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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還沒有和他說謝謝?!?/br>不是說記憶已經(jīng)被帶走了嗎?宿臻和賀知舟面面相覷。小姑娘繼續(xù)哭了好長時間,才被向蕓給哄好了。向蕓問她在哭些什么。她用手蹭了蹭眼睛,懵懵懂懂的喊了一聲mama。剛才的嚎啕大哭已經(jīng)成了過去式。再問她,她也記不住了。第一百三十六章無罪者(一)朔溪舊城中的東西都散去,整個朔溪都變得不一樣了。修真者協(xié)會的人終于注意到朔溪這里還沒有他們的分會。可朔溪本地又沒有什么修真上的天才。別說天才了。連有資格踏入修真者行列的人都少得可憐。要么是八九十歲、垂垂老矣的老年人,要么就是笑不露齒的小不點,哪個都不是能擔當重任的主。因而朔溪修真者協(xié)會的簡單框架還是在上面來人的幫助下,建立起來的。從會長、副會長,到下面各個部門的部長,以及部長下面的成員,雖然人數(shù)上可能還湊不齊,但該有的人員還是盡量給準備齊了。上面來的人不算多。畢竟朔溪在地理位置上雖然算不上偏僻,但從修真者的角度來看,幾十年間連個像樣的修真者都沒有出現(xiàn),往上看,沒有前輩的帶領,新手在這里,很容易走上歪路,往下看,下一代的儲備人員少得可憐,傳承堪憂。總之,朔溪并不是一個會讓人聽到名字就想沖過去的地方。無論是師兄還是堂兄,總要找個人來接下朔溪的這攤爛攤子。賀知舟在這兩種選擇中,更加的偏向于師兄。因為師兄好歹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說個請求,拜托幫個兩三小事,還是很容易的。而堂兄弟就不一樣了。也不是說關系不好。就是牽扯的方面太多,處理事情也沒那么的干脆,所以賀知舟最后還是找上了自己的師兄。順便問候了下師父和師叔。師叔還忙著處理門派的各項事務。聽他師兄說,他師父閉關出來后,看不出修為長了多高,但心境以可見的速度增長了不少。具體例子表現(xiàn)在,他師父出關的第二天,就連個招呼也不打的出門旅游去了。目的地不定。歸期,同樣的不定。師兄江午來了朔溪,聽他們說過青歲的事情之后,就在杜滿金他們的小區(qū)買了套房子。和杜滿金一家成了鄰居。有他守在杜家附近,杜琳瑯就算遇到什么危險,他也能及時救援,倒也不必太過擔心了。說到杜琳瑯,就不得不提起那天宿臻和賀知舟將她從舊城帶回來的時候。小姑娘被她mama抱在懷里哭的可厲害了。言語之間還帶出了青歲的影子。似乎是想要對青歲說對不起。聽她的語氣,不像是在此世活了六七年的小姑娘,反而像是前世剛剛成年就已經(jīng)去世了的琳瑯。不等宿臻和賀知舟為她說錯的話描補一番,小姑娘就已經(jīng)哭到快要暈厥。向蕓舍不得自家小姑娘哭暈過去。就動作輕柔的撫摸小姑娘的背部,柔聲的安慰著小姑娘。來自生身母親的溫柔,最是讓人眷戀。然后他們就看見從前的那個琳瑯是真的消失了,如今會伏在向蕓懷里,軟乎乎的喊著mama的小姑娘,才是青歲口中那個不被前世困擾,將來一定會平安喜樂的小姑娘。從朔溪城離開,宿臻和賀知舟他們接下來要找的就是鬼域。然而鬼域出現(xiàn)的時機沒有人能預測出來。除了像個無頭蒼蠅似的到處亂闖,他們也想不出來什么好的法子。充其量也就是通過各個熟人,拜托他們幫忙關注一下鬼域,倘若誰知道和鬼域有關的消息,就務必要通知他們一下,不管消息的來源如何,真假又是如何,只要告訴他們就可以了。這樣的話一放出去,來找宿臻和賀知舟的人多的數(shù)不勝數(shù)。可惜搜集來的消息整合之后,全都是些沒用的廢消息。有的完全就是假的,也有些是半真半假,半真半假的這一類很讓人頭疼,相信和不相信似乎都是錯的。還有些確實是真的消息。可惜的是,他們都過時了。“我想回西橋村看看?!?/br>在整理諸多消息,仍然是無果的情況下,宿臻忽然開口對賀知舟說道。青年靠在辦公桌上,一只手按著腰,最近的睡眠質(zhì)量不是很好,眼睛下面都黑了一圈,說話也是有氣無力的,總是在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要睡不睡的樣子特別的折磨人。賀知舟也勸過宿臻去休息。只是效果都不太好。宿臻的背上仿佛被人壓上了千斤重的負累,一休息下來,就會被負累給壓的直不起腰,再也站不起來似的。從朔溪城回來后,他就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經(jīng)常是賀知舟睡到半夜驚醒,一抬頭就看到宿臻趴在窗臺邊,半個身子都已經(jīng)伸了出去,踮起了腳尖,像是下一刻就會從窗戶那里橫跨出去。擔心受怕是不可避免的。可宿臻卻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么不對勁。每當賀知舟問起的時候,他只會茫然的抬起頭,然后對著賀知舟笑一笑,他笑的時候會露出兩個小酒窩,甜甜的,讓人不忍心再指責他。而當賀知舟勸他休息,他也是笑笑,然后默不作聲的繼續(xù)去整理著別人送過來的關于鬼域的消息。這還是他從朔溪回來后,第一次說起和鬼域無關的話題來。如果是發(fā)生在之前,賀知舟或許還會問上一句,現(xiàn)在宿臻一提出來,他就恨不得舉雙手來表示自己的同意。總不能宰讓宿臻繼續(xù)這么自我折磨下去。好端端的一個人,壓力太大,也是會逼瘋的。賀知舟:“你想今天就出發(fā),還是明天再回去呢?”如果是今天就出發(fā),那么現(xiàn)在就得去收拾東西了。眼看著就要天黑,再不準備好東西出發(fā),等會兒就要摸黑出門了。如果等到明天出發(fā),那現(xiàn)在也可以先停下手上的工作了。為外出做的出行準備,永遠也不會嫌棄準備的時間太長。宿臻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那就明天再走,我現(xiàn)在有些困了?!?/br>長時間無休止的做著同一件事情,確實很容易讓人感到困倦。而是是讓人從相似的話語中找出有用的消息來,多么復雜的一件事情。要動的腦子太多,也特別的消耗精力。宿臻很早之前就有會西橋村的想法。不是出于故土難離,僅是因為他覺得西橋村的后山理應和秦至還有鶴聞有著莫大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