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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他不再是摸爬滾打的電競選手,而是一個普通的,學(xué)程序的大學(xué)生。他是怎么發(fā)現(xiàn)自己是個學(xué)生的呢——他路過昏暗無人的巷口,角落里卻突然出現(xiàn)幾個花臂抽煙的姑娘攔了他,說“陪jiejie們玩玩兒吧~像你這樣的清純大學(xué)生,一定特別帶勁”,蕭存聽了莫名其妙,低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自己手里抱著的竟然真的不是鍵盤,而是[c程序設(shè)計]。所以那一刻他就立刻知道自己是在做夢,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想搭理任何人地冷著臉轉(zhuǎn)身就走,但人家可是混江湖的,三兩下就拽住他,還紛紛冷笑著掏出了小臂粗的空心鋼管,皆是一副要輪了他的架勢。蕭存皺緊了眉不知這下要如何逃脫,可是就在他猶豫要不要跟女人動手那一秒,卻有個熟悉的身影從天而降,不僅幫他嚇退了那些人,還反找人要了兩包煙,就好像是一個更大的流氓——如果,不是對方穿著警服的話。那人十□□歲的模樣,渾身都被黑色的制服量身包裹,肩線流暢,胸膛結(jié)實,長腿下一雙黑色的警靴干凈利落,頭發(fā)也打理得短短的,很快蕭存就看到那雙琥珀色的鋒利眼睛望向了自己,笑容里還有股不屬于警官該有的匪氣:別怕小伙子,有我在就沒事了!你是附近的學(xué)生吧?你多大了——蕭存本來還盯著那被裹得緊緊的細(xì)腰愣神,剛吐出半個字,對方卻拍著警棍接著說:帶身份證了嗎?我?guī)闳ツ沁吘频觊_房吧。蕭存一下怔住,本能地想:……有你在問題才更大吧,邢警官。——他甚至有理由懷疑,眼前的人根本跟剛才那群人是一伙的,俗稱:組隊碰瓷。對方顯然是第一次和他見面,還好奇地湊過來打量他,可蕭存卻對這張臉無比熟悉——他是他的戀人邢熠,此刻出現(xiàn)在他夢里,居然還敢穿著衣服。——夢里的邢熠跟自己父母一樣是正義凜然的警察,卻依然干著流氓才干的事,這倒是讓蕭存有點不甘示弱,心想反正是夢,于是干脆借著身高壓上去一捏邢熠下巴欣賞了兩秒邢熠疑惑的眼神,然后才拽住對方的手腕,直往巷子里拖。接著……就是就地正/法了。對方趴在被雨水沖刷后濕漉漉的墻壁上,一邊被他從后面弄一邊嗚咽著說要殺了他——可是這嘴里罵罵咧咧的家伙手中明明就握著威力巨大的警棍,卻不僅絲毫沒有要動用暴力的意思,還叫得特別舒服,蕭存見他腿軟得快要站不住,于是就一手用力摟住他的小腹讓他弓起身體在自己懷中保持平衡,一手也在他胸膛上開始溫柔撥弄,還貼住他通紅的耳朵,不斷拿嘴唇摩挲著。一切都結(jié)束后,邢熠轉(zhuǎn)過身來時差點沒站穩(wěn),身上原本整齊干凈的警服被扯得凌亂松散,胸口也被墻壁蹭得濕了大片,還通紅著眼睛望著他。“……都說開房了誰讓你在這種地方搞我了!”邢熠生氣了,蕭存卻想笑,不過正當(dāng)他想上前安慰他委屈的小警官的時候,對方卻突然掏出一副手銬啪地把他拷上了,還說:你襲警!你被捕了!等著無期徒刑吧!路燈的光亮一瞬間閃了閃,然后,蕭存就醒了。頭頂歐式吊燈的光線顯然是刺眼得多的,蕭存感覺自己酒意似散未散,身體似乎也因為那個夢還處于一種沒有完全軟下去的待命狀態(tài)。漸漸展開的視野讓他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正躺在一張精致得出奇的大床上,那枕料上甚至還帶著淡淡的海鹽香水味,但最先讓他清醒過來的,卻是邢熠的聲音。——那斷斷續(xù)續(xù)而軟綿綿的低吟是蕭存最熟悉的那種,此刻還帶著一絲痛苦,讓蕭存很快就疑惑地睜開眼,看到了正躺在不遠(yuǎn)處的邢熠——對方只在肩上披著一件外套,蕭存從長度上判斷那是自己的衣服,而邢熠就緊緊蜷縮在他的衣服里,不僅嘴唇濕潤通紅,額頭也濕漉漉的全是汗水,緋紅的臉頰半陷在柔軟的床面上,眉毛眼睛都皺成一團(tuán),整個身體似乎也正難受得顫抖。這樣的畫面嚇得蕭存立刻清醒過來,但當(dāng)他本能地想過去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了一聲鐵器撞擊的聲音。哐當(dāng)。手腕傳來的瞬間疼痛讓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一副短短的手銬束縛在床邊,根本不能有太大的動作。所以,他不由得愣了半秒——等會兒,自己這是從夢里穿進(jìn)現(xiàn)實了?!“嗚……”可邢熠的聲音還是一下打破了他的想象,對方似乎也察覺到他醒了,于是一邊不自覺地發(fā)出輕吟一邊睜開了迷蒙的眼睛想要和他說話,卻也吐不出什么完整的句子來:“蕭存……你…醒——唔……!啊……”“邢熠……?!”蕭存一下慌了神,想拉他到自己懷里:“你怎么了?受傷了?”他勉強(qiáng)能用另一只手摸到邢熠的臉,對方卻翻了個身躲開,直接仰躺在床上張腿開始喘息,還無視了他的急切,說:“看你急、急的……乖,等我一會兒,馬上就好……唔——”“誰把我拷起來的?!”蕭存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對方在做什么,所以更慌了:“邢熠你弄了什么進(jìn)去?是不是……還吃藥了?我不在的時候別搞這些亂七八糟的萬一——”他是真的急了——萬一出了什么事怎么辦?邢熠沒有這類經(jīng)驗,誰知道他會不會買些三無產(chǎn)品,或者不看使用方法就對自己的承受能力迷之自信然后亂塞?“邢熠……”蕭存一邊嘗試著扯斷那手銬,一邊只能先哄他:“乖,聽話……你先過來,是你把我拷起來的對不對?……鑰匙在哪?”可對方卻緋紅著臉,腿上、背上都是汗水,看上去已經(jīng)不太能聽進(jìn)他的話了。蕭存看著那被浸濕的床單,只能握緊了拳頭。他雖然萬般擔(dān)心,但好歹也是在最血氣方剛的年紀(jì),所以又哪里受得了喜歡的人這副樣子躺在自己面前——所以很快他就一邊安慰著邢熠,一邊發(fā)現(xiàn)自己也快要耐不住了。他身心都難受極了,叫了好一會兒邢熠的名字,對方才咬著捏緊的拳頭側(cè)過臉來,似乎總算聽懂了他的意思。在持續(xù)低吟了一會兒后,邢熠才從枕頭下摸出鑰匙,過來想替他打開手銬——可就是如此簡單的動作,邢熠都沒什么力氣地顫抖著手,半天才插對鎖眼的位置,而在那聲脆響落下去之前,重獲自由的蕭存幾乎是瘋了一樣馬上翻身按住他,控制不住地大聲說:“你在干什么?!