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9
書迷正在閱讀:我和兒砸都是反派、少卿大人的黑蓮花、足球部員男體激愛+陸戰(zhàn)隊表姐夫(H)、撿來的雌性、穿成偏執(zhí)反派的佛系同桌、重塑人生(娛樂圈)、長夜螢燈、長玉帝姬、怕不是個假英靈、影帝今天也自戀
的?!?/br>邢熠詫異地轉(zhuǎn)頭看他一眼,完全不信:“你不會還能有辦法吧,小冰塊?”“唔?!笔挻娼乐鴸|西,腮幫鼓鼓都面無表情,聲音也有些模糊:“你把手從我屁股上拿開,我就告訴你。”邢熠這才注意到自己無意識的猥/褻動作,于是趕緊賠禮道歉縮回爪子,正尷尬地笑著,蕭存就如約繼續(xù)道:“很簡單,只要我們春季賽結(jié)束后晉升到LPL,然后把比賽打好,到時候大家就更愿意相信你說的了,你甚至可以什么都不說,他們都會認為葉青城發(fā)的貼就是真的——本來這個圈就是成績說話,戰(zhàn)績改變印象?!?/br>池煬先恍然大悟,在旁起哄說“對啊辣雞打野,等爸爸再練出來兩個英雄,帶你殺回LPL血洗赤狼復仇還不簡單”——他眉目張揚,然而邢熠雖是笑得很溫柔地望了他一會兒,卻仍拍了拍他肩膀:“說真的,爸怕你上了LPL會哭。”“兒子別說話,”池煬揚起下巴:“我以前就是懶了點從來不認真訓練而已,最近開啟封印后還不是無敵。”邢熠其實也心知肚明這家伙天賦的確不錯,玩命訓練起來效果不會差,只要心態(tài)成熟點,去LPL磨練一下或許還能進步,但在沉默一陣后,他還是只能對他輕輕笑了笑:“……有些話其實我也對于星遠說過,你就沒想過,自己倒是能打——但以超然和你世哥的年齡風格,如果打上了LPL,還能堅持多久?”餐廳的暖光照在池煬臉上,果不其然讓他的表情定格了兩秒,邢熠暗暗掃一眼蕭存同樣停下的筷子,漸漸地笑得有些不輕松了:“歐越也許并不會主動換隊員,畢竟他這么久才把我買來,可能多半也是因為蘇鳴萌生了退意,但等你們真的上了高強度的聯(lián)賽、有了更強烈的勝負心,到時候兄弟還是不是兄弟,那就不知道了?!?/br>邢熠很清楚面色立刻嚴肅下來的池煬會馬上反駁自己,果然,對方一下就情緒激動,說:“……你不準背后說季超然和世哥!”“我就偏要說,弄死我?”邢熠卻無所謂:“不是背后說,只是他倆剛好不在,行嗎?當面我也跟超然談過,咸魚ADC都那么努力了,他作為隊長多少也收斂點,不然你以為他最近怎么出去得少了?其實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他倆心思完全不在比賽上,哪天上了LPL萬一被人虐得找不到北怎么辦——尤其是你們下路雙人,到時候你別說叫他世哥了,不跟他絕交我就敬你倆是真兄弟?!?/br>池煬明顯被他弄得又氣又委屈,憋著一臉不開心半天沒說出話,蕭存小聲勸了句“你別嚇著他”,但邢熠起了話茬后,卻鐵了心要跟他談?wù)勊频闹恍Γ骸吧当聘欢犂锏娜司褪菦]人管也不知道人間疾苦啊,這能算什么,前年的天奧不就是你們LSPL的冠軍?打上LPL后戰(zhàn)隊直接把名額賣給更有錢的老板,權(quán)衡之下所有隊員沒兩個月就被全換,世上沒有幾個人能記得住次級聯(lián)賽選手的名字——夢想?打得不夠好,連做夢的資格都沒有?!?/br>池煬沒反駁,只開始低頭摳手機防爆膜不說話,蕭存cao碎了心推推邢熠讓他別跟池煬說這些,邢熠卻死皮賴臉,繼續(xù)后仰靠在蕭存肩膀上對池煬道:“所以不論是你還是于星遠,都得想明白,自己在電競這條千軍萬馬走鋼絲的路上追求的到底是勝利,還是一定要跟幾個特定的隊友一起勝利,想明白了,就是真的成熟了,到時候要是打上了LPL,也不會覺得太迷茫?!?/br>而這一次,池煬倒猶豫再三,終于說話了:“……我真的會跟世哥鬧矛盾嗎?”邢熠從沒在這個ADC嘴里聽過這么軟弱的語氣,卻還是依然不心軟,說:“拜個佛,祈禱老年輔助像這些天一樣持續(xù)回光返照,或者你每次輸完比賽給自己打點鎮(zhèn)定劑,那問題就不大?!?/br>“……我才不會那樣,我脾氣最好!”池煬終于被他逼急了,視線里大寫著“不想理你”就馬上移開,但邢熠卻直起身,很快就抬起右手擱在他面前的桌上,說:“不止他倆,還有我——這只手什么時候報廢連我自己都不清楚,也許不知道何時起這支隊就只剩你和小存了,明白嗎?”池煬一愣抬頭望向他,臉上寫滿了復雜的情緒,邢熠也對視著那雙眼睛,顯然對方根本無法想象他話里的場景,于是幾秒后他就一個不忍心,還是低頭閉了閉眼:“……算了,我好像太悲觀了最近?!?/br>“誰他媽管你悲不悲觀!”可很快池煬卻突然提高了音量:“反正——反正你說的都不會發(fā)生!大不了我一個人caryy全場帶你們玩!世界第一ADC的隊友誰都不準退役!”“……我的哥,”邢熠被這理直氣壯弄得一下笑出聲,還用手肘碰了碰蕭存:“聽見沒小存,世界第一ADC居然在LSPL炸魚,以后咱倆都得放尊敬點?!?/br>蕭存面不改色,答了一句“還是銀河第一ADC吧,跟你匹配”,池煬再厚的臉皮也還是紅了紅,吞吞吐吐辯解說“未來的還不行嗎!”,但邢熠卻趴在桌邊對他笑了笑,慢慢對他說:“我的手腕有時候是真的挺疼,carry過那么多場比賽,殺人如麻不浪會死,現(xiàn)在也只能沒出息地打個預防針,洗白自己也好,戰(zhàn)勝赤狼也罷,靠我自己一個人也許是不行的——”池煬本就被邢熠臉上的笑容弄得一怔一怔的,而從來自信到裝逼的對方居然能說出這種話,更是讓他完全停滯了思考,而且沒過多久,邢熠還繼續(xù)道:“你不是挺多黑我的賬號嗎,全部黑轉(zhuǎn)粉,說服力比一般粉絲更強,上論壇幫我說話去,至少別讓那個自稱流火粉絲的人瞎JB帶的節(jié)奏又成真?!?/br>池煬一下回過神來,囁嚅了一句“我在弄了好吧”卻不敢講自己發(fā)了些什么內(nèi)容,不過邢熠早已心知肚明,于是笑得挺開心地回答:“那行,這波算你黑我那么久欠我的,要是風向拉不回來——”池煬一驚,本能地以為他要提絕交,然而邢熠卻留下一句“那我就肛哭你”,很快就先去醫(yī)務(wù)室了。餐廳里蕭存吃完了最后一口飯,池煬半天才回過神一驚一乍地說“邢熠今天吃錯藥了嗎居然也會找我?guī)兔Γ??”,但蕭存卻很冷靜,只回答:“……行了,水軍頭子,趕緊做事,我可不想再看到他哭了?!?/br>“好好好,你也就能欺壓我,”池煬一邊妥協(xié),一邊嘲諷:“現(xiàn)在除了你還有誰能把他弄哭啊,中午我一從隔壁出來就看到他眼睛有點腫,不都是因為你兇他了嗎,反正我看了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