面還險險的掛著一把幾乎斷成兩塊的大鎖。他將那把大鎖拿了下來,在一串鑰匙中找到了一把插進鎖孔里,雖然上面那一部分已經(jīng)快要扭成麻花,但鎖芯里的彈簧還是在鑰匙的作用下,發(fā)出了‘咔嚓’的聲響。鑰匙是對的。沒有拿錯。大鎖被賀知舟丟進了自己的儲物器具中,和里面的一堆雜物堆放在了一起,他抬腳朝著院子里走去,院門正對著的屋子里面沒有一點亮光,反而是正屋旁邊的小屋子里面亮著星星點點的光,昏黃色的光還會隨風顫動,看上去不像是電燈泡的光,更像是燭火散發(fā)出來的光,因此才會被風輕而易舉的吹動。屬于宿臻的聲音被風吹送到了他的耳邊。小姑娘在空中飄啊飄,從屋子的這一頭嗖的一下飄到了另一頭,無聊的只能圍著屋子跑圈。宿臻則是和她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青年坐在長凳上,眼睛盯著桌上的燭火,一眨也不眨,就跟人造的蠟像似的,沒有了一絲人氣兒。霜落從有記憶以來,就沒有修煉過,她碰不到現(xiàn)實世界中的實物,不管是待在深山老林,還是出現(xiàn)在山下鄉(xiāng)村里,能看到她的人都是屈指可數(shù),反正就目前而言,也只有宿臻與賀知舟。小姑娘是很愛熱鬧的。她在守墳期間憋得太久,這會兒被宿臻帶出山,就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能跟宿臻還有賀知舟說話。偏偏三人分開之后,尤其是在進入這座院子之后,宿臻的情緒就逐漸變得低落起來,別說是時時刻刻的說話了。霜落說上十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