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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地略松一口氣,漸漸安心了一點。畢竟,從邢熠的聲音來看,對方至少沒有像他擔心的那樣,一轉(zhuǎn)身進被窩就默默地哭了。三人幾句話說到最后,葉青城已經(jīng)憋不住要起身揍人,不過邢熠卻趕緊制止了他:“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了,天天訓(xùn)練那么久,休息日你就別搞事了……要不明天揍?!?/br>蕭存一怔,突然有點不知所措,只能暗暗拉緊了被子。“行行行,”葉青城也答應(yīng)下來:“明天再報之前的仇,上次老子下巴都要被打歪了?!?/br>邢熠馬上疑問“你不是為我出氣的嗎兄弟??”,但葉青城卻只回了句“讓你別被騙你不聽,我為什么要幫你出氣”,就催睡了睡了。不過第二天,整個戰(zhàn)隊卻都知道了他們的上野組合吵架了的事,葉青城和池煬互相指責對方最先走漏風聲,邢熠卻不在乎,看葉青城和李一世出去了,才說:“知道就知道唄,反正我毫無筍絲,又不是我親口說自己男朋友人品不好還賴著不分手的?!?/br>這話整個訓(xùn)練室都能聽到,蕭存的臉色頓時暗了,季超然見勢不妙趕緊戴上耳機表演沉浸于電競夢,倒是池煬,還真的正專注在游戲里沒說話。邢熠見沒什么人理,所以沒一會兒就去找隊醫(yī)了,只不過蕭存卻在這時候站起來跟上,似乎是在尾隨他。一路上邢熠都知道后面有人跟著,卻懶得說什么,只進了醫(yī)務(wù)室坐下弄完理療便因為今天需要打針而自覺把手腕放墊子上,等隊醫(yī)配藥。而蕭存則一直一言不發(fā)地站在門外,好像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邢熠稍微偏頭看看他的小半張臉,很快便一咂嘴站起來要把虛掩的門全關(guān)上,不過他的動作才到一半,蕭存卻啪地一聲用手指抓住門沿卡在中間,不讓他關(guān)。兩人對視一眼,皆不說話,手上卻都在用力,邢熠也只得狠狠咬牙,論手臂力量他確實略遜于蕭存,但他只要壓住整個門板強行關(guān)門,任蕭存力氣再大也不可能扛住,只不過手不及時抽走就會被碾碎而已。陽光照在蕭存沉默而認真的眼睛里,邢熠也終于松了手聳聳肩,什么也沒說就重新坐了回去。然后蕭存便如愿以償,繼續(xù)立在門外,不知道是在跟誰較勁似的,反正就是不走,也不進去。很快,隊醫(yī)也過來了。“這次還是臭氧針,但你要是堅持不手術(shù)的話,以后總要打封閉——”接著,隊醫(yī)一邊說著,邢熠就一邊本能地差點把手縮回來:“臥槽……孟醫(yī)生別吧,我怎么聽說那玩意兒一針下去少半年壽命????你也知道我那肺和胃,我估計我能活到60歲就不錯了?!?/br>“年紀輕輕說什么呢。”隊醫(yī)道:“打封閉只是確實對身體有損害,誰告訴你一針折壽半年了?!?/br>邢熠聽完不免松一口氣,隊醫(yī)卻莞爾一笑:“也可能是一年?!?/br>接著邢熠就開始求他別亂開玩笑,隊醫(yī)笑著說了句“什么?我沒開玩笑啊”囑咐他別動,然后便叫來新招的助手,指點道:給你看看這個典型,關(guān)節(jié)、腱鞘勞損、莖突,肩膀頸椎一會兒再看,先認真觀察我怎么打手腕這個部位的,濃度要配低一點,兩針,位置一定要準。被當做樣本的邢熠生無可戀,隊醫(yī)很快也狠狠一摁問是這里嗎,他當即痛得悶悶地叫了一聲,接著便照常聽話地回答,是。接著助理的眼神認真,不過邢熠自己倒是偏頭沒看,只覺冰涼的一片觸感后,熟悉的針頭就刺入了自己的皮膚,隨著隊醫(yī)壓下針筒,緊縮的脹痛感也帶著冰涼的液體從他手腕蔓延至手背和拇指,很快就變成浮腫,液體的低溫傳到皮膚,讓他的手背也因為冷而多了不少青紫的血管痕跡。以他的體質(zhì),通常這樣的浮腫會在幾個小時后褪得差不多,不過,雖然打針后手腕會腫,手背拇指也會有點冷沒什么知覺,但其實說到底,也不算什么嚴重的事。——如果,他沒看到隊醫(yī)換第二針的時候針頭的出血的話。“唔……”第二針才剛完,邢熠就感覺頭暈想吐的感覺越發(fā)明顯,所以他只好迅速閉上眼,把臉埋在了手臂:“孟醫(yī)生……”只不過隊醫(yī)還沒說話,門已經(jīng)突然被打開,蕭存著急的臉也完全出現(xiàn)在了燈光下。這場景弄得助手一愣,隊醫(yī)卻使使眼色:“這倆小情侶,正吵架呢,你不用管?!?/br>接著,看蕭存走進來摸著邢熠的背什么也不說,隊醫(yī)也很快問邢熠:“暈血?”“……嗯?!毙响谟煤苄〉幕《赛c點頭。“沒吃飯吧?”隊醫(yī)又問。“……嗯?!毙响谥荒芾^續(xù)點點頭,聲音很輕:“艸,我還以為……”“沒事,暈血是男性高發(fā)癥,”隊醫(yī)一邊讓助手兌點糖水來,一邊說:“臭氧針針頭帶血那多正常啊,你可能本來就有點暈血,主要還加上又沒吃飯——我不是讓你飲食規(guī)律嗎,跟男朋友吵個架就飯都不吃了?丟人啊,小兄弟?!?/br>在隊醫(yī)面前邢熠只能慫著接過助手遞來的糖水,等針頭處摁個三五分鐘,他也恢復(fù)了不少,打算走了。只是一抬眼,他不免還是看到了蕭存輕皺眉頭望向自己的那雙眼睛,它依然清澈,帶著滿滿的溫柔和著急,但邢熠卻鼻子一酸,只是用左手推推他,自己站起來走了。蕭存怔怔地感覺到自己被邢熠拉開了距離,等他反應(yīng)過來追上樓去,對方卻已經(jīng)站在寢室門口面對著樓梯的方向,似乎是正在等他上來。“邢熠……”可是緊接著蕭存才剛走進去,還沒伸手,邢熠就已經(jīng)哭了。淚光被走廊的燈分割,邢熠喉嚨里突然發(fā)出了類似抽搐的聲音,即便蕭存很快咬牙叫著他的名字把他抱進懷里,也未曾停下,就像他顫抖的話語,“我相信你……才都告訴你的……我怎么知道……你都不想想……我為什么不想多提那個隊……還有那時候……站在我的角度,灰燼、灰燼怎么可能是跟我動真格的……”蕭存感覺得到邢熠正一邊哭,一邊單手抓著自己的衣服,這讓他立刻將對方抱得更緊,緊得連一絲縫都沒有,就像在感謝對方?jīng)]有把他推遠。他眉心直跳,只能輕輕撫摸邢熠的頭發(fā),任對方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地開始回蕩在他耳邊。“灰燼…灰燼跟我只有那么一點點熟,我以為……以為也是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